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海的餐具人生 5 残月轩 网
见真君大人抱着性感诱人的灵智神君大步走进来咧,那位灵智神君好像被灵智神君施了定身术,完全不能动的样子,只一脸激愤地不住破口大骂真君大人。你别说,他连愤怒的样子都那么好看,所以饿们真君大人完全没有生气,只是笑眯眯地扒灵智神君的衣服,灵智神君看着就慌神了,颤抖着声音问真君大人想干吗,真君大人闻言只是邪魅一笑,伸出修长好看的手指头不住地轻揉着灵智神君的下巴,然后伏在灵智神君耳边轻轻说了句不知道啥,然后灵智神君就抓狂了,骂得更加卖力也更加难听了,不过饿们的真君大人是谁啊,怎么可能吃一星半点的亏啊,饿一个眨眼间,就发现真君大人已经低头擒住灵智神君的嘴唇不住啃咬了,然后那灵智神君就除了呜呜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了……等到真君大人亲完了抬起头,就见灵智神君小脸也红了,眼神也迷离了,美丽的小嘴唇也红肿了,只剩下张着嘴不住喘息的力气了,那脆弱性感的小模样是个男人看了都受不了啊……噢,卖锅的,真君大人你真是太英明伟大强势果断雷厉风行手段高超,总之一句话,您真是太牛掰了,您是全天下所有强攻的表率,是全天庭所有男人的榜样,饿简直葱白死你了……啊?饿问我接下来发生了啥事?接下来的事饿就不知道了,因为真君大人亲完后就抬起头命令饿离开了,只看了个开头真是忒不爽了啊啊啊……
讲述者二
当夜正在值班的侍卫乙
是,那天晚上的确是俺当值。
俺刚换班上岗片刻,就看见真君大人只穿着一件中衣,怀中还抱着一个也只穿着一件中衣,还露出半截雪白小腿的男人远远走过来了。
我这一惊可非同小可,惊吓程度完全不啻于泰山崩于眼前,要知道我们家真君大人可是个禁欲主义者,从我入府那天就从来没见他和任何人乱搞过男女关系,当然男男更加没有,数不清的女神男神想爬他的床,千方百计地勾引他,可是从来没有见谁得手过。谁料今天真君大人竟然带了男人回来过夜,而且看情形这男人还不大乐意,不,不是不大乐意,是相当不乐意!因为他一直不住口地骂真君大人,不过我们真君大人是谁啊,哪儿能给人随便骂了,我就看见真君大人不知道在那男人耳边说了句啥,然后那男人立即就噤若寒蝉了,真君大人就抱着他走进了屋里,然后屋里就响起了轻微叮叮的声音,好像是铁链啥的在互相撞击,也不知道真君大人在里面弄啥,我那个好奇心大盛……啊不是,我是担心真君大人的安全,职责所在,不得不用起透视的法力朝屋内看去。只见那个男人已经是完全光着了,而且被四肢大开地用铁链给锁了起来,现在正拼命地挣扎着,把那铁链扯得一阵乱响。这时候我才看清楚那个男人原来是鼎鼎大名的灵智神君,说实话,灵智神君光着的时候可比穿着衣服时好看多了,那遍布红晕的俊脸,那含羞带愤的双眸,那蜜色的肌肤,精致小巧的锁骨,还有那形状完美诱人的胸肌,以及那不盈一握的小腰,我只偷偷看了一眼,就觉得鼻子一热,一股热热的**就流下来了……当时我就给吓懵了,要知道我可是性向正常的男人啊,以前只会对着身材火辣的大胸MM流鼻血,对着个男人流鼻血还是破天荒头一次。不过这绝对不是我的错,要怪就怪那位灵智神君实在太诱人了,他那副四肢大开勾引人的模样男人看了都受不了啊……(李灵飞:你才四肢大开勾引人,你们全家都四肢大开勾引人,老子是被迫的!)然后就见真君大人伸出手贪婪地在灵智神君那漂亮的身体上到处**,还低下头张嘴咬住人家胸前粉嫩的小乳、头,也不知道嘴里干了啥,把人家弄得又是喘息又是呻吟,原本蜜色的肌肤都渐渐变成淡粉色了,看得我那个鼻血啊,止都止不住,好悬就查点失血过多而亡了……屋里好容易真君大人才暂时消停了,抬起头来笑得一脸腹黑,边笑还边用手指头拨弄着灵智神君那充血挺起的□促狭地问人家舒服不舒服。那位灵智神君看起来是个脸皮薄的,一面胸膛微微起伏着喘气,一面红着脸痛骂真君大人卑鄙无耻。真君大人笑得那叫一个痞啊,笑完了摸着人家的小脸说“更卑鄙无耻的还在后面呢”,说完就把身上最后一件中衣给脱了,要说真君大人身材那叫一个好啊,肩宽腰细腿子长,一身泛着古铜色肌肤,那肌肉匀称的健美身材是个男人看了都嫉妒。不过灵智神君看了却慌神了,一面不住挣扎一面接着破口大骂,骂词却单调得紧,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卑鄙无耻啥的,然后忽然不听他骂了,我连忙仔细一看,就见真君大人他、他居然伸手握住人家双腿中间那物件了,还边摸着边贼笑着说:我就卑鄙无耻怎么了,我看你不是挺喜欢的嘛,喜欢得都硬了……灵智神君听了,脸上那表情似乎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我们的真君大人就趁机握住人家那重要部位肆意揉捏把玩起来,边把玩还边不住口地品评,说得那位灵智神君更加又羞又窘,不知所措……然后?然后没有了。我看得正起劲时,忽然觉得身后一股冻死人的冷空气,转头一看真君大人正冷着脸站我身后呢,还阴森森地问我看够了没有,我顿时卡壳了,回答看够了是死路一条,回答没看够恐怕会死得更惨。还好真君大人心情好没有跟我计较,只淡淡说:看够了就滚吧,今天不用你值班了,然后我就如获大赦地滚了。
