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番外9章 他发烧了!
华薄义是最后从车上下来的,一身黑衣的他看起来安然无恙,他对一旁的男子匆匆地交待了几句,然后举步走进了屋子。
肖小茹皱眉,关掉了灯,站在黑暗里看着那些人抬走了尸体,各自散去。
她躺回到了床*上,轻轻地闭上眼睛,方才那幅冷酷无情的画面始终在眼前晃,晃得她心慌意乱。
华薄义。华薄义。
他到底是谁?!
门外传来脚步声,紧接着门被轻轻地推开了,她立即闭上了眼睛。
华薄义平静无波的声音淡淡地在黑暗中传了过来,“你睡着了吗?”
肖小茹一动不动。
华薄义这才长长地呼了口气,借着窗外路灯照进来的光快步往卫生间走去。
门关上了,卧室里又恢复了一片宁静。
肖小茹睁开了眼睛,静静地听着卫生间里传来的脱衣服声响。
他在洗澡,是要把他身上染上他人的鲜血洗去吗?
被他杀的人是谁?和他有着怎样的纠葛?
自己有朝一日若是把他给惹恼了,他会不会也如此冷酷无情地将她一杀了之呢?
肖小茹的心一点一点冷下去。
“嗯!”卫生间里传出来一阵痛楚的闷*哼声。
光听那声音,她就猜到他一定很痛很痛!
他受伤了?
肖小茹一惊,翻身坐起,掀开薄被就跳下了床,几步向卫生间走去。
走到一半,却突然意识到自己有些莫名其妙。
他受没受伤关她什么事?
她这样急吼吼地上前去,他还以为她喜欢上他了呢!
肖小茹,你神经啊!
肖小茹懊恼地举手狠狠给了自己一个耳光,转身快步溜回了床*上。
身子制止住了,心却早已飞到了他的身边。
华薄义坐在卫生间里,处理好了枪伤,拿纱布层层包裹好了,这才长呼一口气站了起来,拿起盘子里的那枚血淋淋的弹壳,看了几眼,随后扔进了垃圾桶里。
今天跟他火拼的,是曾经显赫一时的美国第一大黑帮。
以前依附其的十来个小帮派,他都不曾亲自出马,他只不过派斯蒂芬带去一封信,一支手枪,那些老大便老老实实地饮弹自尽,而他的手下,服从者便发于他的手下,不服从者,斯蒂芬带去的一队人马便就地正法。
十六家帮派一夜之间便灭了,而他一夜之间扬名世界。
人们谈之色变。
这一次,斯蒂芬本来也是劝他不要去的,可是那是他的血海深仇,怎么可以坐在幕后?
能够亲手解决仇人的感觉很好,虽然狡猾如狐的老男人在临死之前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枪射伤了他的左臂,但看到男人脑浆四迸的场景,他只觉得快*感如潮,真的爽极了。
他没有将自己负伤的事情告诉手下,因为他的基业刚建,他需要人们看到他刚强、冷酷无情的精神,而不是脆弱的**。
有时候,精神的力量比什么都重要。
华薄义收拾干净了一切,不留一点痕迹,然后小心翼翼地泡了个澡,这才穿上睡衣走出了卫生间。
带着一身淡淡的柠檬香气,他悄无声息地躺在了床*上,在肖小茹的脸颊上轻吻了一下,随后便躺下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肖小茹一直以为,他会像从前每个晚上一样,会先用手指把她唤醒,让她不上自主地沉沦,然后强劲地占有她,谁知静静地等了半天,等来的不是他的**,而是他不急不缓的低微鼾声。
很奇怪!太奇怪!
他们在一起几乎整整三个月,对于他的性能力,她了解得太清楚了。
那时候,她的腿打着厚厚的石膏被吊在半空中,他还性*欲篷勃,想方设法地不肯放过她。
虽然头一个月里,他没有真正进入过她的身体,但她知道通过那种方式,他也在一定程度上获得了快*感。
而后,她的腿刚拆石膏,他便迫不及待地进入了,而且每天晚上,进入她是他必做的功课。
最重要的是,她知道他还没有完全尽兴。
可是,今天的他,竟然没有像往常一样一上床就迫不及待地抱她吻她啃咬她进入她,这真的有些太奇怪了?
