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章
最宠我。无论我做错什么,怎样挑战他的耐心,他都只是微笑着惩罚我,一次一次的贯穿我的身体。可是现在他亲吻的确是另外的人,和我一模一样的人。我却只能闭上眼睛假装没看到。明明知道他是假的,明明知道那不是我,为什么还要用我的名字呼唤他?我不禁想。殇是要为我和吉贝尔的结合找一个报复的可能吗?
殇没和他做到最后,就说要休息把他送了出去。不是因为我,殇不是会顾忌陌生人的性格。只要□□袭上身体,他会放弃所有理性。我静静的看着他走回来躺在我身边,等待他说话,却一句都没有。
做人偶的时候可以考虑很多事情,尤其是连转个头都不能的时候,只能呆滞的看着前方。而前面通常什么都没有。于是我闭上眼睛。
看不到想看的,还不如干脆放弃最后的感觉。
我的身体到底还有多少血液?这些血液还足够我支撑多久?该不会因为喉咙和嗓子的僵化使吞咽都不能,结果最后渴血疯狂而死吧。我想到这里就觉得塞利尔真是给我造成了巨大的麻烦。还有殇,他一直在我视觉的死角,让我看不到。明明身在路西法的宫殿,却没有丝毫的真实感,唯一可以证明的只有周围艳丽的浓紫色的氛围。
我靠坐在床边,殇在睡觉的时候会躺在我身边。但和没在也没有区别。他不会跟我说话跟我说话,也没有触碰过我。或许在他眼里我只是透明的,一个普通的低等血族。
有一天,迷?裘拉里希?塔都再次出现。过了不知道多久,我的意识总是有点不清醒,几乎都要忘记他的存在,还有他背后的萨麦尔。他们一直固执的寻找所谓在我这里的约柜。这次殇的出现,让他们把视线投在他的身上。看来还没有得逞。
他就在门口,所以我睁开眼睛就看到他棕色的眼睛隐藏在眼镜后面,带着一点狡讦的光芒。露出的半只狗尾巴草插在头发上没有精神,好像修道士一样的衣服下似乎还隐藏着带着绿色封印的手臂。迷微笑着鞠躬,谦和有礼。棕色的头发轻轻的垂下来,好像断了线的风筝。
殇看到他,有点冷漠:“你怎么又来了?萨麦尔那里没有事情做?”
迷笑着说:“殿下真是很有耐心哪。不过我也是不达到目的不罢休哦。”
殇说:“你的目的是约柜,我的目的你也知道。既然你没有达到我的要求,我又为什么要给你你要的?”他站起来,带着床晃动了一下。走到我视野中的是纯白色的长袍,和发丝融成一体。我倒是第一次听殇说这么绕口的话,但他的语气一直很强势,似乎带着绝对的权威。
迷说:“殿下要我们交出西斐尔曼家的权杖,但是它并没有在我们手中。您这是强人所难啊。”
殇说:“那就是你们的事情了。拿不到权杖,就别想知道约柜在哪里。就这么简单。”
迷说:“呵呵,殿下真是固执。虽然还在地狱却没有任何惊慌,真让我佩服。”
殇坐在窗子旁边的沙发上,眯着眼睛说:“你都敢堂而皇之的走到我面前,还有比这更勇敢的事情吗?丹达里昂家的叛徒。”
什么?我以为我的耳朵出现问题。不过殇的声音还是一点点渗入我的耳膜,惊起的涟漪好像水面上的波纹一样,淡淡的扩大。在被迷和吉贝尔带到地狱以后,我已经知道迷是血族这个事实。可是他居然是丹达里昂家的?也就是在殇正式成为族长以后,叛逃到东方的长老家族。在这之前,我什么都不知道。
迷的笑容没有任何变化:“我就知道骗不了族长殿下。即使残并不清楚,但是我的特征实在很明显,封了力量也还是保持这个模样。”
殇说:“没错。你父亲就是墨绿色的头发,和你一样讨厌的笑容。看着就让我觉得恶心。还好他识时务,知道逃跑。不然你们家族比西斐尔曼还早结束。”
迷说:“不过您还是没有放过我可怜的父亲不是吗?派出风夜城的杀手,在一个夜晚轻易的杀了他,还给我们留下了嘲笑一样的狗尾巴草。”
殇说:“那个家伙又做多余的事情了。不过狗尾草和你很般配。既然逃走了就不要再回来。你父亲死前应该告诉过你,若想活命就不要触及我的底线。”
迷说:“这不是我第一次回到欧洲。三百年前,我还是有回来看您的,在您婚礼的时候。”
殇说:“是吗?当时人类、血族和恶魔太多,我没空顾及你。”