讲述者三
二郎真君杨戬
其实那天晚上的事情没啥好说的,真的。尽管那是我有生以来过得最美妙、最快乐的一个夜晚,不过我是不会告诉你们我当时的感受的,那种心情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秘密,是要留着老了陪着我的小飞飞一起回忆分享的,怎能轻易告诉你们呢?
如果一定要说些什么的话,不如就说说我是怎么喜欢上我家小飞飞吧,说起来,我对小飞飞的心动属于一见钟情型的,那日他初上天庭,到凌霄宝殿报到听封时,我第一眼看见他时就觉得心跳失速了,再看他第二眼时,我就下了决心,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要把他追到手,让他成为我的恋人。不过我家小飞飞那个心高气傲啊,根本连正眼都不瞧我一眼。我为了引起他的注意力,不得不故意找借口和他比武过招,以增加我在他心中的印象,同时我又利诱那帮以七位公主为代表的腐女,让她们帮忙散布我和小飞飞有JQ的流言,制造有利于我的舆论。
不过却收效甚微。最后那帮经常穿越时空去到二十一世纪看网络上各类**小说的仙女给我出了个馊主意,让我先暗算小飞飞让他法力暂时尽失,然后再派啸天犬追着咬他,最后再化身为其他模样,在他最危急的时候出手相救,这样被救的飞飞美人就有可能在对我产生感激的情况下连带着爱上我这个救美的英雄。我当时猪油蒙了心,居然还以为这真是绝世妙计,居然依言而行,谁料就在我准备出手救人的时候,却被玉帝一道紧急诏令给诏到了凌霄宝殿议事。等我议事回来时,才知道我的飞飞美人已经被一个和尚救了。从这一天开始,我的情路变得更加坎坷,因为那位所有爱情故事中都必不可少的情敌终于出现了。我可爱的小飞飞,他竟然爱上了一个凡间的和尚。尽管我内心对此事很不爽,不过我还是凭着良好的定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装出若无其事的模样,照旧隔三差五寻小飞飞干架,表面上全不理会小飞飞和那个和尚的事情,反正小飞飞只是剃头挑子一头热,我也不担心他们忽然勾搭成双。直到那日小飞飞喝多了要强上和尚时,我才意识到不出手不行了。
于是,我在搅黄了小飞飞的好事后,又趁他醉酒昏睡给他身上下了限制法力的法术,再往我那玉帝舅舅耳朵边进进谗言,轻易就拿到了将小飞飞革职查办的圣旨。嘿嘿,我是谁啊,我可是英明神武足智多谋的二郎真君啊,我要出手自然是谋定而后动,所有事情都策划好了再雷霆出手,我的小飞飞啊,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还是乖乖地从了吧,嘿嘿嘿嘿~~~~~
讲述者四
灵智神君李灵飞
李灵飞(被铁链锁在**,红肿着双眼被过身去不搭理人)
记者某红:小飞飞,你就谈谈那天晚上的感受好不好,大家都说了只差你一个了,你就不要再害羞了,还是乖乖地从了,啊不,是招了吧,嘿嘿……啊啊啊,殴打记者素犯法滴行为……(被李灵飞一掌PIA下凡间去了~)
讲述者五
记者某红(根据各当事人描述加上自己的YY所整理)
那一夜,他没有能力拒绝他。
那一夜,他强上了他。
那一夜,二郎真君的屋内的情形,要多**就有多**,要多**/靡就有多**/靡。
你且仔细听来……
“该死的三只眼,我警告你,马上放开我,否则……呜……啊……”李灵飞略带暗哑的声音自屋内传出,尾音却在后/庭遭到一个大力撞击时忍不住转了调,痛苦中竟隐隐夹杂着一丝愉悦之意。
“否则怎样?”杨戬挑眉一笑,埋在对方体内下/身恶意地狠狠顶了几下。
“啊!”李灵飞立刻仰着脖子发出脆弱的惊喘,努力张着已经开始泛上一层薄雾的黑眸狠狠瞪了正俯在自己身上动作的男人一眼,勉力张口吐出威胁话语:“否则我死也不会放过你……啊……轻、轻点,好、难受……”
“难受?”杨戬笑得意味深长,“可是你的反应一点都不象是在难受啊。”伸手握住那挺直的器官,“你看,它高兴得都流泪了呢。”
——手指用力一握!
