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第三十三章

等鸿锐指挥着庆王府的车队到达南城荷叶巷墨府的时候,墨玉青已经回来多时了。

等鸿锐指挥着墨府的下人把东西收拾好的时候,墨玉青已经洗完澡上床了。

等鸿锐洗完澡,擦干头发,进到墨玉青的卧房时,墨玉青手里的书已经翻了一大半。

“你这半天在外面干什么呢?”墨玉青看看更漏,靠在枕头上问鸿锐。

“收拾东西呢。”鸿锐在床边坐了下来,抬起脚脱鞋。

墨玉青对那些东西的处置没有半点兴趣,倒是对鸿锐的举动有些好奇。于是把手里的书往枕头上一寇,伸头过去看鸿锐,“你脱鞋干嘛?”

“上床睡觉啊!”鸿锐答得理所当然,还顺便推推墨玉青的肩头,“你往里点”。

墨玉青听见鸿锐的话,面上明显地一疆,“你要睡这里?”

鸿锐把脚踩上床沿,看看自己的脚趾。“当然了,你不是让我以后都要睡这里!”

“可是,你觉得……你不觉得……我们现在就睡在一个**早了点。”墨玉青舔舔干涩的嘴唇。

鸿锐笑了。“青儿,咱们的父亲和爹爹,他们也没有撒帖子办婚宴啊。事实上,从把你们接进王府的第一夜,他们就在一起了。”

墨玉青扬起眼帘,看向鸿锐,大大的眼睛里有些羞又有些恼。“怨不得爹爹说我跟你早就睡过一张床了,那天晚上,你趁着我爹病了不能照顾我,就把我领上了你的床!”墨玉青控诉鸿锐的罪状。

鸿锐笑着,脸也红了。“你那时候可听话了,我给你脱衣服,你都不闹。哪像现在,碰一下都不行。……”

墨玉青的脸也涨红了,“你从小就是个色狼!把人家衣服全扒光了。”

鸿锐两个眼睛笑得弯弯的,手臂搭上墨玉青的肩膀,“是啊,我最喜欢我家青儿了。”嘴巴凑过去,很响亮地亲了下墨玉青热得发烫的脸。

“鸿锐,我们真的就这么睡一起了?”墨玉青似乎还不放心地问鸿锐。

鸿锐拿开枕头上的书在床边躺了下来,拱了拱肩膀,好像很舒服的样子。““快睡吧,明天我还有好多事呢。”

累了一天,晚上又被父亲叫到书房教训了一顿,再安排了晚上搬过来的东西。这时候,躺到**就觉得有些困了。伸手拉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翻身想吹灯的时候,看见枕头边上墨玉青刚才在看的书。随手拿起来念出书名:“龙阳二十三式!”

“啊?……”

“鸿锐,你瞎喊什么!”墨玉青急得去捂鸿锐的嘴,把鸿锐死死按在**。

这鸿锐可真是的,三更半夜突然的一声大吼,差点把房顶给掀翻了。这事要是明天被人传出去,自己可怎么解释啊。墨玉青又急又气,手下加了力气,恨不得把鸿锐按到床板里去。

刚才还说困的鸿锐这时候跟喝了鹿血似的,瞪着两个眼睛大吼:“青儿,说,谁给你的这本书!”

墨玉青真想一脚把鸿锐踹下床去。这混球,越不让他喊他越喊,刚才那声吼就已经惊动了外面的下人,他再喊下去,不用等天亮,自己看《龙阳二十三式》的事就得满城皆知!

鸿锐见墨玉青不说,认定他这书不是好来的。面上越发严厉:“青儿,你不说是吧,好,明天我就把这本书给你爹送过去,看他怎么说!”

墨玉青一听这话,又羞又气,索性劈手夺过鸿锐手里的书,想都不想上手就撕。

鸿锐一看墨玉青要撕毁“证据”,越发的觉得事态严重,上去就抢墨玉青手里的书。

两个人各抓着书本一角,你来我往,谁也不放手。

争夺间,鸿锐手一滑,一把没抓住,书角从手里脱了出去。就看见对面墨玉青的身体猛然向后倒去。“咚”的一声,墨玉青的后脑结结实实撞在坚硬的床柱上,整张床都被巨大的冲力震动。

这一下突如其来,谁都没有防备。鸿锐眼睁睁看着墨玉青撞得目光涣散,身子一软,倒在了**。

鸿锐吓得魂儿都飞了。飞扑过去一把抱住软绵绵的墨玉青大喊:“青儿,青儿,……你怎么样?!”

墨玉青这一下撞得挺重,意识有片刻的空白。弱弱地躺在鸿锐怀里,半闭着眼。

鸿锐把墨玉青搂紧些,伸手去帮墨玉青轻揉脑后的肿块。揉了一会儿,看看墨玉青的脸色缓了过来才松口气。

窗外有下人们的脚步声试图走近。鸿锐对着窗户大声说:“这里不用伺候了,都下去休息吧。”外面的人纷纷应着,转身隐去。

鸿锐拾起地上的书,放进床头的暗格里。灭了灯,在枕头上躺了下来。

墨玉青悄悄把手从被子里拿了出来,放到鸿锐的手边:“鸿锐,你别告诉我爹好吗?”