一个可怕的念头突然闯入脑海,让她几乎快要疯了。
难道他去寻仇的时候,对方有个像她一般如花似玉的女儿?
他是不是在仇恨的冲击之下,当众将那个可怜的女孩干得死去活来?
在女孩身上发泄足够了他的兽性,所以回来这才对于身边的温香*软玉的女人无动于衷?!
是的!一定是的!
像做这一行的人,天天干的可不就是奸杀掳掠的勾当么?
她父亲当年可也没少做,她曾经亲眼看见父亲处罚将对方的妻女奸***至死的手下,虽然不曾亲眼所见,但她从其它人的口里听到了血淋淋的故事。
她一向憎恨此行径,所以才对始终不肯放手箫家事业的父亲绝望伤心,父女的关系一度僵硬到冰点。
而现在,躺在自己身边的男人也是这样的一个货色,甚至比父亲更为不堪。
父亲不仅自己不会干如此禽兽的勾当,而且明令手下也不准干,若有人干了,将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畜牲!
肖小茹突然万般地厌恶和痛恨身边的男人,真的就此将他掐死在梦境里。
这样一想,手就已经抚上了他的脖子,黑暗中,他英俊的面容娇*媚丛生,他的嘴角还挂着一抹恬静而温柔的笑意,像极他与她极度缠*绵之后轻吻她时的微笑。
看着这样的一张脸,肖小茹就怎么也下不去手了,可又实在讨厌他所做过的事情,一咬牙,便褪*下了他的裤子,毫不犹豫地坐了下去。
既然不能下手杀他,那就让她折磨折磨他吧!
今天夜里,她非得把他弄得体力大幅度地消耗,以后十天半个月都再也下不了床不可!
肖小茹咬牙切齿地想着,就开始用力地在他身上前后左右耸动起来。
她感觉到他在体内渐渐胀*大,大得让她又有些吃不消,可是不肯就此罢休,于是就闭着眼睛不管不顾地加快了速度。
照着以往的经验,极致的痛苦过后便是极致的快乐。
只要她第一次顺利地撑下去了,那么接下来的几次,她就只会快乐,不会痛苦了。
今天晚上,她非得弄到早上不可!
痛楚越来越加剧,她只觉得自己那里几乎快要撕裂开来,正难得得冷汗直冒时,突然一对大掌抚上了她那一对俏*丽的丰盈,熟悉的搓*揉拿捏,瞬间便带走了她大半的痛楚。
她一惊,倏地睁开眼来,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已经苏醒的华薄义狠狠地堵住了她的唇。
同时一只手往下移,抚住她圆*滚俏*丽的臀*部往前拱......
迷乱中,虽然她仍然坐于他身上,但是已经完全失去了主动,她身体律动的频率,力度,甚至呼吸,都莫名其妙地不得不随着他的节奏而来。
他让她一次又一次地攀上高*潮,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毫无意识的呻、吟声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轻逸出口,飘**在狭小而封闭的空间,像一剂剂助情的春*药给了华薄义无穷无尽的力量。
最后,她彻底沦为他的奴隶,被他各种姿势地扭动着她的身体,从各个角度深进浅出......
她听得到自己的呻、吟声,听得到他急促的呼吸声,听得到身体潺*潺的流水声,却什么都想不起,只一味地沉浸在那极致的快*感浪潮中无以自拔。
当他终于停下,静静地抱着她不语时,当她体内那呼啸的浪潮慢慢褪去时,她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败得一败涂地。
淡黄色的晨曦照在他们年轻而美丽的身体上,她看到自己被他从后面紧紧抱在怀里,他们的身上布满细细密密的汗珠,在晨曦下,绽放着耀眼的光芒,而他的身体仍然深埋在她的身体里,体积虽然小了点,可是时不时地仍然要悸动一下,很显然他的快*感还没有完全消散......
肖小茹浑身散架般地瘫在床*上苦笑。
本想狠狠地惩罚他,却没想到被处罚的人却是自己!
她这可真的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自找罪受!
