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呃……

张魁中气十足的一声长啸,如同晴天一个霹雳,让石子岭上的黄飞等人不由的停下了手中的活计,赵光与伍英姿更是第一反应就冲向了张魁的房间。

朱小梅,也就是黄飞的生身母亲,虽然用力张魁的“神葯”,可是被囚禁的时间太长,所以大多时间都是自己在房间里休息的,此刻她就在这些房间中,便第一个推开了张魁的房门。

“恩人,你没事吧?”朱小梅推开门一边问到,却发出了哎哟的一声低呼,紧跟着又退出房间,给合上了门。

程瑜无奈的长叹道:“张魁,别喊了,穿好裤子。”

原来方才程瑜为了给张魁针灸,把张魁的裤子褪了一半,后来张魁被打通任督二脉之后,全身说不尽的舒畅,一个鲤鱼打挺从**蹦起来,倒把裤子给彻底挣脱了。

朱小梅推门进来,正好看到张魁站在**光着屁股的模样,这才赶紧退了出去。此刻朱小梅正守在门口处,拦着赶来的赵光等人,免得他们进去了张魁尴尬。

张魁正觉得心旷神怡,意满志得的时候,经程瑜这么一提醒,便茫然的低头一看,心中顿时暗骂:“真不愧是衰神上身,连打通了任督二脉那么风光的时候,都感觉像吞了活苍蝇一样恶心。”

伯嵇、诺曼齐声咒道:“你骂谁呐?!”

结果张魁抽裤子的时候,脚下一个踉跄,一个筋斗,摔倒床下。

程瑜倒纳闷了,暗忖怎么张魁打通了任督二脉,这反应倒迟钝了?

张魁从地上爬起来,刚要抽起裤子,猛的想起肚子上还扎着程瑜的银针呢,伸手一摸,整个人却怔住了,诧异道:“程瑜,那银针怎么不见了?”

程瑜苦笑着指了指房顶的红瓦,张魁顺着程瑜的手指网上一看,只见一根细细的银线吊在上面:“那是你的银针?怎么到上面去了?”

程瑜叹道:“这可是你的杰作了。我真是没想到你的身体里居然蕴藏了那么巨大的能量,居然在打通经脉的同时,把我的银针给硬生生的崩飞了出去。”一边说着,程瑜一边伸出右手,张魁一看,发现程瑜右手拇指、食指还有中指的第一节指肚上已经多出了一道细细的血痕。

“这…都是我打通任督二脉是发生的?”

程瑜点点头。

张魁愣了愣,转念一想,自己身体里都住了两个衰神了,这些事还有什么稀奇的,便释然了,想起方才自己的那声长啸,还有朱小梅进屋时的尴尬,张魁晓得此刻房门外肯定有人在等着了,忙道:“没事了,你们进来吧。”

话音刚落,房门哗啦一声被推开,赵光和伍英姿率先走了进来,虽然他们已经得知张魁是安全的,可还是警戒的看着程瑜。黄飞扶着朱小梅走在后面,他看了张魁一眼,道:“张大哥,你没事吧?”

张魁放松的笑了笑:“没事,方才我让程瑜帮我打通了任督二脉。”

朱小梅恍然的噢了一声,失声道:“难怪方才我觉得恩人的啸声气息悠长有力…哎,我刚刚进来还以为——呵呵,这样我就放心了。”朱小梅一边笑着,一边慈祥的轻轻的拍了拍黄飞搀着她的手。

张魁一愣,看了看房门的位置,又回想了自己方才站在床上的模样,当时程瑜正好站着自己前面…

张魁立刻把这个具有邪恶倾向的画面删除了,同时心中作呕并默哀三十秒,想不到自己半世英明,居然会被人误认为是BL,真是衰到了极点,早知如此,还是不要打通什么任督二脉了。

张魁赶紧朝朱小梅赔笑道:“阿姨,你误会了。对了,程瑜的医术确实不错。程瑜,你帮个忙,给朱阿姨看看,她前些日子受了不少苦。”

程瑜自然是晓得朱小梅误会了什么的,毕竟他方才比张魁冷静得多,能想到的自然也比张魁多,也知道此刻张魁是给自己摆脱尴尬的机会,忙答应道:“嗯,好的。呃…张魁,你帮我把银针取下来,我跟阿姨到她房间里比较方便一些。”

说着,程瑜便与黄飞一起扶着朱小梅走出了张魁的房间。

“恭喜主人,打通任督二脉。”等朱小梅等人走远之后,赵光与伍英姿恭声说到。

张魁点点头:“嗯。现在我与你们的实力相比,差距多少?”

赵光与伍英姿对视一眼,犹豫片刻,道:“听方才主人的一声长啸,气息绵长,实力起码提升了五层左右,现在应当能在我们任一人手下坚持三招了。”

张魁那叫一个郁闷,听前面说得挺痛快,想不到现在也就多坚持了一招——可不是嘛?两招多了一层,可不就是三招。

“哎,算了。”张魁抬头看了看将近四米高的瓦顶,无奈道:“你们谁帮我把银针弄下来?”

赵光点点头,原地跃起,轻舒猿臂在瓦顶一捞,落地时,手上已经多出了一枚银针。

张魁看着赵光手中的银针长吁短叹:“我什么时候才能有你们这样的身手啊?”

赵光道:“只要主人勤于练习,长则五年,短则三年,可矣。”

张魁摇摇头,这样的日子过了三个月已经难受得要死了,还有三五年——张魁感到自己的生命似乎已经提前结束了。

无精打采的结果银针,捡起程瑜扔wwW.l6Kxs.cоМ在地上的包裹,一起给送到了朱小梅的房间里。

朱小梅是气血两虚,虽然有张魁的“神葯”,可是她这些年一直被囚禁在地牢中,早已经伤了元气,要迅速治好,除非是张魁像救治苏盈那样再来一次大放血。只是现在有了程瑜,一切都方便了许多,程瑜开了个葯方,只要朱小梅按时吃葯,过个一年半载,自然痊愈。

临了,张魁得了便宜,自然少不了让程瑜把黄飞的任督二脉也一起打通。只是打通黄飞的经脉,自然比不上张魁那样充满戏剧性,对程瑜的挑战也小了许多。

一切完结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五点钟了,那些下乡的医生们要赶到驱车赶往下一个地方,程瑜也要离去。

张魁亲自程瑜送到石子岭下,见四下无人,便将昨夜伯嵇所说的酒方子告诉了程瑜。

“…钟乳液、石髓、火芝?张魁,你不是忽悠我吧,这些可都是很寻常的东西啊。”当张魁把那串毫不了解的名词背出来的时候,程瑜纳闷道。

张魁道:“我还没说完呢,那是名字,接下来是要求。你听着:钟乳液要纯白的,石髓用的时候必须是流体,火芝的颜se以大红se为佳…”

张魁说完一个要求,程瑜就狂震一次虎躯,等张魁说完,程瑜已经抖成筛糠了。

“你记住了吗?”张魁的表情就像是小学生互相抽背对方课文似的。

程瑜木然的点点头,若不是他的家世让他晓得世界上当真有张魁所说的这种极品葯材存在,恐怕他能当场跟张魁翻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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