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对了,这屋子你不能进去!”慕容祁懒得解释,肖恒火气冲天,这男人太过分,不给点颜色看看真当他好欺负!
“不让我进是吧,我非得进!”肖恒越过他往前走,慕容祁抬手拦下,肖恒也来劲了,迅速反应从胳膊下面钻过去,在地上打了个滚翻进了屋内,得意地扬起脸笑道:“小样,你以为你能拦得住我……”
眼前的事物逐渐清晰,肖恒的笑容也逐渐凝固在脸上。
姜玖玥身上就挂着一件黄色的小肚兜,肌肤分红粉嫩得冒着细汗,虽然肚子挺大的但依旧不减半分女性魅力。
一股成熟女性的气息扑面而来!
与此同时,肖恒的鼻孔也窜出来两条热流,一时间竟忘了身在何处,脑海里就只有两个字,性感!
想不到一个孕妇竟然也能性感成这样,肌肤晶莹剔透粉粉嫩嫩冒着细汗,脖子上贴着几根湿润的发丝黏黏腻腻却十分之勾人。
突然间明白了慕容祁为何像是变了个人,感情这么个尤物,换他也能变个人来活着!
光是想想就太特么刺激了!
不等他回过神,一个巴掌就甩了过来。
“啪——!”的一声巨响,肖恒立即被打趴了下去。
抬眸,对上慕容祁那张黑沉到了谷底的脸,肖恒的心当即凝聚成冰!
刚刚的想法有多么热血沸腾,现在就有多么的浑身冰寒!
姜玖玥热得晕头转向,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一件带着温度的外套被围了起来。
操,谁特么这么缺德,是想要热死她吗?
姜玖玥动手去扯外套,慕容祁浑身阴寒,将领口攥得死死的,沉声威胁:“别动!”
“热,热死了!”姜玖玥大吼,这一吼把肖恒给吼醒了,赶紧从地上爬起来,顾不得脸上还火辣辣的疼就往门口跑去。
直到肖恒的身影彻底消失,慕容祁才稍微松开手,姜玖玥当即把外套给扯下来挡掉,神志不清道:“慕容祁,你特么想谋杀吗?”
慕容祁不解释,伸手去探她的额头:“为什么这么烫?”
姜玖玥恼怒,拍掉他的手:“我都说要热死了,你还给我穿衣服,是几个意思?”
嫣婆看不下去,上前解释:“夫人,您误会二爷了,刚刚肖公子在,您这个样子……”
姜玖玥脑子依旧很懵:“刚刚肖恒进来了?”
嫣婆点头:“进来了,二爷还打了他一巴掌来着。”
说到这个份上,姜玖玥若是再不懂那就是傻了!
怒意骤然下去了不少,可还是经不住她这身体突如其来热得剧烈,像掉进了火炉里被焚烧似的那般难受。
“水,我要喝水!”
嫣婆赶紧去端来水,姜玖玥灌了一大壶,奈何还是不能降温,脸通红通红的一片,耳垂红得想番茄似的,可爱又令人担忧不已。
这个现象让慕容祁想起以往他毒发的情景,那种冰火交加,时而炙热无比,时而又冰寒刺骨的痛楚!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体内的毒就得到了控制,许久都未曾发作过。
但眼前女人这般痛苦的模样,着实让他的心跟着抽了起来。
“为什么会这样?”
姜玖玥摇头:“我要知道,我还能这么难受吗?”
言罢,耳边忽然想起顾弦之临终前的那句话:“你只有一个月的时间!”
对,顾弦之说过她的毒,是胎毒,而且只有一个月的时间可以挽救!
在此之前,她必须将顾弦之留下的所有书籍都看完,才能找到解毒的方法!
姜玖玥是又气又恼,咬牙切齿:“该死的!”
这是正义与邪恶的抗争,是内心的碰撞,姜玖玥不愿意去碰毒,但却不得不学!
“送我去顾弦之的宅子,快!”姜玖玥艰难道。
慕容祁知道她不会乱来,也相信她不会乱做决定的人,捡起外套给她披上,瞬间把她抱起,阔步离开:“去宅子之前,先去个地方,不然我怕你还没抵达,就被体内的火热给烧死了!”
“你要带我去哪?”姜玖玥觉得体内越来越热了,距离上一次发作,还是在侯府里,但从未有哪次会这般厉害!
这次,她真的觉得自己快要被烧死过去了!
肖恒因为看了一眼不该看的躯体之后,整个人就处于一个虚脱魂游太空的状态,鼻血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留个不停。
好不容易擦掉吧,脑海里只要一浮现那副诱人的画面,又特么的不受控制地窜出来了!
肖恒擦不完的鼻血,恼怒地给自己甩了一巴掌:“让你胡思乱想!”
奈何,那身影却仿佛刻在了脑子里,挥之不去!
肖恒想撞墙,暗骂自己不是东西,正所谓朋友妻不可妻,又岂能惦记!
这边的男人捏着鼻子仰头止血,那边男人抱着女人疾步往小桥流水方向走去。
慕容祁来到瀑布前,嫣婆惊骇不已:“二爷,这大冬天,少夫人怕是承受不住这冰寒刺骨的水!而且这快要临盆了呀!”
“我在她身边,就能受得住!”言罢,慕容祁抱着姜玖玥走下水,冬天的水那可不是开玩笑的,冰寒立即从四面八方袭来,若非定力够,那得立即逃离。
慕容祁咬牙撑着,抱着她一步步朝水深处走去,待她站稳后边将手放在她的胸口,缓缓运行内力以此护住她的心脉。
姜玖玥开始觉得水很冰凉,冰得像是冰火两重天难以承受,但很快体内仿佛有一股力量帮她缓解过渡外界传来的冰寒感,变成沁心的凉意,这股凉意识她身体可以接受的程度,不仅缓解了体内的炽热还缓解了她刺骨的冰寒,觉得舒适了许多便不自觉地扭动了下身体。
难为了身后的男人,运动内力本就是冒险而行,体内的毒并未完全消除,虽然许久未曾发作,但也不确定这次运行内里会不会诱发毒发,但此时还没诱发到毒发却被诱发别的情况。
慕容祁深吸一口气,暗自咬牙,沉声道:“安分点,别乱动。”
女人被烧了这么久,好不容易舒服点儿,哪能说就不动的,不满地嘟囔着:“我是活的,又不是死了,哪能说不动就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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