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塔瑞战舰上响起警报声,那代表着战舰处于危险状态,已经被对方的武器锁定。
帝国这边来的直接是一个舰队,无数的战舰犹如狩猎的群鲨一般游弋在宇宙星空当中,将齐塔瑞人的战舰团团围住,而从体量上来看,帝国战舰就是一头头的巨齿鲨,而齐塔瑞人的战舰只是一只脸盆大小的海龟。
“开启跃迁引擎,我们马上离开这里!”
“不行,当前位置距离空间跳跃点太远了,我们根本撑不到那时候。”
“向对方发出信息,我们投降!”
“对方拒绝交流。”
“将所有能源优先供给给护盾系统!”
帝国战舰光矛充能,犹如实质的光柱在开火的一瞬间便命中了齐塔瑞战舰,笼罩战舰周身的能量护盾犹如一个巨大的肥皂泡般,瞬间便被光矛穿过,整艘战舰炸为了一团火球。
失去了指挥中枢的指令,利维坦运兵船、齐塔瑞士兵纷纷停摆,倒在了地上。
斯塔克大厦内,岳斯本尊、古一法师和身形模糊的奇异博士坐在一起喝酒,纠缠了无数个世界的大敌如此轻易地被抹去了,奇异博士有种难以置信的感觉。
并且被抹去的不止是当前时间线的这个特布拉沃·鸟不拉屎斯基,而是从起源上消除他的存在,那无数盘踞在时空上层,不断覆盖时间线,不断将可能性向着某个未来固化的特布拉沃·鸟不拉屎斯基一并消除了,真正地杀死了这条高纬虫子。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岳斯用一句诗解释了这一切的原因:“你的存在位于一个以理查德·李,或者是特布拉沃·鸟不拉屎斯基为主角的故事里,作为故事当中的一部分,你是无法窥见故事的整体与本来面目。”
“在这个故事当中,他的存在是绝对的,虽然你们的世界是必然存在的,但他却是最关键的一环,你的无数循环,始终无法逃脱特布拉沃·鸟不拉屎斯基的影响,并且会将他的存在引导其他的时间流当中。”
“而我,则是来自他所属的故事之外,与他并没有从属关系,并且是与他同等级的存在,在他底牌暴露之后,就能够一举拿下。”
岳斯一边讲,一边以古一法师与奇异博士能够理解的方法进行掩饰,也就是,特布拉沃·鸟不拉屎斯基设计了一款游戏,当奇异博士以及至尊法师托尼·斯塔克下场玩的时候,他们已经由玩家变成了剧情人物,所有的行动都无法逃过特布拉沃·鸟不拉屎斯基设置的游戏框架。
而提前从奇异博士这里获得情报的岳斯提前设局,用小号分身在前边吸引火力,等到特布拉沃·鸟不拉屎斯基下场玩游戏的时候再跳出来,一巴掌把他呼到地上,再起不能。
面部是光洁一片的奇异博士脸上流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然后感到了释怀,他无数次地穿越平行世界,无数次寻找打败特布拉沃·鸟不拉屎斯基的方法,至尊法师托尼·斯塔克被命运所磨灭,而他也在无数的时间流当中迷失了自我,全靠阿戈摩托之眼当中时间宝石的力量维系自己的存在。
现在,是告别过去与未来的时候了,奇异博士掐动印决,将自己身上那一件件需要时间宝石力量维系的魔法阵撤除,他那本来就模糊的身影就变得更加稀薄了。
“古一法师,如果想要引导这个世界的我走向法师一途的话,请直接一点,我不想我再一次遭受那种痛苦的经历了,失去一切,失去爱人,失去未来。”奇异博士在身上只剩下一道锁链将自己固定在这个世界的所见,向古一法师嘱托到。
“不会了。”古一法师温和地笑着说到:“在我之后,不会再有至尊法师了,守护这个世界的责任,不必再有人负担着了。”
