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一通胡编乱造之下,他们倒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面深究,知道了这件事后,接下来,那个村子是得去看看。
本来一开始我并没有打算去那个地方,但眼下团队都决定去了,我自然也得跟上,不然要是出现什么事情,我还能帮上一点忙,总不至于毫不知情在外面潇洒。
收拾掉那具尸体后,空气里弥漫的那股怪味,一直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才逐渐消散了起来,否则,这样下去,怕是这里每家每户都得另外换个地方住了。
我们聚在一起,便开始商量接下来的事情。
在二公的授意下,长贵跟我们说起了那个村子的一些情况。
这个叫做古冥村的地方,位于一座小山峰底下,位置算是比较偏远,那里交通不便,所以基本上村民都是只在那一片活动,有土地,自己种菜自己吃,还有山沟流出的泉水,可以形成一套比较完好的生态链。
“那照这样说,那些人都不出来,文化程度岂不是很低了?”白清风开口问道。
长贵笑着摇摇头,说道:“并不一定是这样,相反,有的地方甚至会形成自己本土的一套知识,只有少数会把后代送出大山,去外面学习,但这一部分学习过后,回山里的毕竟是少数,也就造成了一个地方文化很难上升。”
在长贵的说明下,这个古冥村,在很久以前,还是和附近的村子有来往的,但不知什么时候,大概是在五十多年前,一九七零年左右,这些区域,不少村子,开始信起了山神。
但不少都只是一时的,等那段热潮过去后,修建的庙宇也就荒废了下来,只有这个古冥村,保留了这个习惯。
奇怪的是,那古冥村自从信起山神之后,每年收割庄稼作物的时候都能获得大丰收,哪怕周边村落发生蝗虫等灾害,他们也一点影响都没有。
这可把周边的村子看得眼红得很,出现这种事,嫉妒的人不在少数,其中不乏动了歪心思的人,开始散播谣言,说古冥村抢了周围的风水,所以别的村子才会倒霉。
那个时期,山里许多人都是吃了没文化的亏,听风就是雨,在这样一种风气的带动下,周边的村子也相信了这个说辞,起初派人去那里想要打探打探。
但,那些出发的人,回来后却全都笑眯眯的,态度发生了很大的转变,开始为古冥村说好话,最后,甚至搬去了古冥村。
其余村子的人也有部分对此时嗤之以鼻的,但眼看这样下去不行啊,全都去古冥村了,那我的村子不就没有人了吗。
于是,便开始杜绝与古冥村的来往,不允许任何人提起,久而久之,一些小孩从出生到长大,都没有听大人提起过那个地方,就像是被人遗忘了一样。
但是这个村,目前确实还是在活跃的。
我有些懵,便询问长贵:“师兄,既然如此,那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地方?”
本地人都不太能知道的事情,他竟然还能知道,莫不是提前看了剧本不成?
长贵微笑着说:“因为古冥村的人,在外界还有过活动,前不久,古冥村的人参加过附近的一次祈福大会,外界收到过求救,而信号源,就是那个叫古冥村的地方,那一次,几乎有十多个人,被抓进了精神病院。”
“十多个?”我一愣,想起那些带着面具的人,想来确实不是正常人能干的事。
我记得之前在京南镇的时候,曾见到过一个戴着面具的人,似乎和余生有点关系,但那个人,格调不是一般的高,面具戴着只遮住了小半边脸,露出了部分,看着还挺帅的,尤其是一人留下来断后,裆下那么多人。
我还想,我要是有他一半的实力,当时还用被人追得满大街跑,我直接主动出击好吧,与其等别人来找你,不如去找对方,从源头解决问题。
白清风疑惑地问道:“那十多个都被抓进精神病院了,那个村子岂不是很奇葩?”
长贵点点头,道:“你说得没错,但仅仅只抓了一小部分,真要说起来,那整个村子都存在问题,有种奇怪的思想,已经在他们的脑海里根深蒂固了,认为自己的信仰,能给予他们一切。”
“什么信仰?”我问。
长贵说出了一个词:“红娘娘!”
听到这个名称的瞬间,我猛地想起来,在视频里看到的那群人,似乎也提到过一句“送红娘娘”,这个红娘娘,难道,就是那个新娘模样的……纸人?
就在这时,苏宁亭也开口缓缓说道:“这个地方,我也听说过。”
我们都看向她,她迟疑了一下,还是说道:“在之前,曾有个女生,据说是被父母从小送出了山,她的老家,就是古冥村,长大后,便想着回去看看,谁知,被村里的人压着与一座石像结婚,被逼无奈便打电话向外界求救。”
白清风好奇地问道:“那那个女生后来怎么样了?救出来没有?”
苏宁亭突然出了声,她说:“自然是救出来了,等警员赶到的时候,发现那姑娘差点都要逃出去了,她放了把火,差点没把整个村子烧起来。”
“这么厉害?”
我也是有些佩服,也算是个烈性女子了,不过要换谁,跟一座石像结婚,估计也接受不了,石像不比娃娃,这玩意太硬了,谁禁得住?金刚来了也不行啊。
说完后,二公也盯着苏宁亭再次打量了下,然后说道:“你们这位朋友,是叫什么名字?”
“老爷爷,我叫苏宁亭。”她自己开口说道。
二公微微点头,然后喃喃道:“姓苏,苏,你是哪里的人?”
“永靖人。”
我感觉有点奇怪,心说二公追问人家这么多干嘛,还问别人家住哪,便询问到:“怎么了,二公,你认识她?”
二公摇摇头,随即笑了下,道:“我就随便问问,臭小子,你想啥呢。”
“哦,我还以为二公你怎么好奇人家小姑娘的老家了。”我心说真要整什么狗血的一幕,我可受不了。
要是二公来上一句,你奶奶是不是叫某某某之类的,然后苏宁亭问你咋知道,二公一拍大腿,老泪纵横地说道,孩子,我是你爷爷啊。
我摇摇头,这太离谱了,根本不可能发生。
展开全部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