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凡从银背龙蜥尸体上跳下来。
这头银背龙蜥尸体已经没有用了。
银背龙蜥生前也是体面的灵兽,尽管是三阶灵兽,更是龙种,可经过玄雷劫的洗礼后,身体已经大部分炭化,连骨头也不放过,只要用力,就会折断。
这样的质量不能用来炼器。
黑岩熊炼制的保护罩废掉了,撑不过玄雷劫。
灵力包裹双脚,景凡踏着蒸汽,走到折断生生造化果树的树桩上。
树皮完全焦黑,死气沉沉毫无生机,在上面看连树里面的部分都焦黑,生生造化果树的情况真是惨无人道。
一般人会被生生造化果树的表面所欺骗,觉得果树已经废掉了。
其实.....
景凡拿起灵器剑削掉上面焦黑那一层,在下面露出一层不一样的树心。
在这场雷劫之中,要说景凡是第一赢家,第二赢家莫过于生生造化果树。
经过玄雷劫洗礼以后,生生造化果树尽管被劈断了一大段,几乎到砍掉重练的地步。
新生部分生机汹涌,娇然欲滴,生机之浓郁几乎到肉眼可见的地步,树心雷光闪烁。
雷电不只是有毁灭,在其中还有生命的部分,生生造化果树吸收玄雷劫中生机之力,变成一株雷击木,经过漫长岁月再次长出来后,生生造化果树就能再晋升一个层次,变成四阶灵果树。
只可惜被景凡提前识破了,直接把树心挖出来了。
“哥哥一定喜欢这份礼物。”
哥哥只要长时间带着,以此为筑基材料,木灵根就会产生异变,至于变成什么玩意,景凡就不负责了,只要往好的方向变化就好。
本来想把生生造化果给父亲,现在只剩下一粒果核。
当时情况危急,给景凡第二次机会,他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父亲伤势治疗材料,以后可以再去寻找,刚才不吃下果实,景凡就要与世长辞了。
可不要小看这里果核,怎么说也是三阶灵果生生造化果的核,要不是刚好遇到景凡,果实一定能成熟,哪怕只是果核,只要利用得当,治疗父亲的伤也不是问题。
景凡想到一个办法,或许可以成功,不过要先看看父亲是什么筑基材料。
“回家了。”
出来已经四天,父母一定很担心。
村子之外
陈雄荒蛮横道:“就算是擂台,你儿子下手也太重了,我不管什么规矩,只知道儿子被打,做老子不能沉默,怎么也给我一个说法,你和你儿子要赔礼和道歉,听说赌博赢得不少吧?”
父亲阴沉着脸道:“你不过是瞄着我们赢到的东西。”
陈雄荒嚣张说:“靠着我儿子赢到那么多,给我们一点医药费,和心灵上的赔偿,不是很应该吗?”
父亲吐口水道:“放屁,你家儿子技不如人,关我们是你们事啊。”
陈霸天插话道:“当时那个小子还拿出一大堆灵石,说什么老人送的,拿点灵石和货物出来,不是很应该吗?”
哥哥也看不过来咆哮道:“我有就是给你,完全是无赖强盗的逻辑,你是我们的谁啊,凭什么在我们村口要东西。”
陈雄荒生气道:“你们可是从我们村子里,赢走一大堆货物,知道我两个儿子回到村子多没有面子,被村民们指着鼻子骂,连过冬也困难,要不是我还能在村子里说出两句,我儿子很可能被愤怒村民活活打死,这都是你们的错。”
父亲冷厉道:“擂台规矩定下来,你们也是知道,才会去参加的,现在输了,就跑来张大手要东西,你们脑子有事就去看医生,医不好就死了,别在这里妨碍着人。”
母亲担忧道:“过不了冬,还是挺可怜的,要不要....。”
父亲打断道:“绝对不能给,一块灵石,一根毛都不能给。”
开了这个口子,以后阿猫阿狗过来,都问你要东西,难道全部都给了吗?
在擂台上,哥哥和景凡都打败了不少人,要是所有人舔着脸过来,他们村子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至于过不了冬?
可笑。
带着几个人往森林里一钻,还怕会饿死?
哥哥嚣张道:“有本事在集市当场问啊,为什么不当场问啊。”
因为当场问就破坏规矩,保证他们的人走不出集市。
陈雄荒气怒道:“凭什么你们就锦衣肉食,人人都有灵兽肉吃,我们村子就要啃菜头啊。今天无论如何,都要给一个说法,赔我儿子医药费。”
“滚蛋,滚回去你村子。”
陈雄荒蛮横道:“我儿子被几乎被打残,今天做老子就要来讨说法,你不赔一千几百块灵石,谁都不要好过。”
“一千几百块灵石,谁能拿出来啊。”
陈雄荒发出强盗提议道:“有多少拿多少,不够就用村子里货物,再不够我儿子尚未娶妻,不介意从你村子里抢一两个姑娘做抵押,等到什么时候数目够了,就把姑娘带回去。”
“陈雄荒你挑老狗,简直像是欠你们一样。”父亲气得脸都涨红。
“你们就是欠我家医药费,一千灵石。”
父亲霸气道:“陈老狗有本事你来抢啊,有我景回光在,你休想在村子里拿走一分钱。不要忘记,你是我手下败将,还不是一次两次,景霸台的名称不是白叫的。”
陈雄荒脸色铁青冷哼道:“我已经跟以前不一样。”
父亲不以为然说:“听说你在突破筑基境啊,有成效了没有。又是跟以前一样,一点成效也没有吧,哈哈哈,就凭你条老狗,想在我村子里抢东西,等下一世吧。”
下一刻,陈雄荒拳头迎面而来,父亲连躲避也不及,直接被打飞出去。
“你....。”
父亲以为是刚刚还没有反应被偷袭了,尝试重新站起来,结果又迎面是一脚。
“你成功了。”父亲大口吐血道。
父亲终于明白过来,不是对方偷袭得手,是陈雄荒速度快到父亲反应不过来。
“你知道已经太迟了。”
陈雄荒以恐怖的速度,又一次迎上来。
短短两个回合,父亲被打到毫无还手之力,几根骨头都断开了。
“曾经景霸台,也不过如此。”陈雄荒踏着伤痕累累父亲到。
一个雷光在天边响起,犹如天怒鸣声回**天际:“谁伤我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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