李灵飞立刻虾米般弓起身子,同时发出一声痛呼。
杨戬却微微一笑,开始温柔地吻李灵飞红肿的嘴角,同时善待手中可爱的小东西,用手指轻柔地抚摸他,身下的撞击却十分凶猛。
前后夹击之下,李灵飞再也无法承受那过于强烈的快感,一双素来冷静的黑眸泛起一层薄薄泪雾,同时忍不住从喉间发出动情的呻吟:“啊……恩……别、别弄了……我不行了……”
那性感动人的声音顿时惹得杨戬体内□更盛,于是一面继续挑逗着李灵飞前方,一面挺动着腰身更加凶狠地撞击着身下人柔软的后方……
翌日清晨。
被折腾了一夜的李灵飞醒来,一双眸子狠狠瞪着眼前的强J犯,咬牙切齿道:“杨戬,总有一日我会让你为今日之事付出代价的!”
“我绝对相信这一点。”杨戬好脾气地微笑:“我付出的代价就是,我会陪着你度过漫长的一生,直到永远。”
“做梦!”李灵飞继续磨牙:“我恨你!恨不得对你千刀万剐食肉寝皮!我一眼也不想看见你这个败类!”
“你放心,”杨戬的笑更加愉悦,“我有的是时间,能让你对我从强烈的恨转变成更强烈的爱,到时候你会一刻也不能离开我。”
等时间过去很久之后,两人经过了由虐到恋再到虐恋情深的过程,又历经无数风波挫折,终于完成由强/奸转化为合/奸再转化为情投意合。
而且杨戬还很大方地向公众公布了他们的恋情。
对于这一点,李灵飞很是担心,毕竟玉帝制定的那些天规可不是玩的。
对于分桃断袖这种有伤风化的事情,玉帝处理起来从来就不手软。
对此杨戬倒是完全不担心,还微笑着开解道:“小飞你就放心吧,现在玉帝已经自顾不暇了,哪有时间管我们这些事。”看到李灵飞疑惑的目光,杨戬连忙解释道:“你不知道么,那一日,玉帝在广寒宫偷偷和吴刚幽会,结果被王母娘娘逮个正着,拧着耳朵揪了回去,脸上还被王母娘娘用九阴白骨爪挠出了五条血印子,连着几天都不敢上朝。此事整个天庭都传的沸沸扬扬,你说玉帝还好意思再管我们这些男男恋,人妖恋什么的,只好放任自流了。”
“啊?”李灵飞大吃一惊,“玉帝的情人不是嫦娥吗?”
“哪里啊,”杨戬一拍大腿,“嫦娥只是个幌子,是被玉帝用来监视吴刚顺便再忽悠王母和广大神仙的,东窗事发以前只有我们少数几个神仙才知道内情。不过以后他这事就公开了,我们大家也可以跟着公开,再也不用藏着掖着了,小飞飞,就为了庆祝这件大喜事,让我们干足三天三夜吧!”说完一把把李灵飞按到**就开始脱衣服!
