第23章 你叫的太大声

姜漠吹干了头发出来,本来想问盛烟对他立的规矩有没有意见,但见盛烟闭着眼睛似乎睡着了,就没喊她了。

上床,关灯,盖被,睡觉,今天帮她搬了家,又去见了客户,他确实累了。

然而,闭上眼才十分钟,姜漠就猛地睁开眼睛,手隔着被子死死按住胸前那双不老实的手。

“盛烟!”

手被按住时,姜漠打开了台灯,掀开被子,对上她水汪汪亮晶晶的大眼睛,额头青筋暴跳。

“你在干什么?”

光线刺眼,盛烟适应了一会才睁开眼,两手撑在他的胸口坐起来,然后前倾着身子关了台灯,直接把房间的吸顶灯打开了。

姜漠在看清她身上的衣服时,让她滚下去的话堵在了喉咙里,半眯起眸子,声音沙哑的厉害。

“哪来的衣服?”

蕾丝吊带超短睡裙,整个后背只两根带子绑着,该露的地方完全暴露,不该露的地方隐隐约约的露,性感火辣,颇有挑逗的意味,让人想犯罪。

这特么是什么鬼衣服!穿着还不如不穿!

姜漠的视线所及处是大片雪白滑腻的肌肤,玲珑有致,凹凸沟壑明显,他强迫自己移开目光,整个身体紧绷的厉害。

该死的,到底谁设计的这种破烂衣服!真要命!

姜漠对盛烟身上的衣服不忍直视,勒令她去把衣服换了。

盛烟只当没听见他的话,重新趴在他胸口,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唇,软绵绵道:

“老板,汉弥尔顿说过,婚姻生活的不美满,绝大部分皆可归咎于**的不和谐,只有最差劲的精神病学家才会否认这种说法”

言外之意是,为了咱两婚姻生活的美满,你不能总是禁欲。

姜漠的手放在两边并未触碰她。

他浑身紧绷的厉害,呼吸都不顺,闭着眼睛平复了紊乱的心绪才沉沉道:

“给你立的规矩你白看了?第一条是什么?”

盛烟从旁边拿过自己的手机,打开,翻到微信两人的聊天记录,然后把屏幕转过去给他看。

“五千块钱,我付了的”

姜漠:“……”

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奇怪!付了五千块钱?这意思是五千块钱就可以睡他?他就值五千块钱?

姜漠觉得自己更生气了,这女人在侮辱他,把他当什么了?

“你……嗯”

他想训斥她,可后面的话完全说不出来了……

姜漠没想到盛烟会这么大胆,但是他已经没办法思考了,随着她轻慢生涩的动作,他浑身有股颤栗的快感,随着尾椎骨一路冲至大脑,头脑一片空白。

他去握她的手腕想阻止她,握是握住了,却鬼迷心窍的不想她挪开,半响,他听到自己沙哑不成调的声音。

“你不是说我是狗吗,狗啃骨头,你不怕了?”

盛烟本来是高度紧张的,她也是第一次干这事,跟做小偷似的,靠着从网上书上学来的技巧慢慢在他身上摸索,脑子里正想着下一步该干什么呢,姜漠突然开口差点把她吓死,脸烧的已经快熟透了。

这话把她的神志拉回来,有些无语,这人还真是记仇,一句话记到现在了。

盛烟虽在心里吐槽着,脸上却是绝对的乖巧。

“我错了,老板,我真的就是用了个夸张的比喻,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如果我骂您是狗,不是连我自己也骂了吗?”

盛烟虽然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但若是一直这么聊下去,她好不容易鼓足的勇气会慢慢耗尽,要是今晚不成,以后让她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主动出击就难了。

所以……拼了!

姜漠其实并不打算一直禁欲。

之所以到现在不碰她,一来因为那句‘狗啃骨头’确实让他生气,这简直是对男人的侮辱,他向来记仇。

二来,他觉得盛烟没做好准备,因为这姑娘上次在这睡的时候,穿的睡衣保守又繁琐,把自己护的严严实实的。

睡觉的时候也是使劲往床边挪,对他很是戒备,睡着了不老实才会挪过来,虽说她嘴上没说,但姜漠能感觉到,她还没适应与男人同床共枕的生活。

他是打算等时间再长一点,彼此熟悉了之后再行夫妻之实,没想到这女人等不及了。

穿这样露骨,又这么胆大包天主动出击,他还以为她多有能耐。

结果,扑过来胡乱在他嘴上啃噬一番,拉着他的手往她身上摸的时候,身子抖的像刚被大风吹过的麦苗。

明明很紧张很害怕,却还是拉着他的手去脱她的睡衣,内衣,当他的手不经意掠过她胸前时,他能清晰的感知到她狂乱的心跳。

这女人,看着勇猛,实则怂的很,而且她胡乱啃噬的动作才真真像狗啃骨头!

