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匠躏艳录
烟斗钱咳嗽了一声,她只得穿戴整齐,前去开门。老四却还睡得死猪似的,将这一切当做没发生似的。烟斗钱走进屋子,朝**躺着的老四望了一眼,又望了望她。疑惑地道:“你们闹什么了?怎么大清早的啼啼哭哭的?还不起来收拾收拾回门?”
她只得应了一声,来搀老四。老四猛地将她一推,险些推得撞在一旁的桌子上。烟斗钱见状,将烟斗一磕,怒喝道:“老四,你成什么话?她刚过门,很多事都还不熟,也不能强求人家。你看他才来,就哭得眼睛都肿了。有什么事,得慢慢的来,不能着急。新嫁的媳妇,最开始哪个离了娘不是哭哭啼啼的?”
老四没有说话,挣扎着爬起身,朝烟斗钱有气无力地道:“爹,是我刚才不小心,都是我不好。”
烟斗钱见老四脸色难看,吓得将烟斗一扔,扑到床前道:“我的儿,你是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我去叫你大哥,让他去请大夫来。”
老四摆摆手,吃力地睁了睁眼道:“爹,不碍事的,你就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这么大下雪的天,谁会来这里看病。”
烟斗钱拍拍大腿,朝她道:题“难怪你哭成这样,他病成这样,咋都不来禀报一声?你快去,弄些酒和姜,温一碗姜开水来。”
她只得赶紧去了,但又怕老四将他们的事说出来,有些不舍。在屋檐下逗留了几分钟,没听见两人说话的声音,只得硬着头皮去了。
过了良久,她才端着一碗姜开水来。烟斗钱亲自服侍老四喝了,朝她道:“我还让你们早起回门,看老四这身体,恐怕是不行了。我派一个人,去亲家那面说一声,就说雪大,来不了。孩子,你看这样合适吗?”
她害怕回家,也害怕老四将这事说出去,只得默默的点头。烟斗钱见她允了,又朝她道:“你去命我屋里的丫头,让她把屋里的火盆抬过来,你们屋子太冷,得暖和暖和。大冷的天,别光为了给我添孙子,就连身子骨都不顾了。”
烟斗钱一席话,说得她脸面涨红。她才肯定,老四没将那些话说给烟斗钱,不禁朝老四投去感激的目光。老四见烟斗钱在屋里,也不好对她发作什么,只将双眼望着窗户,不去看她。她也知道,老四对她恨之入骨,但又无可奈何。
烟斗钱见丫头把火盆抬来了,忙命她将火盆放到屋子正中,加了些碳火,才关切地走出了屋门。她见烟斗钱对他这儿子格外的关心,也不敢乱说半句话,乱做半件事。只期盼他早点好起来,哪怕对她打对她骂,她都心甘情愿,只要他不将这事说给第三个人知道。
她见丫头和烟斗钱都去了,赶紧关好屋门,不让那股冷气扑进屋子。老四却一头跃起,双手将她怀抱,拥入**。吓得她连连呼叫道:“老四,你要做什么?你要做什么?快放手,放手。”
老四没有放手,双手肆意地在她的身上**,嘴里不停的骂道:“婊子,老子今天就日死你,你个娼妇,老子就不相信,我没那男的让你快活。”
老四说完,便来褪她身上的衣服。她躺着没有动,眼角的泪水,不断的流出,流到**,湿了她的秀发,冰凉得彻骨。老四的身子,不停的在她的身上涌动,可她,并没有那么的**,随着他那来回上下的晃动,只是感到剧烈的疼痛。就像前晚那样,只有疼痛,只有苦楚,可她丝毫没有喊出声来,任凭他虎狼一般,将她**。
老四见她不动,像死人一样,躺在那里,心中的怒火,更加数倍,将他的金枪,抖了又抖,晃了几下,猛地钻入,火辣辣的滋味,让他有些承受不住。他见她脸上的表情,一副浪样,气得青筋暴涨。心想,那个男人一定把你**得很好,你这样子,足见你以前有多么的浪,多么的骚情。
他晃动着驱赶,让他那硬如铁石般的金枪,不停的发泄。她终于承受不住这来回的**,啊呀了一声,双手抓紧床单,痛苦万状。老四见了,朝她喝道:“贱人,快说,我和你那奸夫,到底谁厉害?快说。”
她摇摇头,随着老四的晃动,断断续续的道:“老……四,相信我,我真的没有……。”
老四啐了一口,伸手在她的脸上重重的打了一巴掌,喝道:“臭婊子,都到这时候了,还装。你刚才的浪样,让我看了就恶心。”
她不禁眼泪直流,良久才痛苦地道:“老四,你那么大的力,我受不了,又不敢乱叫,才咬紧牙好让你尽兴。可我没想到,你竟然说我在装。老四,我真的没有对不起你。”
老四听到她讨饶的声音,越来越兴奋,大叫道:“我比他厉害,我比他厉害,日死你个不要脸的东西。贱人,我要知道他是谁,硬要让他听听你讨饶的声音。”
她的眼泪,将床湿了一片,将她的心侵蚀,她的心,开始结冰。