“为什么?”奇异博士停下了解开最后一根“锚”的动作,诧异地问道。
“因为人类本身已经不需要法师来守护隐秘了。”古一法师说到:“地球将迎来它的强大的保护者,他们足以靠着自己的力量来保护自己。”
斯塔克大厦的楼顶,岳斯又一次修改了激活装置的数据,两个已有的空间门关闭,宇宙魔方的能量输出增大数倍,能量汇聚为一束,直接穿过了大气层,进入了宇宙空间当中,在那里制造了一个更为庞大的空间门
各国的卫星第一时间调整方位,瞄准了那个方向,就看到一艘艘的巨型战舰从空间门中使出,排列在宇宙当中,而在其上,有着显著的双头鹰徽印记。
“我,我们,才是这片土地的主人,你们这些奴隶,这些虫子,占据了我们的土地,屠戮我们的同胞,毁灭我们的文明,污染我们的血脉。”岳斯揭下圣法衣的兜帽,露出自己的脸,纯正的东亚面孔——大家印象中的印第安人的形象是美帝刻意宣传的,皮肤黝黑,五官立体,戴着羽毛头饰的形象。
印第安人是很多不同种类的存在,有相当一部分的面容是典型的东亚面孔,只不过就像那些吊梢眉小眼睛的亚裔面孔一样,是掌握着话语权的他们刻意营造出来的,什么狗屁高级脸,完全是恶心你的,就像某不存在的黄黑配色网站,亚裔面孔点击量最高的绝对不是那种所谓的“高级脸”,人的下半身绝对是最忠实的。
掌握着文化宣传口的白皮可以随意塑造印第安人的形象,在漫长的殖民历史当中,就像外来入侵物种一样,他们的基因混入了原本的印第安人的血脉当中,改变了他们的外貌。
之前岳斯做了那么多事情,又是修建金字塔,又是刻壁画,又是埋东西,就是把大义给占住,做到师出有名。
岳斯的话,很多人不懂,但是懂的人一听就明白。
就比如说尼克·弗瑞,他是见过岳斯留下的金字塔中壁画的人,当霹雳战斗机冲出空间门的时候,他已经明白了这只军队来自何方,那双头鹰徽,那穿着动力装甲的巨人,都印证了壁画之上的预言,妈惹法克的,今年刚好是2012年!
只是尼克·弗瑞没有想到的是,预言会以这样一种形式表现出来,那个顶了查尔斯·吴名字的人,妈惹法克的竟然是个间谍,他暗中布置了眼前的一切,花费数年的时间去经营,在机缘巧合之下完成了这样一件事。
为此,他甚至将自己包装成了一个星际难民,提前做了充足的准备,就连阿斯嘉德的王子,雷神托尔都被骗了过去,自己还与他进行了合作!
世界安全理事会在这个时候向尼克·弗瑞打过了电话,在这之前,在世界安全理事会打电话之前,五角大楼、白宫等等多个部门都通过专线打入了神盾局,询问的都是同样一件事——正在发生的这件事。
尼克·弗瑞选择接通了这通电话,然后获得的就是劈头盖脸的询问:“尼克·弗瑞,现在正在发生的事情你必然注意到了,我们想要知道,你的计划是什么?”
“没有计划!”尼克·弗瑞拧着眉头,压下怒火地说到。
世界安全理事会的人有一种特殊的技能,他们说话的内容、语气,总能够挑动他心中潜藏着的怒意,他每次都需要用自己的意志力压下即将脱口而出的脏话。
“没有计划的意思是?”世界安全理事会对尼克·弗瑞的说辞表示了疑惑,按照他们以往的认知,无论再危机的事件,只要找上尼克·弗瑞总能够得到解决的方案。
这也是尼克·弗瑞各种巧立名目地贪污经费,还处处与他们对着干,他们也没有撤除他神盾局局长的位置的原因,顶多只是派出希尔特工进入神盾局,给尼克·弗瑞上上眼药,因为这个黑光头的能力摆在这里,是不可取代的。
“尼克·弗瑞局长,我必须提醒你,那个穿着红色长袍的外星人,是你……”
“外星人?呵!”
