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被我找到了!”
白清风激动地冲进来,我看着他的样子,皱了皱眉头,问道:“你那边也有?”
“什么意思?”他纳闷了下:“难道这个洞口不是我找到机关才打开的吗?”
“你找到啥机关了?”
“就墙上那副画啊,上面那个鲤鱼童子,我就说怎么会笑得那么猥琐,原来是别有乾坤啊。”
我无奈地看着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不管怎么样,眼前的确是出现了一条暗道,我愈发困惑起来,怎么脚印到了四楼,我们现在却找到了三楼。
我率先钻了进去,里面是一条曲折的台阶,可以向上也可以向下,我打着手电筒往上面看了一眼,这里的空间其实比较窄,上面靠边的位置有一些铁质的东西,是一种机关活络装置。
这就更加奇怪了,这条暗道,从四楼一直往下,当初建造这里的人为什么要做这样一道工序,莫非这几楼,在暗中进行着什么会面?那这可真是隔壁老王无疑了。
“这是地道?”
“应该不是。”这里又不是一楼,底层的才应该叫做地道。
“这应该叫做暗中幽会通道。”
“啥玩意?”
“你以后就懂了。”
我呼出一口气,这里的温度奇低,按理来说,两层楼之间,也就一层地板天花板,算上房梁,也绝对不到一米,但这下面看起来,就像是直接打到了地下去。
看来,当初这里居住的人,或者建造这里的时候,并没有表面上看着那么简单。
“下去看看。”我叼着烟,拿着手电筒走了下去。
下面的台阶很柔软,竟然是泥土堆砌的,往下走一段距离后,台阶的方向就朝着同一个方向斜着下去,一直走了十多分钟,也没有到底,我开始惊讶于这空间的长度。
一般来说,台阶越长,就表示这空间外部越宽广,早已经超出这栋楼层的面积。
“有点奇怪啊。”
白清风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我掐灭烟头,现在必须要小心起来,这里有一股腐烂的气味,不管是什么尸体,长期散发这种气体,指不定弄出什么来,万一我吸烟的时候搞爆炸了,就完蛋了。
我们接着又往下走了一会,才终于到达底部,来到另外一处房间内。
这里怕是已经超出了地下五十米的位置,和上次葬归村的经历很相似,这些地方建造这种地下空间,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
这个房间看起来很平常,像是以前矿场工人居住的一样,有张床靠墙摆放着,床边靠墙的位置还有张桌子,桌子下堆放着一些小箱子。
“竟然没人?”
我呼出一口气,要是看到个人也正常,现在这里没有人,那么只能说明,他从其它地方溜走了,这条通道从四楼建造下来,说不定有四个通道不止。
“小白,你过来看看。”白清风招呼我道。
我走过去,发现他说的是一面墙上,在床和桌子夹角对过来的方向,上面刻画着无数密密麻麻的线条,底部汇聚,慢慢从两端延伸出去,顶端如同爆炸的蘑菇一样。
“这……这是一棵树?”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刻画的树的时候,我总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还是因为,一些老树都长得差不多的缘故?
但这又不太可能,因为墙壁上的这棵树的图画,给我一种极其庞大茂盛的震撼,如果这大树真的存在于世上,那得有多巨大!
白清风走过去,打开了桌子下面的箱子,顿时就做出一副干呕的样子。
箱子里面是许多吃剩的食物,看起来不知道有多少年了,发黑的发黑,长毛的长毛,还衍生出不少虫子,臭得熏天。
“这人也不知道处理一下,一点卫生都不讲呢?”白清风埋怨到。
我捂着鼻子,连忙让他把箱子盖上,这种毒气吸入过多,我们怕是会不省人事了。
桌子下面还有活络的抽屉,我坐过去,没有迟疑,直接抽了出来,发现里面有很多照片。
这些照片有些已经变得很淡了,画面看起来又是在昏暗的环境下拍摄的,我不断调整的位置,终于找到了正确的角度。
上面似乎是在黑暗里的一个角落,应该是在房间里拍的,但不是在这里,是在其它地方拍的。
花白的照片上依稀能看到有人,躲在黑暗之中,像是绑着铁链,看不真切,唯一的一张清晰点的照片,上面也看不清这人的面貌,头发很长并且乱糟糟的,如同被囚禁了一般。
四张照片,上面的人影也不太相同,应该是四个被囚禁的人。
“要不我们出去吧,我总感觉这里阴森森的。”白清风紧了紧外衣,有些哆嗦。
“不至于吧。”
他穿得是比我多的,这里虽然温度很低,但我们又不是短袖,我朝他看过去,就在这时,我忽然看到在他的身后,探出了一个白色的东西,像是一张脸。
由于他是坐在床边的,而我正在桌子前,之间隔了一段距离,黑暗的环境看不真切,那张脸的眼睛仿佛一个小黑豆似的,嘴巴却极大,很是诡异。
我猛地把手电筒光线打过去,照在上面,瞬间看清了,这是一条白色的巨蛇!
“你怎么了?”白清风问道,他注意到我表情不太对劲。
我一下子谨慎起来,好在这条白蛇还没有什么其它动作,我心说你丫的就感觉不到后面有东西吗,不过现在也不能打草惊蛇,就别过目光。
“没事,你别乱动。”我咽了咽口水,同时在脑海里快速思索应对的方法。
印度不是有不少舞蛇的吗,吹个笛子,蛇就跟着扭起舞来,不过现在笛子倒是没有,不知道口哨行不行。
我准备实验一下,就给这蛇吹个逆战算了,忽然,蛇头动了动,歪着头,用那恐怖又诡异的眼睛盯着我,但我很快就注意到,它看的不是我,而是我身后的方向。
莫非我身后还有不成?
紧接着,那蛇就从白清风的身旁爬了过来,这一下他终于看到了蛇,惊得跳了起来。
“我艹!”
蛇朝着这边过来,我忙移开位置,见这蛇无视了我,继续玩那边爬去,果然,那边一定有什么东西,是这蛇很在意的,难不成是它的妈妈?
随着声音逐渐靠近,手电打过去,很快,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人就走了出来,那条蛇就到了这人身边,在他脚边蹭了几下,像是在撒娇。
这人给了我一种很冰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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