老四粗豪的怪叫几声,忍不住那股熔岩,猛地窜入桃源深处。伏在她的身上,连连喘息。她伸手抱住老四,将被子盖在他的身上。老四见她如此,猛地睁开双眼,那杆金枪,却没有软化,又拼命的涌动。她再也受不了这猛烈的冲击,不停的怪叫。
老四听到她的叫声,心里更加兴奋,将她的身子抬起,不断的晃动。屋里,除了火炭的荜拨声,床帏的晃动声,还有那满屋的春色,大红的绣被下,盖着一对苦命的鸳鸯。
良久,老四才满足的一笑,一泄千里。他爬在她的身上,呼呼睡去。她此番,只觉天旋地转,像到了另外一个世界一般,直直的望着屋梁上的横梁。
等到老四醒来的时候,掀开被子,见**的血迹,吓得他连忙将她抱紧,哆嗦着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她叹了口气,望着窗外,望着纸窗上凝固的水滴。心里不停的冷笑,不停的抽搐。她的嘴唇,像沸腾的水,有千万种苦,想对人倾诉,可她找不到一个真正可以倾诉的人。
老四抱紧她僵直的身子,没有一丝的血气。也因为这样,她一直不孕,也没有为老四生下一男半女。她想到这里,爬起身,怒喝道:“老四,你好狠。这么多年,我每每想到这里,我都恨不得杀了你。可我又哪像你那样狠心,哪像你那样,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明明将第一次给你,是你自个不行,找不着北,还没到门就泄了,能怪我吗?”
她骂了一阵,听得屋外有脚步声响,知一定是他回来了,胡乱包了一些东西,失魂似的坐到**。老四走进屋子,见她还没收拾好,愣愣地道:“你怎么还没收拾好?眼见就要天亮了,等天麻麻亮,道士和他那些徒子徒孙们,就要离开了。”
她抹了抹眼泪,摇摇头道:“没什么,我只是有点困。我们也不用带很多东西,有那一锭银子,够咱们花一辈子的了。”
她说完,又陷入沉思中。心想要不是从那以后,你对我那么好,我才不会留在你家。留在你家有什么好?兄弟那么多,也不像别人家的四少奶奶,整日里还得跟着忙活。累死累活,拼的是什么?就是想出人投地,以后好过上安逸的日子。可拼了半辈子,拼来了什么,什么也没有得到。
她有些不甘,更不想再忍气吞声地过一辈子,她要过不愁吃穿的日子。
她站起身,眼睛里现出一丝杀气,握紧拳头,暗自道:“我要过好日子,跟你苦了半辈子,你该给我的。我又无儿无女,以后靠谁过去?老四,这辈子你给过我什么?你没有,这次你一定要给我,我一定要得到。我付出的,远比你给我的多数十倍数百倍。”
老四见她发神,也不好打断,只得自己收拾一番,悄悄的去马厩里,牵了两匹快马,叫了她,朝一线天外道士们要经过的路口驰去。
两人驰出一线天外,顿时像鱼如潜水一般,得了自由。她微微一笑,指着前面的山头道:“老四,咱们就在山口埋伏,一会那臭道士一定会在一线天外的路口和他的徒弟们分手,只要他过来,咱们就有机会下手。”
老四嗯了一声,心想这么多年来,欠她的太多。她这辈子,没有过多的要求,我一定要达成她的愿望。都怪我,怪我当日太糊涂,对不起她。
老四将马拉到偏僻的地方,让人听不到声音,便和她埋伏在半山腰上。等到天蒙蒙亮的时候,果见一群人打着火把,经过一线天隘口,朝外行来。到了隘口,其余的火把,都纷纷朝左侧的路去了,只留下一火把,朝他们埋伏的方向行来。
她精神抖擞,指着来人的方向道:“他一会就过来了,咱们到时将这块石头推下去,让他四五葬身之地。”
老四大骇,忙道:“贱人,你这样推下去,他不是没命了?咱们要的只是银子,不要他的命。”
她望着天空,望着将要落下的月亮,冷哼一声,喝道:“我说老四啊老四,你脑子是豆腐渣和屁捏的还是怎么了?你要是不要了他的命,让他认出咱们,我们能逃到哪里去?何况他身上的银子,除了三个知道,我们知道,还有谁知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山上掉石头下去,把他砸死了。”
老四翘起大拇指,连呼妙。
她伸手拍了老四的脑袋一把,低喝道:“学着点,你要是有我的一半精明,你三哥就不会这样跋扈了。你看,他快过来了。咱们快准备,免得让他从这里逃脱了,那就得亲自下手了。”
老四点点头,伸手稳住巨石,双眼盯住火把闪亮的方向。那缕火光,缓缓的移动,像鬼火一般,时隐时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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