李灵飞边红着脸挣扎边大叫:“你丫有完没完,昨晚刚刚做了一夜还没做够吗……啊,你轻点,混蛋……呜……”
随着时间的推移,李灵飞的呻吟渐渐由疼痛转为愉悦,杨戬舒服的喘息声也不断响起。
屋内渐渐弥漫起**、靡的气息,看来,今夜又是一个狂欢之夜了。
正文番外之酱油皇子和法静师兄的JQ史
一盆洗脚水引发的JQ
临安城,皇觉寺。
法静讲完了佛经,起身走下高台,也不理会台下诸位皇亲贵胄的鼓掌叫好,抬手抹了抹额头上浸出的细汗,转身走到院中角落的一张方桌旁,自随行的小沙弥手上接过参茶轻啜了一口,然后才坐在桌旁的雕花檀木椅上微微喘息。
刚刚连续不停地为众人讲解了两个时辰的经文,讲得他口干舌燥,人也累了个七荤八素,如今好容易告一段落,法静一面在心中暗自埋怨赵景梓那个小心眼的皇子,居然公报私仇给自己找了这么个苦差使,一面用衣袖扇着风准备好好地歇一会儿,却见那位小心眼皇子正带着几名小太监施施然朝着这里走来。
法静不由微微皱眉,暗自猜想起赵景梓的来意,怎么想怎么觉得他来意不善。
也难怪他会做此猜想,谁让他不久之前在金山寺内无意中开罪了这位皇子千岁呢。
不过他也只是无心之失嘛,又不是诚心想要惹恼皇子千岁。
他又怎会想到,自己只不过偷了个懒,就能引来如此大祸,当真是华盖临头、流年不利。
那晚他临睡前照例洗完了脚,然后照例打开后窗户,探出身去瞧也不瞧地将那盆洗脚水泼到了窗外不远处的大青石边。
泼完后正待缩回身去,却听窗外一声惊呼。
法静吓了一大跳,连忙抬眼看去,却见青石后站起一个明黄色的身影。
法静一见之下立时目瞪口呆,傻了。
因为那个被自己当头淋了一身洗脚水,此刻正由高贵的凤凰转为**的落汤鸡一般的青年,正是那位身份尊贵的,率众前来代天子祁福的皇子殿下!
再说赵景梓晚上睡不着觉,正靠在青石边席地而坐,学那风雅文人举头望明月低头赋诗词,却冷不防被一盆臭水浇了
个狗血临头,当下一张俊脸立刻沉得如同黑锅底一般,正准备发飚大声唤人来将这胆大包天干用洗脚水浇皇子的逆贼,迎头却撞进一双清澈如水的眸子里。
赵景梓顿时眼前一亮,连忙定睛仔细一看,却见眼前之人年约二十上下,生就一张清秀可爱的娃娃脸,不笑时嘴角仍旧有两个小小酒窝若隐若现,红润菱唇之下,那白皙圆润的下巴甚是讨人喜欢,此刻虽面带惊慌之色,却令人不由自主心生怜爱之意。
赵景梓顿时觉得心跳停了两拍,然后又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要知他平素便有龙阳之好,身边那些娈童却个个都一味走妖娆妩媚路线,嗲声嗲气矫揉造作。赵景梓见得多了,不由便觉大倒胃口。如今见眼前这小和尚一派天然可爱毫无雕琢之感,自己那些俗媚的娈童与他一比立刻就变成了云彩底下的烂泥巴,天鹅脚下的灰鸭子。
偏巧这赵景梓也是个喜欢可爱型的人,一见这小和尚时色授魂与,三魂丢了七魄,先前的一腔怒火早跑的无影无踪,满心满脑只剩下一个念头:天底下怎么会有怎么出色可爱的小人儿,真是爱煞我也!
法静却不知道赵景梓脑中在想什么,见他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心知自己闯了大祸,惊惧之下抖手丢开那个惹祸的脚盆,把身子缩回了房间,然后关起窗户躲在**当起了缩头乌龟,只等明日皇子千岁派人来降罪于己。
熟料翌日他提心吊胆等了一天,并未见皇子派人来寻自己晦气。
法静难以置信之下,又忐忑不安地等了数日,直到惊惧离寺那日,都未曾派人来治他的罪。
法静欣喜之余,也不禁有些不敢相信,要知道那位三皇子怎么看也不是个好相与的主儿,如今无缘无故被自己当头淋了一盆洗脚水,竟然就这么忍气吞声不了了之了?