那个世界安全理事会理事话还没有说完,尼克·弗瑞就打断了他的发言,用他的权限解锁了一份神盾局内部资料,然后发送给了五位理事:“他可不是什么外星人,是正儿八经的地球人,他只不过是回到了自己阔别已久的家园而已,他的先祖在这片土地上与外形侵略者战斗的时候,你们的祖先还在磨石头玩呢!”
尼克·弗瑞发送的是从金字塔中解析出来的信息,揭示了在如今的人类文明之前还存在着一个强大的文明存在,他们的后代便是被殖民者蔑称为印第安人的存在。
那个文明的科技之先进,武力之强大,是现有的地球文明难以企及的。
就比如那把动力剑,神盾局的中心科学研究部门研究了将近一年,仅仅是在材料方面取得了一点进展,其余的一无所获,从现场转播的影像来看,那种级别的武器仅仅是单兵武器的配置而已,并不是多珍贵的武装。
而那个文明如今结束了远征,从宇宙中回归了他们的家园世界,地球,但是他们所遗留下来的已经不复存在,所有的文明痕迹都变成了遗迹,已经看不出原本的样子。
甚至他们的同胞,没有继承文明只是保留了血脉的同胞,在过去的数百年里,遭受奴役、屠杀、歧视,原本肥沃的土地被殖民者一步步地侵占,被驱赶到贫瘠的“自留地”,过着贫穷的生活。
并且,就像岳斯说的那样,印第安人的血脉遭受了污染,某类人连小男孩都不会被放过,更何况印第安人寄宿学校那些孩子呢,仅仅发掘出的尸骨就有上百具,没有被发掘出来的又会有多少呢?
此等仇恨,即便是对等报复,已经不是地球文明所能够承受的起的。
五个理事当中,有两个的母国对这块儿进行过殖民,另一个是直接在印第安人的尸骨上建立的,另外两个一个是当时虚弱,没有对外扩张,另一个则是起步晚了,玩不下去。
“蘑菇蛋呢?蘑菇蛋能否对他们进行有效地杀伤?”有理事问道。
“别想了,人类现有的武器对他们根本不起作用!”
“而且地面部队只是他们军备中微不足道的一部分,真正的主力在太空,是那些宇宙战舰,以人类现有的武器,哪怕是洲际导弹,也无法在那个距离上对他们进行有效的打击。”
尼克·弗瑞打包发过去了一段影像,那是岳斯作为老朋友特别发给尼克·弗瑞的,载有蘑菇蛋弹头的导弹在飞入一定范围之后突然熄火,在掉落地面之前被高大的星际战士使用牵引光束捕捉,很显然,导弹熄火是他们所做的。
“他们掌握着某种技术,能够强行关停或者唤醒我们的科技造物,劫持全球范围内的显示器就是这种技术的应用,我们之间的对话、一言一行都有可能被他们所掌控。”
“哦,不是可能,是肯定,他们还向我们发出了邀请,邀请我们在二十四个标准小时内派出足够份量的人,前去他们的母舰之上,与他们的指挥官就地球的未来进行商讨——不过我估计,是通知与命令,而不是商讨。”
尼克·弗瑞随身携带的手机震动了起来,那是一条短信息,他看了上面的内容之后说出了上面的那些话语,除了一份邀请函之外,还有岳斯以个人身份说的一些戏谑的话。
虽然只是电话会议,尼克·弗瑞能够确认那些理事也应当收到了相应的短信。
“邀请我们去往太空中的母舰?先到纽约,再到太空战舰,面见他们的指挥官,会议将会以直播的形式在全球播放,让全体人类获知他们的未来。”
“这并不是邀请,而是一份居高临下的命令。”尼克·弗瑞冷笑到:“就像CCCP的绝大部分人不同意CCCP的解体,但是他们的意见根本没用,同样,你们的意见也没用,他们想做什么,我们根本阻止不了,我们的意见根本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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