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么多年后,他能再次享受到,那时的痛快。
虽然,一如当年一样,他开始担心,翔会不会出事。
“李德!”
“是,皇上!”
“赶紧带上人,追出去,看着闵王爷和闵王妃。”他急着吩咐道。
李德领命,忙去照搬。
元闵瑞抚着自己的唇,有些失望,差点,就吻上了,哪怕只是蜻蜓点水,也算是夙愿以偿,想着方才她的容颜,近在咫尺:红唇饱满莹润,鼻子小巧精致,鼻梁挺拔唯美,双眸漆黑明亮,柳眉精细修长,他就忍不住开始心猿意马。
身子,居然因为脑子里那张腾升的面孔,而变得灼热,灼热到疼痛,疼痛到无法忍受。
李德已经胡来了,报告道:“皇上,奴才没追上。”
“李德!”元闵瑞哑着嗓子,唤道。
李德还以为他怎么了,慌道:“皇上,您声音这么这样,您怎么了?要不要给你宣太医?”
“这宫中,不是有一个和闵王妃极好的妃子,叫做什么?”
李德凝神思索了一会儿,而后恭顺道:“皇上说的是铁骑将军季大人的孙女季妃吗?”
“就是她,宣她来见朕?”
李德不解:“这会儿皇上要宣见季妃做什么?”
元闵瑞一眼扫过去,李德慌神,忙掌嘴自责:“奴才多嘴,奴才多嘴,奴才这就去交季妃。”
季末正沐浴打算睡觉,却听宫女进来汇报,说是御前侍奉的太监总管李德在外头候着。
季末便让婢子伺候了自己更衣,而后,走到了外头,对李德道:“李公公这么晚来,所为何事?”
李德作揖:“皇上请季妃过去一趟呢!”
“现在?”季末微惊。
“正是,季妃娘娘赶紧的,皇上正等着呢!”
闻言,季末忙对身边的婢女道:“打上灯笼,快!”
一路上,李德在前,季末则是惴惴不安的跟在后头,直觉可能是爷爷出事了。
“李公公,是不是今日朝堂之上,有人弹劾我爷爷了?”季末以前听爷爷说过,皇后一脉,经常弹劾他,不知道是不是,又是为了这事。
李德摇摇头:“倒是没有听说,不过应该和闵王妃有关,皇上让奴才来叫你的时候,问了句‘不是有一个和闵王妃极好的妃子’,闵王妃也才走,许是闵王妃和皇上说起了你,所以……”
季末闻言,忽然想到了之前赏花会的时候,她和闫素素聊了升了妃子的好和不好,便和不便的时候,曾经无意间抱怨过,就算是升了妃子,一样的不到皇上的宠幸,估计这一辈子,要孤独终老了。
难道,闫素素是和皇上提议了让她?
猛然的,季末心里又忧又喜,忧和喜,却都是为了一件事:临幸。
虽然去年春天的时候,就被选了作皇上的女人,但是之前一直都是个小小的嫔子,根本没有受宠的机会,而后来虽然位列了妃班,但又因为皇上身体的缘故,也从未被临幸,所以到现在为止,她都只是个云英处子,虽然期待被宠被临幸,却又害怕自己做不好,惹了皇上不高兴。
就在这份喜忧参半之中,她被李德带到了龙居宫殿,元闵瑞的寝宫。
一进去,便看到那个拥有着她的男人,高高坐在龙椅上,季末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圣颜,今夜,却是砰然心跳,气息都开始变得不稳。
“臣妾给皇上请安!”努力的稳了稳心神,她端庄得体的福身,被元闵瑞请安。
“起吧,李德,你出去。”元闵瑞的**,依然在高涨,一看到季末,因着知道季末和闫素素的关系十分的好,潜意识里,将季末当做了闫素素的影子。
血脉,越发的贲张开来,挥手便让打发里的出去。
“是,是皇上!”李德好似看出些端倪来,忙退下,顺道,关上了房门。
随着一声房门合上的声音,季末心里,如同住了一只小鹿,“砰砰”乱跳个不休,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她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
“过来!”元闵瑞的一声令下,季末惊了一跳,反应过来后,忙移动着小碎步,小跑了过去。
跑到离元闵瑞一尺之遥的地方,她不敢冒犯前进,隔着桌子停了下来。
元闵瑞欲火焚身,满脑子只想着闫素素,想着季末的手,可能和闫素素牵过,他便绕出了桌子,一把拉住了季末的柔荑。
想着季末可能和闫素素说过话,他低头,含住了季末的红唇。
想着那日西陵之行,季末和闫素素在同一个浴池里净身过,同样的水,从闫素素的身上环绕过,再流到了季末身上。
他再也把持不住,猛一把,扯烂了季末的外衣,将季末,直接压到了桌子上,分开了她的长腿。
黑暗之中,闫素素手成喇叭状,大声的呼喊着:“翔,你在哪里,翔!”
回答她的,只有一片寂寥空旷的回应。
“翔,求求你出个声,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翔,你听我解释,你出来,翔!”闫素素继续喊道,可是回应他的,依然只有回应。
紧跟着元闵翔跑出来的,只是他的步子十分的快,她如何也追不上,一路的呼喊,没有让他停留脚步,倒是惹的他,身子一个腾飞,朝着这处崖壁而来。
不顾夜色漆黑,闫素素也跟着爬了上来,这崖壁,三面是高耸的石墙,一面是一篇郁郁葱葱的树林。
闫素素虽然看的不真切,但是却感受到到,元闵翔这这附近,他虽然怄气,却并未走远。
“翔!”她继续喊,“你出来,你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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