迷说:“殿下和您的新娘都让人无法忘记哪……可惜残并不知道。”
殇说:“他不是已经知道了?有你们这么多人提醒他,他会不知道吗?你要是不提,我都忘记那个女人了。说起来,恩西法雅真是个漂亮的女人。”
迷说:“能和您这样叙旧真是我做梦都没有想到的。不过还是要感谢您留下我和哥哥的性命。”
殇轻轻笑着说:“还有哥哥吗?看来叛徒还真是不少。丹达里昂能有你们两个继承我很高兴。毕竟失去了敌人会让我松懈下来。能告诉我他的名字吗?还有你真实的名字。”
迷说:“我们的名字实在很麻烦,劳您伤神了。裘拉里希?迷?丹达里昂。我的哥哥名字叫做阿卡多瓦?陌?丹达里昂。”
殇说:“好。我记下了。我会让七写进血族的历史中。因为或许很快也就在那里才能找到你们。”
迷说:“殿下玩笑了。我现在已经远离了血族,不过是小小的恶魔引导者。至于夜残的事情,实在是比不得已。”
殇说:“哦?真是这样?不得已把我的残抢到了地狱。不过那也有吉贝尔的过错。我也只能对你和你哥哥以后的行为拭目以待了。若是让我看到实际的隐患,你们就等待和父亲一样的命运吧。”
迷笑着没有说话,伸手摘下头上的狗尾巴草,走到殇的身边。
他把那根已经有点枯黄的草放在殇旁边的桌子上,就鞠躬离开了。殇看着那根草,拿起来在手指上把玩。我看着他的表情,在迷离开的时候才撒发出不同于方才的冰冷。
正想着迷的事情,就发觉有人看我。抬起眼皮正对上殇的目光。我忽然很庆幸自己没有表情,不然真是不知道这时候该用什么样的表情看他。他的目光带着让我不明白的情绪,似乎要看透我脸上被粉饰重重的面具。
“父亲居然还会拿着狗尾巴草?真是奇闻。”熟悉的声音出现在迷刚刚消失的门口。我却被殇的目光紧紧的抓住,没办法去看来者。他的视线好像一只看不到的手掌,丝毫不放松的让我不得不看他。
会叫殇父亲的,也只有吉贝尔了吧。当殇被走过来的人挡住了视线时,我才看到吉贝尔和殇同样的银白色长发背影。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不过还是感谢吉贝尔的到来,不然我的连最后的意志都被催眠了。
殇扔下手中的那根草,拍了拍手说:“你怎么过来了?残怎么样了?”
吉贝尔的脸和殇真是出奇的相似,若不是血族永恒的生命,或许两人更像是兄弟。 “我管他干吗?又不是真的。”他说着就坐在殇的旁边。捡起刚才的狗尾草放在眼前转来转去。
殇说:“哦?这么快就看出来了?”
吉贝尔说:“真正的残是不会搂着我说再来一次的。”
殇呵呵的笑着,眼睛都眯成一条细细的弧度了。
吉贝尔眨了眨漂亮的淡蓝色眼睛,说:“父亲是为了看我笑话吗?怎么笑成这样?”
殇说:“真没想到残对你这么冷淡。这么说他对我倒是还算喜欢,会缠着我一夜不放。”
吉贝尔摆了摆手说:“您就不要嘲笑我了。我知道在他心里我一直都赶不上您。”
殇的手指拉起吉贝尔的发丝,轻轻的说:“起码他开始接受你了。”从他的口气中我听不出他的想法,不知道究竟还在不在意。殇的睫毛留下淡淡的阴影,他的身上没有任何浓重颜色,连睫毛都好像是透明的。
吉贝尔拉回自己的头发,说:“父亲的魅力太大,就不要对我施展了。我可是只爱残一个。”
殇用下巴指了指门外,说:“啂,那边就有一个一模一样的等你回去抱那。”
吉贝尔说:“我和您不同,不会寻找任何替身。”
殇说:“这点看来,残比较像我的孩子。毕竟他会找你做我的替身。”
吉贝尔被这句话噎住了一样,半天没说话。殇嘴上含着淡淡的笑,好像就等他说点什么。
许久,吉贝尔才说:“对他来说我不是替身。”
殇说:“哦?那是什么那?”
吉贝尔的目光忽然扫了过来,看得我心都要跳起来了。他说:“你自己问他好了。我也想知道。”
好痛苦的一章。迷的身份露出来了……还有人记得他吧。我郁闷。
迷迷……对不起啦,一直都没有写你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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