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秦启陪着萧廷琰在狱中时,曾露过一次开锁的手艺。
一个名叫阿广的狱友瞧见了,非要拜他为师,为此还自说自话改名为秦广。
秦启被他的诚心所打动,主要还是耐不住他磨,就答应了。
凌妘后来见到阿广,惊讶地发现他武艺高强,轻功不在缃叶之下,人又聪慧,把秦启开锁的手艺学了个八九成。
而且他和缃叶尤其投缘,两人总凑在一起说说笑笑,颇有些郎才女貌的意味。
凌妘心里汗出如浆,想着完了,别是弄错了,前世缃叶的情郎并不是秦启,而是秦广……
自己这是错点鸳鸯谱了啊?
罪过大了!
凌妘还想反驳自己,于是加倍特训秦启,结果他连个梅花桩都踩不好,摔得鼻青脸肿都没什么进展。
那么前世进大理寺救出缃叶的情郎必然不会是他了……
凌妘没心没肺地劝自己,不打紧,给别人找错对象不打紧,她自己没认错人就行了。
这事儿她谁都没告诉,见到他们三个都绕道走。
秦启以为凌妘对他失望,顶着个青青肿肿的脸去找石牛诉苦。
两个男人白日一个制锁,一个开锁,夜里就凑在一起喝闷酒。
偶尔互诉衷肠,说的也是自己如何配不上妻子。
一日夜里,秦启喝多了,回去后对缃叶说:“阿叶,我想过了,其实你不应该属于我,我俩会成亲全是因为我做错事,误闯进房间看了你的身子。因为这就让你跟了我,着实是委屈你了!你若有更好的人选,就让皇后娘娘赐我们合离,成全你们吧,我没关系的!”
缃叶又好气又好笑,把他推倒在**,说道:“你胡说什么呀!我,我既然已经嫁了你,心,心里就只有你一个人,根本没有别人的!”
秦启问:“那秦广呢……”
缃叶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他,他是我的亲弟弟啊!我和娘长得很像,他一见我就觉得我是他失散多年的姐姐,就,就带我去见了爹娘,身上的胎记都对的上!”
“啊?那你怎么不早说?!”秦启震惊。
缃叶笑道:“是,是为了我爹啦,怕他知道我找到父母会伤心,又,又白干一场,白养我了……”
秦启一骨碌爬起来,跪在**说:“一日为父,终身为父。我这辈子就认他一个岳父,他知道后若是不高兴,我的这条命还给他就是了!”
“傻样!谁要你的命了。”缃叶白他一眼,“还是不说了,就这样好,太太平平的,大家都高兴。”
此时孟家的小宅子里,孟岚也在同石牛说话。
“你原来躲在这儿呢!”她揪着石牛的耳朵道:“这几日不知道在干什么,总不回家,还给我喝成这副样子,你反了是不是?”
石牛说:“没有。”
“没有什么?我都听见了。”孟岚道:“你就跟那个秦启诉苦呢!”
“不。”石牛摆手,“不苦,幸福着呢。”
“幸福是吧?那跟我回去幸福去。”孟岚一提,把石牛给拎了起来,迈腿就往门外拖。
石牛两腿打飘,嘴里一直告饶:“不成……慢点儿……”
“什么不成?!怎么能慢呢!”
孟岚有气撒不出。
隔壁那个金二小姐招了个赘婿,成亲才两个月就已经怀上了。
被她后来者居上,她怎么能咽的下这口气。
孟岚:“走快点儿!”
石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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