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26章
……
果然是这样吗?我对殇的心思似乎越来越了解了。先不说他让人发指的恶趣味,单就是他无聊时候喜欢捉弄我的心情我就了如指掌。
枫落半跪在床角不知所措。
殇却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让管家送了杯进来。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良久,枫落都没有动。
殇开口:“你怎么回事?做宠物的不知道怎么服侍主人吗?地狱教你的就是在一边看着吗?不会做就给我滚出去。”
枫落的眼睛好像滢出水的翡翠。我好像看到了路易迪尔的那双紫水晶,在看到我和殇的□时,同样滢出了水花。
他爬到我身边,两脚分开跪在我身前。他俯下身子,长长的头发从后背掉落到我的身体,一阵轻痒。
枫落的唇落在我的锁骨上时,我没有任何兴致,只盯着枫落看。他伸出舌头慢慢的舔嗜,和猫时的触感相似,带着点妩媚和娇柔。缓缓划过身体,留下银色的唾液,散发**靡的味道。听到□上时,张开桔色的唇含住,用舌头在上面缠绕。用舌头勾勒着轮廓,又小心的轻咬。
不禁情动。
□在他口里昂扬起来,让他吞吐的有些费力。
抬起头已经是一脸的春色,身体发出如桃子一般的红。他又爬上来一些,分开自己的臀,对准昂扬坐了下去。我感到他的□燥热,那是和血族完全不同的,比人类还要温暖的触感。枫落的身体美的像月一般,他不停的支起身子,略微起来又马上坐了下去。
我调整了下姿势,□触动他的敏感,引起他的轻喘。
枫落充满□,微微流下汗水,瞬间整个房间充满月下香的气息。
他手摆弄自己的□,身体不断的后倾寻找刺激。□还在他身体里,他的后背却几乎靠向我,头发瘫软在我的腿上,腰肢折出了不可思议的角度。
潮水般的刺激袭击我的头脑,我觉得枫落的眼睛是绿色的海水,完全把我溺死在其中,一股一股的。想叫喊又无法发声,只能跟随那股浪潮被冲到不知名的地方。
“主人,请……爱……我。”甜美如丝的声音伴随破碎了的发音冲击进我的耳膜,我不由得更加用力的冲撞他,让他的声音碎的更彻底。
“啊……”月下香气息浓郁到极点。我仿佛被沉入海底。永不复生。他眼角的蝴蝶闪烁,仿佛要飞走一样。
在我的刺激下,他终于泻出了自己的欲望,那片白色的**留在我的腹部。
枫落满脸潮红。他腿已经软了下去,便用双手支撑,低头舔除自己的□。他的动作让我的□不自觉的被刺激,也在他体内喷射了出来。
枫落一如完美的宠物,舔光了所有我身上的**,咽下去时喉咙一阵颤动。不过他没说话,很快从我身上起来,重新跪回床角。他身体上的红润已经褪去。腿间流出白色的浑浊,他却一点都不在意。
整个过程中,一个吻都没有。
没有平等,没有温柔。
只有服侍和被服侍。
“啪啪啪啪……”房间响起淡薄的掌声,殇一手端着那杯酒,另一只手拍着空出来的手心。酒喝了一半。他的嘴角划出奇怪的弧线:“还不错。算是很好的表演。”
我和枫落都没有说话。
这样的表演,只有观众有资格评价。
我们不过是小丑,只有讨国王的欢心。
殇说:“你的身体真柔软,这样直接进入都没有受伤。表情和敏感度也算好。只是这个香气……看来留下你还是有价值的。”他还是保持着嘴角的弧度,看不出是轻蔑还是愉快。
“残,对于你的合作我很高兴。枫落以后是你的宠物,你可以安排他。”
殇放下酒杯起身。发丝飘逸的落在身后,晃着他白到刺眼的腿,走出房间。
走前他说:“残,你还是在我身下吧。干别人不适合你。”
管家再度走进来,将又被弄脏的床单换走,一言不发。他连看都没有看我。
在没有殇的命令前,我只能一直被困在这里。富丽堂皇的牢笼。
“落,你有没有恨?”我看着背对着我缓缓穿着衣服的枫落,开口又是让自己恨不得晒阳光的话。
“不,主人。”他转过身,脸孔坚毅。“这一切都是落自愿的。只要您不把落给别人,落就没有恨。”
“你回原来那个房间吧。好好清理下。”我疲惫的靠在床头。
“还有,叫我残吧。不要叫主人。”
枫落忽然笑了,笑得甜蜜如初。他喊:“残……”好像风铃的清亮。走上前,像猫儿一样舔舔我的脸,退出房间。
我好久没有这么疲乏了。几天几夜的守候,迷的存在,利德的来临,表演一样的欢爱,殇的态度。让我都觉得很累。
昏昏睡去的时候,最后的意识是窗帘遮盖的天空是不是能透出一点点蔚蓝。
黑暗。四周都是黑暗。
我不知道黑暗深处有什么,沿着长长的通道,蜿蜒前行。
古老的城墙有小小的缝隙透过外面的风,很细碎。我敏锐的听觉让远远的教堂响起的风笛也振聋发聩。
我闻到吸血兰的味道,没有那种甜腻的气息。纯粹的吸血兰。它们恣意生长,遮天弊日一般,淹没一切。
墙角不断的掉落些灰尘,我穿着白色的长袍,赤脚穿行。可发丝却是赤红。手掌中握了六芒星的权杖,闪耀星辰之光。
郁郁嗦嗦的是老鼠,我看到一抹银兰色蜷缩在墙角。
她穿着残破的礼服,手指不停的摸着墙壁,抠着缝隙,直到抠成小洞。
我问:“你是谁?”
