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洪家所有的弟子都放佛是回到了当初洪家在松江府刚刚立足的时候,洪承君双手满是血液,眼中漠然一片。
他踏进了吴县的分舵,洪承赐明白了外面的洪家弟子怕是已经无法抵抗了,洪承君就算是不杀害了洪家弟子,可是让他们再也没有抵抗能力还是可以的。
“你居然没有死!”
洪承君走进去,顺便一脚踹飞了要上老偷袭的人,“看来你不惊讶啊。”
洪承赐惊讶吗?自然是惊讶的,毕竟用爆炸都是炸不死洪承君,他就像是一个打不死的蟑螂,简直是让人厌恶。
“惊讶吗?倒是已经习惯了,毕竟这么多次都是你死里逃生,洪承君,我真的很厌恶你。”
“同样!洪承赐你今日既然是出现在这里,就跟我回去洪家吧,不要在执迷不悟了。”
“哈哈哈,真的是好笑,回去洪家?”
洪承赐大笑,简直就是觉得这个是一个笑话,自己还能回去洪家吗?若是回去了洪家,那么就是死路一条,“洪承君,我是承认你聪明,但是我们之间的没有结束!”
洪承赐想要活下去,他给边上的人打眼色,自己只有活下去,才有机会将洪承君给打败了。
“休要逃跑!”
洪承君带来的人其实不多,根本就是没有洪承赐的人多,加上这么一番的打斗,一个个身上都是挂彩了,想要胜利就要惨败了,可是洪承赐根本就是不想恋战,虽然是心中再多的不甘心,但是留着青山在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最红,洪承赐以一直手臂被打折的代价,被身边的武士救出逃离。
洪承君早早就是撑不住了,等到洪承赐离开,吐出了口中的血沫子,其实真的要再打下去,自己一伙人不一定会胜利。
他看着是还能打,其实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三爷,四爷找到了。”
洪承君站在原地,原本挺直的背脊都是已经弯下了。
“还好吗?”
“看着不太好,三爷……你!”
洪承君吐出一口血,“马上回去洪家!”
等到说完这一句,洪承君也是几乎昏迷,就算是意识还能有点清醒,可是也变得模模糊糊了。
当两个血人送回洪家的时候,首先惊动的是林素莺,她是唯一一个知道洪承君计划的人,可是她虽然是之的洪承君还活着,但是当洪承君这么躺着进来的时候,心中的慌乱根本不知道要做什么。
“怎么会这样,不是说还好吗?”
明明说过虽然是受伤但是已经接受过治疗了,但是现在看看这个样子哪里是接受过治疗的样子。
“我们去吴县救出来四爷,中间和吴县分舵的人打起来了。”
“四爷怎么样了?”
手下皱眉,“四爷也不是很好……”
两人都是一直昏迷着,林素莺皱眉,“去通知下徐家,让徐卉带着人过来!”
洪承君这边自己可以盯着,但是洪承赐那确实不行,如今就像是洪承君说的,这里的人到底是谁可以信任已经是说不清了,但是徐卉……
林素莺下意识里面,还是愿意相信徐卉,若是要徐卉带着徐家的人来照顾洪承恩,在关系上也能说的过去。
“你们去分舵,可是看见了洪承赐?”
“看见了,只是后来还是被人给逃走了……属下观察过,洪承赐身边的人身手很好,很像当初那一群黑衣人,不过看着都是东洋人……”
“自然是东洋人,如今洪承赐还有谁可以依靠,难道我们不能直接上门去寻一个道理吗?”
林素莺皱眉,明明知道这个人背后是东洋人了,为什么不能直接上去寻事情,难道就是因为对方是租界里面的洋人,就可以这么肆意妄为吗?
“三夫人,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我们只是看出了洪承赐身边的人是东洋人,可是对方没有穿东洋人的衣服,就是靠我们去做,怕是不能做什么,毕竟如今的情况……”
外面的局势是什么样子,林素莺心中明白,也是不要怪这洪承赐一门心思觉得东洋人就是好了。
“先去通知几位长老……”
林素莺最后沉默了,如今就靠着她的不甘心不能做出任何的事情,这个时候,她是真的觉得很无助,就像是明明只有一道墙了,自己确实怎么也打不破。
她看着一身血昏迷的洪承君,双眉紧皱,原本是觉得洪家只是里面乱,但是如今看看,不是洪家里面乱了,而是这个世道乱了。
“阿君,你可不能有事,若是有事了,我可是要怎么办……”
林素莺紧紧的握着洪承君的手喃喃开口。
这一路走来,不过是一年时间都没有到,可是林素莺觉得这一年的时间过的格外的累,两人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中间有过矛盾,有过争执,可是最后,陪在各自身边的只有对方。
就算是林素莺不想承认也只能承认,自己的心中满满都是洪承君,就算是她不知道自己和洪承君最后的结果是什么,但是她隐隐有一种感觉,洪承君和自己要查的事情怕不是这么简单的,洪承赐卷入的东洋人事件也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你可是一定要醒来……”
这是在洪承君昏迷的时候,林素莺一直在说的就是这一句。
洪家几位长老的来的时候,林素莺擦掉了眼角的泪花,“三儿家媳妇,大夫怎么说三儿?”
“三爷伤势颇重,怕是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了。”
这句话不带任何的水分,他们自然也是询问过大夫了,也是从洪承恩那过来,原本这两人失踪,洪家里面又是发生了这么多时间,他们几个长老都是心中难安,不知道要下一步如何操作,如今洪承君竟然是带着洪承恩回来了,洪家几位长老这才是松了一口气。
三长老看了一下林素莺,犹豫了下,“三儿家的,有件事还是需要你们知道下,等到三儿你醒来了,你告诉他……二长老犯事即日开始剥夺洪家的任何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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