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额不足
巨无霸带着另外两艘船只,在大浪中徐徐前行,海浪有十来丈高,这要是在平时,一定会让船员们大惊。但是几百丈的巨浪都见识过了,对这样的巨浪便都视若平常了。
风暴已经两日两夜了,仍旧没有一丝停止的意思,也不知道这场风暴还要持续多久。此时应该是白天,但是黑云密布,大雨仍旧不停,光线十分的昏暗。巨无霸这样的巨轮丝毫不在乎这点风浪,但是其余两艘船只可不行,都点了了桐灯,恨不能把天空都给照亮,好即使应对风浪。
这也是为何许多的船只,靠近陷仙岛,便吸引来了大批海盗船来袭击的重要原因。巨无霸和这两艘船在一起,虽然也聚集了一股的力量,但是因为他们点亮船上的照明,也暴露了位置,再也不能隐藏起来了。总的说来,还是吃了大亏。
可是楚飘渺不这么想,她的眼光可不局限在现在,她想的是未来。长生门日渐衰落,缺少援手,这次长生门灵田歉收,日子十分吃紧,便没有门派前来支助,都看热闹,恨不得长生门解散才好。如果这次陷仙岛历难,能够拉拢住灵气门和万寿门,那么可是大功一件。
楚飘渺当时看见长野号遇难,出于同情,便想着救人,可是看到灵气门的人马对待他们十分客气,有遇到亲人的感觉,之后救他们脱离险境之后,又有着十分真切的感恩之情之后,她才产生了这样的想法。她出使本土大陆,是宁碧容给她争取的机会,让她建立功劳,以后好提拔重用她。如果再加上拉拢住灵气门和万寿门,那功劳可就更大了。旁人再是不甘愿,也说不出什么。所以她打定主意,要救这两门一起脱离险境。
和敌人激战了一番,还要对付巨浪,三只船上的人们都分批休息,等待接下来的挑战。一些精力旺盛的人也抓紧修炼,尤其很多失去劲气的人们,在琢磨着外劲的一些功法。外劲修炼到血肉之中,只是强健身体的作用,并不产生任何灵气,因此在陷仙岛没有任何影响。
可是此刻王意感到万分的沮丧,甚至是巨大的恐惧。他发现他不能继续修炼下去了。他开始修炼到了外劲第八层练精中的第二阶段:气足固精。可惜的是产生不了劲气。即使产生了一些劲气,可是十分的低微,对于修炼帮助很小。
陷仙岛主要对于内劲和灵劲之气影响巨大,让它们全部消失。可对于外劲多少还能释放一些,如果他不缺少时间,慢慢修炼,影响也是不大。但是他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修炼成力君了。要是练精这层耽误了。那么以后力君这层便没有多少时间可以修炼,那么他就会失去在十六岁之前修成力君的机会。那他以后的成就也会有限。一定不能成为劲道高深之人了。
王意顿时产生了莫大的担忧和对未来的恐惧。他吞服下了聚气丹,幸好聚气丹还是产生了许多的劲气,这让他立刻担忧消失。但是接下来可让他心如死灰。
产生的劲气竟然十分艰难地才转化成了一点点精气。他无论如何坚定意念,但是都没有任何效果。他练了两个时辰,便彻底放弃了无谓的修炼。
怎么办?只有两条路。第一,让巨无霸返回风暴之中,那么脱离开陷仙岛,那么就可以修炼了。但是这条路显然是是行不通的。第二条路,想办法另辟蹊径,让外劲之气转化成精气。可是有什么特殊的功法能够产生精气呢!他犯了愁。他有着贾仙疱仓之的几百年的经验,可是却想不到任何修炼的方法。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王意如何想不到他会在修炼外劲的时候遇到这么大的困难。早知道如此,便飞速地修炼,修成力君再说好了。哪怕修炼到力君,只有区区的千斤之力。做一个最普通的力君,那么以后勤加修炼,也许还能补回外劲时候的缺失。但是现在可把他难住了?
难道要跳水回到大海中去?他产生了这种疯狂的想法,可是以他的劲道,这简直就是找死。哎,也不知道要陷在陷仙岛多久。看风暴的气势,十天半个月也未必能够停止。而他就是修炼缺失一天,对他影响都十分的巨大。
王意意志消沉起来。正在他在狭小的房屋中发呆的时候。忽然听见敲门声。
王意打开门,见添衣明眸闪亮,俏生生地立在门外。
王意无心搭理她,开了门,便返回屋中,躺了下来,继续发呆。
添衣和他在一起的时间久了,便知道他遇到了难以解决的时间,轻轻坐在他身边,笑道:“怎么啦?是不是我打扰你了?”
王意叹道:“完了。一切都完了。我在一个月内修炼不成力君了!”
添衣以前听过王意的解说,便安慰道:“我也不能修炼了。所以才想来问问主人有没有好办法。想不到主人也是不行。不过没关系啦!就算修炼不成劲仙又如何?天下人个个都想成仙,也才有几个修成的。主人便是修不成劲仙,也是我的好主人啊!嘻嘻,说实在的,我还真希望主人不要修仙呢!”
王意坐了起来,“为什么这么说?”
添衣脸上一红,低头含羞,“要是不修仙,我便可以伺候你啦!”
王意下意识地追问:“现在不也能伺候吗?”
添衣头低的更低,“是那种伺……候啦!讨厌!”
王意一愣,想明白过来,立刻哈哈大笑,“好,那就让你伺候一下。”
一把把她抱住,她的身体又柔又软又香,好似没有半点分量一样,王意把她揽在怀里,她便浑身无力,身子都化在他身上,似乎棉花一般。不过这棉花可是香喷喷的。
王意看着添衣脸显红晕,嫣红的嘴唇,齿贝洁白,心里怜惜,叹道:“想不到老天捉弄我,让我这么早便放弃修仙。终究我们还是在一起了,也算不幸中的大幸。”
添衣只觉得脸上发烫,似乎生病了一般,身子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无,心里惶恐,也忘记了想说什么只是觉得有些害怕。
王意见她娇羞无比,眼神露出一丝怯生生的模样,笑了一声,“当年你打我的时候,可曾有一点害怕?”低头便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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