“你听话,我就不告诉他。” 鸿锐翻过身,掀开被子,伸手揽过墨玉青。“那你告诉我,你这书是从哪里来的?”

“是颖瑶姑娘给我的。”墨玉青靠在鸿锐肩头老实回答。

鸿锐冷哼一声,就知道不会是好来头。“那你说,她为什么要给你看这种书?”

“是我爹让她找来给我看的。”墨玉青眼巴巴的看着鸿锐。

嗯?鸿锐傻了。“那……那你……那你为什么怕我告诉你爹?”既然是你爹让你看的,你还怕我说出去?!

“我爹说不能让你知道我在看这书。……你进来的时候我忘了。”

鸿锐叹气,叹气,再叹气。

青儿这个爹啊,可真是没有他不添的乱,没有他不搅的局。

临来之前,父亲还特意把自己叫到书房里去仔细嘱咐。说青儿论武功,论勤奋,论为人都不错。更难得的是他心术端正,是非分明,更兼侠义仁爱之心。是个可造之材。

他虽在朝中为官不久,但已经渐渐崭露头角。最近几件棘手的差事都办得漂亮。皇上对他也已经寄予了厚望,甚至私下里还跟父亲提起过要找机会对他委以重任。

而更加可喜可贺的是,他还有缘结识了隐居多年的皇伯父。皇伯父是隐居山中的旷世奇人,文韬武略绝非常人可比。有皇伯父教他兵法战略。依父亲看,用不了几年,青儿就是南朝又一个可以纵横疆场,指挥千军万马的大将军。……

就因为这样,父亲才会很严肃地跟自己说,要自己不可以贪恋床榻,沉溺于一己私情。“毁了青儿的名声是小,若是毁了青儿的志气那可就是大事了。……”

父亲说这话是的样子还历历在目,所以自己也把这事放在心里,不敢有半点逾越。就连刚才上床睡觉时都是穿得严严实实的,就怕把持不住,带坏了青儿。

可是你看他爹,不仅早把那些事都安排下了。还专门找人教他如何寻欢。这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鸿锐,快睡吧,我困了。”墨玉青在鸿锐肩头呢喃。

抱头大睡的结果就是第二天早上两个人都被下身的憋涨惊醒。

下腹涨得难受,而双腿又麻又痛。支起头看看,原来彼此的双腿不知道什么时候盘搅在一起,你压着我,我勾着你,扭麻花似的绕在一处。

最让人害羞的是,下身的钢枪分外的直立,不仅顶起了自己的裤子,还紧紧的顶着对方的身体。彼此间都能感觉到对方的灼热。

怎么会这样?墨玉青睡眼朦胧看向鸿锐。

鸿锐刚醒来,也有些呆愣,见青儿看自己,脸上便有些红。把腿抽出来,翻身下地。一边往外走一边对墨玉青说:“昨天睡得太晚了。”

墨玉青看看窗纸上的天色,天还黑着呢。下腹疼得难受,不解决不行。坐在**犹豫了片刻,一百个不情愿的起了身,也摇摇晃晃走到外屋屏风后面的恭桶处。

鸿锐拉下裤子小解,墨玉青过来,站在一边等他,睡眼迷离的。

鸿锐示意墨玉青一起来。

墨玉青早憋得难受,也不客气,站到鸿锐身旁拉下裤子。

鸿锐先解完了,抖抖前端的水滴,拉上裤子。瞥见旁边墨玉青手里的家伙,想起小的时候也曾这样早上一起站在恭桶边小解,然后互相观看。

鸿锐笑了出来。“青儿那里的颜色怎么还是淡淡的!”

墨玉青正迷糊着,听见鸿锐的话,低头看看自己还捏在手里的东西。“不就是这样的么!”

“应该变深些的!”鸿锐用脚拉上恭桶的盖子,以免味道外泄。

墨玉青站在那里,又看了看自己的东西,闷闷地回答。“我觉得颜色比以前深多了。”

“是么?我看看。”鸿锐弯腰,拉开墨玉青的手,埋头近看他的私处。

卷卷的茅草丛中,一个粉嫩嫩的玉茎乖乖地垂着头,缩在那里睡着了。让人看着,不觉倍生珍爱之心。想都没想,鸿锐就凑了过去,对准柱根,“啵”的就亲了一口。

异样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像冷不防被人打了一鞭子。墨玉青噌的一下跳开,双手捂住私处怒视鸿锐:“你干什么?”

鸿锐摸摸自己的嘴唇,似乎刚才接触到的感觉还留在上面。那种异样的感觉太奇妙了,真想好好尝尝。抬头看看面前炸了毛的青儿,鸿锐打消了再次尝试的念头。“好了,回**去吧。再睡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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