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
他忽然睁开眼睛,笑着说:“是不是轮到我了那?”
我愣了一下,说:“真是有体力。看来我还不够卖力。”
吉贝尔说:“你够尽力了,不过我可是保存了体力,不然今晚不就成你自己表演了?”
我说:“休息一下吧。累着那。”
吉贝尔说:“你只要躺着就好,又不用你动?”
说着,他起身,两手把我托起来,压倒在上面的黑色石头上。光滑的石面几乎留不住任何东西。
他身体紧贴着我,慢慢的蹭着。我笑着说:“你干吗,想母亲了吗?”
吉贝尔说:“想要我产生**,最容易的就是抱着你,尤其是什么都不穿的。”正说着,我的腿根处就感到了刚刚才释放过的部分又坚硬了起来。
我说:“你也太快了。”
吉贝尔说:“我今晚不把你腰做到折,我就不是你哥。”
我推着他,呵呵的笑着。刚才还控制着他那,这会就失去了主动的资格。“你跟我有深仇大恨吗?用得着做到折吗?”
吉贝尔说:“这是让你下次翻身的时候多考虑考虑后果。而且是你自己说的,做多少次都奉陪。”
他发丝中的黑色玛瑙隐隐约约的透着红色,我在他眸子中看到整个眼睛都赤红的自己。然后安心的说:“那你就做吧。多少次,都没关系。”
他低下头,我只要将自己交给他就好了。什么都不用想。软软的冰凉的舌舔嗜我的□,重复着,直到它再次挺立。吉贝尔不放过我,似乎真是要逼迫我面对自己的敏感,不断的用舌尖刮着上面最脆弱的地方,流出稀薄的**。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不自觉的靠近他。想去抓他的头发,可是手却被按在地上无法动弹。
忽然他把我拉起来,将自己的昂扬送到眼前。我明白他的意思,于是按照他的意愿,将腻滑着**的分/身轻轻的含住。我轻轻的咬着,让自己的舌头在上面画圈,渐渐的,流出一些腥咸的气息,他的味道充斥我的嘴里。我本能的忘记了所有,只能为他一点一点的吞噬着。这样的长度,可以全部进去吗?我带着让自己都发笑的想法,将渐渐膨胀的**吞到喉咙,又带着略微恶心的感觉让它退出来。吉贝尔用手指在我后背上慢慢的抚摸,好像羽毛一样。掠过的地方都是燃起的火种,轻易的覆盖全身。
直到我觉得嘴唇都要麻痹的时候,他重新压倒了我,把我的腿抬的超过胸口,压在身上露出后面的穴/口。不用任何润滑和扩展就刺了进来。我为自己敏感的身体感到懊恼,大概真是习惯了委身别人身下,后面竟然已经柔软到这样的程度吗?好像有意要报仇一样,按照刚才我的频率,慢慢的拔出,然后猛地刺进来,直接顶到最深的地方。和他说的一样,我的腰几乎要以最扭曲的姿势折断了一样,狠狠的撞到地面上。而他的攻势却一点都没有减弱,每一下都刺激着我,我只能被溺死在其中,无法自拔。没有能拯救一样,飘**在海水中找不到可以依靠的东西。不自觉的低声叫着,一点点的沉入他给我的沉醉。
似乎是差不多快要爆发的时候,他却忽然用一只手把住我的□,不许我射出来。
慢慢的移动到我耳边,用极具魅惑力的声音说:“想射吗?”
我紧紧的握着他的手臂,拼命的点头。
他说:“我是谁?”
我低哑的声音说:“吉贝尔。”
他说:“那说爱我。”
我在他手中,他却坏心的控制我。我瞪着他,可是他还是轻轻的笑。我只能说:“我……爱你。”
他说:“再说一次……”
我说:“我爱你。”
他说:“再说……”
我说:“我爱你!”
