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暴怒的顾南尘
“至于工作,你不用做,待在那儿就行。”
办公室里,墨霆谦对霍寒命令了一通又一通。有些事情还不止说了一遍,反反复复让女人记住。
“好,好,我明白了。”
这已经是霍寒第四次点头答应。
知道他们都在顾忌什么,这个孩子是千辛万苦才有的,绝对不能出一丝差错,可是都不要觉得她是废人好不好?
保护孩子都不会,有什么资格做一个妈妈呢?
女本柔弱,为母则刚。
说真的,来到公司的感觉比在家里的确是好很多,至少呼吸的空气都明显是写着自由二字。
霍寒坐在沙发上看杂志,朝南的窗户摄入几重金色的光影,在她削滑的侧脸留下一道道暗影,女人的五官本就柔和淡雅,这样萦绕上一层光晕,愈发的衬的五官深邃,清新灵动。
一手慢慢翻阅书,一手,不经意间挽起一抹长发,气质知书达理,简洁清新。
墨霆谦偶尔看她几眼,不知目光作何感想,下意识,总会将视线瞄过来。
男人本来一进公司时就因工作紧绷起脸,在屡次看见她后,缓和不少。
至于肚子,他森然幽幽的眼淡淡笑了笑。
“总裁,这是孟氏交给我们的职员交换名单,需要您过目一下。”
是徐悠,进来时,用带着惊讶激动的眼神看了一眼霍寒,随后,递上一份黄色文件夹在男人的正面。
“总裁,夫人怀孕,真是可喜可贺呀。”
墨霆谦淡淡嗯了声,已经是惊喜过后了。
“徐秘书,那是什么呀?”倒是霍寒,无意间瞄见了他拿进来的东西,放下杂志,上前好奇一问。
墨霆谦正手把手看着,眼神沉沉的,薄薄的嘴角,抿着。
徐悠解释道:“夫人,这是孟氏集团的职员表格,新的一批人员名单。”
如今已经和孟氏达成协议,墨氏这边,孟氏自然要派人过来跟项目,双方在彼此的集团中,都是要有人送过去的,否则,毫无知晓的情况下,工作还怎么继续下去。
“这孟氏的人员名单是谁制作的?”墨霆谦须臾出声问。
“哦,据说都是孟总一把手提携过来的,想必,都是孟总的意思了。”
徐悠回答说。
墨霆谦按压眉心,仿佛听见了什么不高兴的事,蓦地,将文件夹一合,“传达过去,孟珊珊不必来,其余人,即刻上线。”
孟珊珊……
这名字熟悉呢!
“哦,总裁,明白了!”
徐悠已经记起来了是谁,不就是那个孟总的女儿嘛,想趁机介绍给总裁,没想到总裁已经结婚有夫人了吧?
而霍寒,也是听见了这个名字,心下,就忽然升起些疑虑了。
孟珊珊她记得啊,上次在商场里,也碰见了她,还有她姐姐孟子君呢。
她好奇了句,“为什么不让人家来?”
墨霆谦听见她说的,两只眼睛,浓稠黑的唬人。
女人自动退缩到一旁,也是,还敢放觊觎自己的人在身旁,墨霆谦,那你真的是没救了!
徐悠立刻下手去办,出去时,墨霆谦再重复了一遍,“我不想再听见,也不必再跟我解释。”
霍寒想,他会这么说,恐怕已经料到了孟氏那边得知这个消息一定崩溃,从肯定极力推荐孟珊珊过来,就是想让孟珊珊做个明确的眼线,现在被退货,估计是火上心头。
“墨霆谦,这件事,没想到你做的还挺让人满意的。”霍寒眨眨眼,眉头轻挑。
墨霆谦看了她一眼,倒是扯松了领带,亦或是感觉闷闷的,没有在意她说的话,勾勾手指,脸,微微僵硬:“过来。”
?
放下杂志,霍寒不明,看他微微皱着的双眉,以为他难受,“你怎么了?”
人还未完全过去时,整个身子已经被他拉到大腿上,坐下,彼时的瞬间,某个细微到异常的感觉,刺激了她的末梢神经。
“你……”
“唔……”
他只想吻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想按在怀里亲上一通,吻的越是用力,就越想撕开她脸上的这层平静。
无心工作,看见她的举动,早心思飞掉。
外面的徐悠,听见里面传来的异样,两只耳朵发红,一本正经边工作,嘴角边止不住的憋笑:“总裁,太禽兽了,夫人在孕期都不放过!啧啧!”
“不可以!”霍寒阻止了他,严肃脸。
再接下去,她可不会答应她的!
墨霆谦不知是憋的难受还是惊喜过后,火无处发泄,整个人接近崩溃,重重的呼吸,充斥在她颈间,流连辗转,“我真的低估了你这个女人。”
……
顾氏。
高耸入云的办公室里,蓦地传来两声剧烈的破碎声,是玻璃瓷片被砸碎的响声。
足有几百年的古董花瓶被他一脚踹倒,顷刻间,粉身碎骨。
阴戾的气息充斥在他的周围,眼中的腥火,足以嗜杀所有,浓浓的恨在他眼中聚集。
“啊……!”
转眼,顾南尘又是将桌子上的文件掀翻,纸张漫天飞舞,在整个办公室里上扬一场飞扬大战。
看的出来,顾南尘很愤怒,眼底下,快要剜出血,手指抓着任何异一样东西,都无比的用力。
是啊,知道霍寒怀孕了,他又怎么会高兴的起来。
强大的不甘,贯穿他的细胞五指,延伸至整个四肢,在叫嚣愤怒的怒火。
“南尘,你这又是何必呢!”
殷芷落闯进来,劝告说,登时,女人不小心踩中其中的一块瓷瓦,手掌被狠狠摔的擦破皮,鲜血淋漓。
男人没有看她,继续乱砸办公室里的东西,能毁灭的,他通通不会放过!
顾不得掌心的血渗凉,女人跌跌撞撞站起来,过去阻止他要砸了另一尊瓷器的花瓶,“南尘!她怀孕了,你应该祝福她才是啊!不要这样对自己好不好?”
“滚!”
顾南尘不屑一顾,丝毫没有赞同她的话,尊贵锃亮的皮鞋一脚踢到那瓶花瓶,花体解题,又是砸的遍体鳞伤。
“我求你了!你做的再多她都看不见的!为什么要执迷在一个已经不爱你的人身上?”
殷芷落劝说下去,却见顾南尘听说这番话,粗暴揪起她的下巴,狰狞如斯的脸:“你怎么就知道她不爱我?她说过,我是她这个世界上最爱的人,才多久,说不爱就会不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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