姜漠是个正常的男人,不是柳下惠。

虽说身上的女人动作蠢笨还会弄疼他,但她樱唇经过处产生的快感还是勾起了他的性趣,舒爽的快感由脊椎传入神经。

这是他名正言顺的老婆,他没必要忍着。

男人在这种事上总是天赋异禀,位置颠倒,姜漠很快夺了主动权,盛烟在他的攻势下丢盔弃甲,渐渐沦为他欲望下的俘虏。

做到一半盛烟就后悔了,姜漠没有前奏,动作粗鲁,恨不能直接攻城略地,咸猪手还使劲掐着她的大腿……

简直了!已经不能用狗来形容他,得用野兽。

虽然痛的想死,但盛烟并没推开他,早晚得有这一回,所以她强忍着痛,尽量放松身体配合他,上面的人因为她的配合兴奋异常,下面的人想让他得趣完全任人宰割。

后面就顺理成章了。

彻彻底底被占有时,盛烟特别想一脚把他踹下去,但是听他哼哧哼哧的喘着粗气,整个人兴奋的要命,她又忍着了,脚指头蜷缩在一起,痛苦中夹杂着一丝浅浅的,陌生的舒爽。

她觉得身体不是自己的,整颗心也不是自己的,胸口像是藏着一把火,这把火几乎能把整个房间都点燃了,空气中是无形的燥热之气。

想让他慢点,手却被他举过头顶禁锢着,不敢开口,因为喉间发出的呻吟让她羞窘,心里是抵触的,可身体好像又是欲拒还迎的,竟在他的摆弄下渐渐沉沦下去。

所幸,这场煎熬中带着点点舒爽的折磨,结束的比盛烟预想的快很多。

姜漠趴在盛烟身上,两人都是汗淋淋的,黏糊在一起很不舒服,盛烟不敢嘲笑他,一手搂着他的肩膀,一手轻拍他后脑勺,等最尖锐的痛楚渐渐消散,稍稍平息了呼吸才道:

“我其实能忍得了疼的,你不用为了顾及我的感受压抑自己,以后按着你自己的节奏就可以”

这话的意思是,你这么快不怨你,是因为你太绅士,太疼媳妇。

姜漠清心寡欲了三十年,头一次开荤,他也没想到不碰则已,一碰这么兴奋。

对男人而言,这么快结束有些伤自尊,但盛烟的话让他找回了脸面,所以姜漠很自然的顺杆往上爬。

“嗯,都怪你,你叫的太大声,以后控制着点”

见他倒打一耙,盛烟不想跟他扯太多,身上太难受了,她随口应了声,然后伸手去推他。

“时间不早了,先去洗澡吧”

姜漠去了浴室,盛烟听到里面传来水声才伸手擦干净滴落到脖子里的眼泪,想翻个身,疼的倒抽一口冷气,眼泪又啪啪的往下掉。

姜漠你大爷的,就不知道怜香惜玉,怎么着她也算一朵娇花吧,就不能轻点!

等缓过了那股子火辣辣的痛楚,盛烟骂骂咧咧的扶着腰坐起来,找了一圈没找到自己的睡衣,最后在地上发现了,正准备下床,隐约听到门外传来声音。

“若楠?你怎么还不睡?是找小漠有事吗?”

听声音应该是她婆婆的,没人接婆婆的话,但是依稀能听见两道凌乱的脚步声。

盛烟僵在原地,像是被雷劈中了,什么意思?田若楠刚才在外面??

门外,田若楠挽着柯丹的胳膊快速下了楼梯,低声解释道:

“我有些口渴,想出来喝口茶,家里的蜂蜜忘了带,所以我想问问姜漠蜂蜜放在哪里,准备敲门的时候又觉得可能会打扰他们休息,迟疑的时候丹姨你就过来了”

柯丹听见这话,笑道:“你问了小漠也没用,他才不知道蜂蜜放哪里,正好我也是出来喝水的,你跟我走,以后要什么东西直接跟我说就行”

田若楠笑笑说好,其实口渴是假,她只是躺在**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不断出现姜漠与盛烟同床共枕的场景,烦躁至极,鬼使神差的就到了他们卧室门口。

里面的声音其实听得不是很清楚,但是几声破碎的呻吟还是随细微的门缝飘进耳朵,那是什么,她经历过,所以再清楚不过。

这一刻,田若楠觉得心上被人捅了一刀。

原来,所有的男人都一样吗,无论有没有爱情,都可以随便跟女人上床。

悔恨几乎将她淹没,其实当年,她有机会的,姜漠跟她求过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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