他说:“我要听到你不停的说……”
我就一次一次的喊着,我爱你。
随着他的声音逐渐的提升,他再次猛烈的撞击我的身体,骨头一节节的断裂,全身却被刺激麻痹,无法反应,也几乎感不到疼痛。我和他都更疯狂了一般,一个不停的说再说,另一个就叫着我爱你。无法思考,我的脑海只有这句。他也只听只句。反反复复,直到刻进骨头里,化为血肉,从此无法离开。我逃开了,从原本占有我思想的男人那里,在这个疯狂的时候获得了自由。只是这样,就让我陷入了无尽的狂喜,我笑着喊我爱你。不知道是对谁喊的,只是知道眼前的人,将我带走的,让我记得的,是吉贝尔,吉贝尔?德库拉。我的哥哥。迷茫的眼神,胡乱飞动的白色发丝已经乱的纠结一起,尽管他的头发不会变红。可是那个男人已经承认他是他的孩子。那么,就是我的哥哥。
他松开我的□,我和他同时释放自己。在大喊和大笑中,我知道我被他温暖了。我身上有了热度。尽管仍不相信他所说的爱,不过眼下,就让我沉在里面,相信吧。
吉贝尔退出自己的身体,顺着他的动作,**不停的留下来,濡湿的触感和周围□的气息浓重的让我窒息。我却无法停止自己的疯狂。
我两手交叉的放在眼前,嘴角裂开着。不停的笑着,歇斯底里,疯狂的几乎要死了。
吉贝尔支着自己的身体,停在我上方说:“怎么了?疼吗?”
我说:“哈哈哈哈……我只是想……只是想笑……而已。”
他拉开我的手臂,我却闭着眼睛,不肯看他的脸。
他再次问:“怎么了?”
我没有回答。为什么要回答,你没看到我在笑吗?
他说:“残,你是想哭吗?”
我说:“我……哈哈……我为什么要……哭……你不觉得我笑的……很开心吗……”
吉贝尔说:“呐,别哭了。”
我说:“……谁说……哭呐……哈哈哈哈哈哈……”我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可是无法遏止。
吉贝尔用自己的手,覆盖住我的眼睛。冰凉冰凉的,我感到很舒服。整个被他点燃的身体热度还没有消退,脸上正需要他的温度。我握着他的手,紧紧贴在眼睛上。
吉贝尔趴在我身上,喃喃的说:“别哭了……残。”
为什么你觉得我是哭那?我笑的不是很开心。我喊着我爱你,按照你的意愿,一次一次。一声比一声更洪亮。我告诉全世界我爱你。我愿意在这里相信你说的爱。还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吗?我是开心的啊……血族怎么会哭?我们是没有眼泪的。这双眼睛,除了看些虚无的事情便没有其他的作用了,无法流出泪水,无法表达哀伤。那么我只能笑了不是吗?谁说我在哭?
我还在笑。而吉贝尔就在我耳边不停的重复着什么。我没办法听清,因为笑声太大了,因为无法停止自己的颤抖。他的吻慢慢的吻上我的身体,咬着皮肤,微微刺痛。他抱起我,走回主客室。放在**等待我的平静。
整个夜里,我们不停的做着,没有停歇。几次有人来打搅,说陛下回来了,可是谁都没有回应。好像没有明天一样只能掌控自己的现在,抵死缠绵。床单上到处都是白色**留下的痕迹,散乱的褶皱,依旧纠缠在一起的头发。我的头发整根化为红色,在他眼睛中看到的,是有着红色头发和眼睛的野兽。按照他的许诺,让我的腰不可思议的弯曲,几乎折了一样的折磨我的身体,让我忽略了自己的思绪。只能跟着他的节奏,一步一步走向另一个岸边。这岸的风景,只是匆匆一瞥,就再无印象。那抹红色的身影,消失在岸边。
我在他怀里逐渐失去了意识。不过却说不出的安心。失去意识的时候,只想问他一句话。
呐,吉贝尔,你说我是不是已经忘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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