想到他昨天晚上可能做的恶行,她就厌恶不已,用力挣开他的手起身就下了床。
华薄义懒懒地单手撑脸看她,“肖小茹,昨天晚上你真热情。我很喜欢,今天晚上再接再励。”
肖小茹又羞又怒,从地上拾起浴袍便头也不回地冲进了卫生间。
华薄义淡淡地笑了,闭上眼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肖小茹刚冲进卫生间便被镜子中的她给吓了一大跳。
她的右脸颊,还有身体上到处都是红色的血迹,那么多,仿佛她被人用刀狠狠地捅伤了一般。
她惊愕地急忙检查自己,却发现自己身上根本一处伤口都没有,想到会不会是自己那里因为昨天晚上太过颠狂的运动而撕裂引起大出*血,便又急忙低头看去。
可是除了看到有些白*浊的**缓缓地流出来外,便什么都没有了。
难道是他?!
她急忙掩好自己的身体,打开门匆匆走了出去。
冲到床边,却被床*上那大*片大*片的血迹晃得头晕眼花。
而他手臂上的纱布全被鲜血染红,湿湿的,似乎还在不断地往外涌。
他却睡得平静,仿佛根本不知道鲜血正从他体内一点点流逝。
“华薄义!你快醒醒!”肖小茹看得惊心动魄,顾不得再跟他计较什么,走上前轻轻地推了推他的身体。
可是推了半天,他都没有一点动静。
肖小茹皱眉,伸手探向他的额头,竟然滚烫一片!
他发烧了!
这个邪恶的男人,她原本以为他是钢铁铸成的,却没想到他竟然也如此脆弱。
不过是受点伤,出点血,再做了一晚上那种事情而已,他竟然就脆弱到昏迷了过去!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俊美的五官却毫不褪色,因了这份苍白,竟然楚楚可怜,让肖小茹冷硬的心一点点软化。
她叹了口气,胡乱地翻了衣服换上了,然后打开门冲下楼。
管家正在大厅指挥佣人打扫。
肖小茹冲上前抓*住他,着急地说:“赶紧叫医生过来!华薄义昏过去了!快点!”
说完之后转身又冲上楼去。
管家一听,顾不得多问什么,急忙打电话叫医生。
医生匆匆赶到的时候,肖小茹正手忙脚乱地替华薄义绑着绷带,一见医生来了,便急忙叫道:“你快来看看!”
说着便满手鲜血地退到了一旁。
医生立即上前检查,重新替他处理了一下伤口,给他挂上点滴,然后转身对肖小茹说:“伤口没大碍,只不过是流血过多,再加上晚上运动量过大而引起暂时性的休克。让他好好休息几天便会没事了!”
医生将‘休息’两个字咬得特别重,眼神也特别意味深长,看得肖小茹满脸通红,默默地点了点头。
华薄义的伤口之所以会失血,她想可能是自己疼痛难忍的时候对他又抓又挠所造成的可怕后果。
现在他的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好肉。
有些是她刻意抓伤的,有些却是无意中抓伤的。
昨天晚上,她那么恨他,只怕主观意义上的抓挠占了绝大部分因素......
管家送走医生,佣人上前小心翼翼地换了满是鲜血的床单,又打来水想替他擦洗那满是血迹的身体,她急忙走上前,接过水低低地说:“让我来吧!”
“是。”佣人应了,悄悄地退了下去。
肖小茹坐在了床边,拧了毛巾轻轻地替他擦洗着身子,看到他那脆弱的俊颜,不由又羞又愧,但想到自己之所以那样做,也是因为他做错事在前,所以便皱着眉头低声说:“华薄义,不是我心狠,实在是你自己先做错了事情!而且,我勾引你,你就上当么?你不知道你自己有伤啊?我该说你笨呢,还是好色呢?哼哼!只怕都有吧?”
她这样数落他的时候,他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像安静地在听着她的训话一般,乖巧无害得让人心疼。
肖小茹幽幽地叹了口气,“你说如果你总这样多好?为什么偏偏要伤害人家,强迫人家做不愿意做的事情呢?你说如果你计较我曾经对你做过的荒唐事,觉得我害你丢了面子,那你折腾我几天也就行了呗!干什么逼着我做你女朋友,还限制我的人生自由啊?我算计了你,你还救了我,我本来应该对你感恩戴德才对,可你这样做,我又怎么可能感激你呢?唉!你这样弄得我们俩都难受,你这又是何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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