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章
“利德来了吗?”似乎察觉到了利德存在,夜残喃喃的说着。略微分开一些,让嘴唇可以说话。
殇笑着说:“我让他来的。没什么事情。继续吧。”
夜残说:“我上去了。你和他聊。”说着就要起来。
殇说:“害羞什么?你还怕他看吗?不然干脆直接做一次好了,让他看个够。”说着再次吻了上去,死死纠缠。他按住夜残,不让他起来,几乎是表演一样,反复的换着角度。
利德已经习惯了,即使是正在开着全体长老的会议中,只要这个男人有了兴致就会拉起坐在脚边的夜残亲吻上去,甚至直接抱起他回到楼上,将所有人丢在大厅。任性到极点了吧。利德喝着带着甜美辛辣的**,慢慢的微笑。
不知道什么时候菊才能意识到他哥哥的存在那?不再是作为哥哥的存在那?
“利德,你过来。”殇满载□□的声音顺着凉凉的夜风飘**过来,
利德将酒杯放在长廊的栏杆边,自己走了过去。慢慢的脚步,尽量放慢。夜残眯着眼睛看着他,似乎已经不记得刚才自己的话。看着殇的话,如果不振奋精神会陷入迷茫吧,尤其是那双月色的眸子牢牢的盯着你的时候。
长椅对面放着另一张椅子,利德走过去坐在上面,笑着看着面前的两人。
殇说:“应该再召集一次长老会议了。似乎太久没有举行了,大家都倦怠了很多。”
利德说:“这样的事情,您决定就好。”
殇说:“菊的消息你是否能全部掌握那?”
利德说:“没有殿下掌握的全。不过他还是会告诉我很多事情。没有德库拉一样的可以交流的血液真是不便。”
殇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利德说:“有了这种血液也并不是什么好事。”尽管话是对着利德说的,可是每一句都贴近夜残,似有似无的接触他的皮肤。
利德说:“起码我很想知道菊什么时候起床啊……”
听到小小的嘲讽,殇也呵呵的笑了起来,他摸着夜残的脸说:“残,他们似乎对于我有些不满了那。不然我们还是收敛一点?”
残翻身,换了个姿势趴着说:“你的族长还坐得稳就好。这些你还在乎?殇你什么时候学会谦虚了?”
殇继续笑说:“看到利德就开始不安分了?你等一会我怎么收拾你。利德,你先在这里住下,给残个机会。看看能不能勾引到你。”
利德说:“殿下还是看好您的宝贝吧。”
夜残说:“都认识这么久了,要是想做什么,利德早就做了。”
利德说:“如果不是殿下的人,我或许会尝试一下。”
殇坐起来,让夜残躺在自己的腿上,摸着他黑色的头发说:“看来我耽误你的□□了。不然我去回避一下?”
夜残说:“好。不是还有事吗?你去忙。利德陪我就好。”
殇抿着嘴角,慢慢的起身,身上雪白色的衬衫顺着他的动作滑落,夜残支着自己的头,笑着看着利德。丝毫不在意殇的离开,不过手指还拉扯着衬衫的一角。
不是吧。你这是给我找麻烦吗?利德也跟着站起身来说:“我还有事,先回房间了。”
殇笑着回头说:“残,你看他不陪你。怎么办?”
夜残说:“那叫菊来吧。反正长一模一样,不是挺有意思?”