她不抬头,背对着我用头发遮挡一切。
她孩童一般的声音带着玩笑的意味:“你猜到了,我就让你看我的脸。”
“我不知道你是谁。我在谁的身体里。”
“你一定可以猜到的。每次捉迷藏你都捉到我了啊。”
“你……”忽然一个名字在我脑海闪现。我头痛的厉害,如闪电击过一样,这不是我的记忆。我没有红色的头发,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权杖,我不认识眼前的女人。谁在让我看他的梦?
“以法莲?克拉丽蒙……”我的口舌不受我的控制,它们轻吐这个名字。
女人忽然抬头,笑着说:“罗腾,你来了。我知道你一定能找到我的。”
她像孩子那样笑的很纯真。我看得到她嘴角的犬齿。是兰茵诺维的妹妹吗?公主是每一代只有一个的啊……
四周忽然燃起大火,我想拉她离开。她摇头,继续微笑。女人的脸化作红莲一样的火焰,燃烧殆尽。
我醒来,浑身颤抖。
利德坐在我床边,他微笑着问我:“做恶梦了吗?那位大人又来了,他真喜欢这种**游戏。”
我点头:“你怎么来了?”
“殇去查这个非的来历。他说你暂时要留在这里了。”
“那个非那?他在吗?”
“在,隔壁睡着那。一直没有醒来。倒是你,怎么总是可以这么**我?用床单盖住不好吗?”他的手指沿着我的腿划了下。
我被他弄得忘记了恶梦:“那你当时怎么拒绝我?我可是很清楚的表现了自己的好感吧。”
利德说:“我不做下面的。就算是菊都不行。”
我玩心起,学着枫落的眼神,魅惑的说:“那你做上面的好了。我不介意。来做吧。我也睡不着了。”
利德说:“少来了,我要是那样早一百年就被殇杀了。你想我未疯先死吗?我还没得到菊,我才不要那么早死。”他弹了下我的脸:“你以为谁都像路易迪尔那么好命?上了你还能活着?”
我默了。真累。
路易。又听到他的事情了。我没有问利德究竟路易怎么样了。我不想知道他的消息,他是菊的。可是我不懂为什么殇放了路易。
本来想睡觉就做恶梦。本来想聊点稍微轻松的话题,却碰到个根本不关注我心情的利德。
我想,利德大概除了菊,就根本谁都不管吧。
我又想,菊干吗不喜欢利德。现在非也错乱了。
我再想,非难道也有伊尔西德血统?这么容易错乱。
最后摇了摇头,我绝对也错乱了。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还是想究竟要绑在多长时间好了。
看来就算是血族,睡眠不好的也会神经有毛病。
利德看我又点头又摇头的,就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就在这里吧。我也去看下父亲的日记,希望找到他是否认识一个叫罗腾的人吧。”利德起身要走。
我叫住他:“你顺便查一下以法莲?克拉丽蒙。”
“嗯?这个名字是谁?……大概是公主家的人吧。”
“我的梦里有她的身影。我想与那个非有关吧。不过公主不是每代只有一个吗?你听过兰茵诺维有姐妹吗?”
利德说:“没有,她是这一代唯一的一个。”
我说:“兰的母亲叫休洁蕾拉吧。难道是她外祖母?”
利德说:“可能。不过那个血族不认识我父亲才对。”
我说:“那也要查一下。血族的生命那么长,总会有私生子吧。”
利德说:“不过有个可能。最近的几代似乎是有两个公主同时出现的。”
我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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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写的太烂……
别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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