利德说:“他刚走,很可惜。”
夜残说:“我相信总有这个机会。”笑着看自己的父亲,露出□□裸的勾引和温顺的笑容,似乎从眼中都要伸出双臂拥抱族长。无法让人拒绝的魅力。
殇说:“那暂时你还得陪我了哦……”说着低头亲吻夜残,然后抱起他,沿着长廊慢慢走着,说:“利德。你回房间吧。三天以后召开正式长老会议。你去替我通知吧。”
利德右手放在胸前,鞠躬说:“遵命,我的殿下。”看着两人的背影走远,伸手幻化出数只黑色蝴蝶,交代了殇刚才说的事情,送它们飞走。
看来三天后,血族会乱吧。
曾经血族的长老如今剩下的不过几位,而且还有一些不会参加任何会议。如今会来的只有七、兰茵诺维、漫、嫒姒、爱苻里和自己了吧……非还在沉睡,曾经的占卜者下落不明,位居风夜城的传说中的暗杀长老也还没有出现,还有几个也不知所踪,似乎消失在欧洲却没有踪影。殇没有说过他们的去向,也从不在意。
接近天明的时候,利德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由于几乎每几十年就会举行血族的例行长老会议,所以每个长老都有他们固定的房间。伊尔西德家的房间门上,有一朵漂亮的万代兰的浮雕。利德站在门口,望向最里面的房间,那里是殇的房间吧。上面没有任何花纹,只有黑白两色的几何花纹。里面不停传出的声音让利德很容易就知道他们在做什么,有时候真是痛恨血族与生俱来的敏锐的听力。利德躺在**,闭上眼睛等待沉眠的到来。
菊,什么时候你才能忘记父亲的死亡。
如果从力量来说,或许菊比自己更接近疯狂的恐惧吧,他对于父亲的死一直耿耿于怀。有此,放纵自己,不相信任何人,甚至无法捕捉他的内心。羡慕德库拉的血液,那样的共鸣和相知,估计在□□的时候更能互相感应彼此吧。
殇紧紧的抓着夜残,不肯放手。甚至杀了所有曾经和他上床的人。自己什么时候能有这样的魄力,能够表明自己的心情却不怕他逃走?还是因为太过于在乎后果,所以畏首畏尾。夜残不停的挑战殇的极限,似乎想知道到哪里才是界限,而菊也在不停的试探自己,似乎想知道自己能忍耐到什么时候。
距离德库拉城堡最近的是爱苻里。可以说她随时在殇的附近待命。她兴冲冲的跑进德库拉,腻在殇的身边。
“殿下。”她笑着捏起自己的裙角,行礼。
殇依旧和夜残躺在一起,似乎只要夜残还在,就要形影不离。夜残穿着更丝薄的衣料,几乎可以看到胸前的红印还有脖子上的咬痕。已经成为血族了,还互相咬着对方的,也只有眼前的这两位了吧,用血液证明彼此的存在吗?夜残还在睡着,昨天几乎进行到午日当空。两人不知疲倦的重复着每一天的滚床单运动。
殇已经醒了,不过就呆在自己的房里,见到爱苻里闯进来说:“爱苻里。你来的很快。不过会议是两天以后。”
爱苻里说:“我迫不及待想看到殿下。”
殇说:“你不是不喜欢夜残吗?这次他依然会参加。”
爱苻里瞥了一眼夜残说:“我会当作没看到的。”
殇说:“你要和我一样的对他。这是我的希望。”
爱苻里说:“如果您能做到的话,我就能。”目光冰冷。她对于夜残的厌恶是丝毫不加掩饰的。
殇笑着说:“果然是好孩子,和我一样对于爱人有独占的想法。这段时间你做的很好。”
爱苻里再次行礼说:“这是我应该做的。”
殇说:“最近嫒姒那里有什么动静?”
爱苻里说:“那位殿下带回来一个有趣的人。似乎是嫒姒的旧识。足以动摇她的决定。”
殇想了想说:“不用理她。最多就是想要我的战利品。”
爱苻里说:“如果从您那得不到,似乎就会冲着殿下的宝贝下手了。”
殇看了一眼怀中依然睡着的夜残说:“或许,也是时候进行肃清了。”
爱苻里说:“要派出‘愚者’吗?”
殇说:“不必,只要他就够了。”说着,伸出尖锐的犬齿,深深的刺入夜残的颈部,引起一点轻微的□□。
作者有话要说:果然还是写殇开心……虽然他很难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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