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赵景梓走了数天,法静才从那种如踏云雾的晃神状态中勉强清醒过来,确信自己的确躲过了一劫。
谁料他刚松了一口气不过半个来月,便有御林军来到金山寺,颁下一道圣旨,云皇帝素闻金山寺法静禅师佛学高深,特下旨请他上京为一众皇亲国戚讲解经文,发扬佛学。
法静一听就懵了,他这人别的优点没有,自知之明还是有点的,知道自己在镇江府都无甚名气,到了京城更加只是个藉藉无名的小人物,更遑论上动天听了,其中定是另有内情。
法静冷静下来仔细一琢磨,便猜到这定是三皇子背后搞的鬼进的谗言。他知道金山寺不是他的地盘,怕在这里动自己金山寺的师父师叔们会护短,因此才隐忍不发,直等到会了京城才撺掇皇帝下了道圣旨将自己诏进京城。
只要自己一入京城,那就如同进了罗网的鸟雀,只有任人摆布的份了。
法静想到这些,心里就害怕起来,有心不去吧,又怕落下个抗旨不遵的罪名,连累整个金山寺陪着自己遭劫,可是如果真的去了,万一那三皇子突然发难,自己岂非要任人宰割?
正自左右为难,普济却忽然将他叫了过去,问他是否有为难之事。
法静知道自己接旨时面上为难之色被其看见,也就不再隐瞒,将事实真相和盘托出。
普济闻言哈哈一笑道:“无妨,我传你些逃命法门,包你能平安无事回来。”
法静闻言,立时想起不久前法海师弟正是仗着师叔传的法术从虎口逃生,顿时转忧为喜。
翌日一大清早,法静便不再刻意拖延时间,随着皇帝派来接他的御林军一道浩浩****去了京城。
到了京城,他本已作好了与恶势力斗志斗勇的准备,谁料赵景梓并未找他麻烦,甚至连一丝一毫的不敬之色都未曾表露出来,反而处处以礼相待,搞得法静越发疑神疑鬼起来,只怀疑他背地里暗暗在策划什么损招来对付自己。
法静就这么提心吊胆地过了好几天,白天讲经颂佛,晚上彻夜难眠堤防暗算,心惊胆战地过了几天都平安无事,反而把自己弄了个神经衰弱。
正当他松了一口气,以为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时,赵景梓却又主动来找自己搭讪了。
于是法静刚刚放下一半的心顿时又提了起来,心绪不定地看着赵景梓姿态优雅地坐下,伸出一只细白秀气的手端着茶杯慢慢一小口一小口地喝茶,心中不断揣摩他的来意。
赵景梓慢吞吞地喝了两杯茶,这才放下杯子徐徐说道:“法静禅师,金山寺一别后,小王对你甚为挂念,不知禅师是否还记得小王?”
被他那双深不见底的丹凤眼轻轻一瞥,法静后背顿时冒出一层细汗,连忙行礼说道:“那夜贫僧不知殿下在青石之后,一时不查多有冒犯,还望殿下大人不计小人过,宽恕贫僧的无心之失吧。”
赵景梓闻言莞尔道:“这件事若非你提起,小王都要忘记了。大师也说你那是无心之失,小王又怎会斤斤计较?小王之所以来见大师,是因为小王资质愚钝,对大师所讲的佛经有很多不解之处,想请大师晚上到敝府一趟,单独为小王开解疑惑,不知小王可有此殊荣请动大师光临寒舍?”
法静一听之下立时警惕起来,于是便随意找了个借口回绝。
赵景梓也不恼怒,只淡然一笑问道:“大师还记得梁琏吧?”
法静不知他此言何意,但还是老实答道:“自然记得。”
赵景梓接道:“那日法海禅师匆忙离京回寺后,也不知梁琏在其父梁相国耳边说了些什么,几日后早朝之上,梁相国上书参了金山寺一本,说寺中藏有妖孽,又道僧人法海手脚不干净,偷了他儿子的宝贝玉佩,父皇龙颜大怒,本拟下旨查抄金山寺还梁琏一个‘公道’,是小王竭力担保,这才勉强压下此事。如果大师你不肯赏脸的话,只怕这事小王也就再压不下,只能眼看这千年古寺遭殃了。”
法静闻言,不禁心内暗骂赵景梓卑鄙无耻,竟然用金山寺来要挟自己,却也无可奈何,只得被迫应下。
当晚,法静将普济师叔交给自己的符纸装入锦囊内贴身收好,以防万一赵景梓突然发难,自己有备之下也能及时逃之夭夭。
然后他走出门去,上了赵景梓派来的小轿。
小轿从大门进了赵景梓的王府,然后抬过前院,直接到了赵景梓所居的后院中。
待小轿停下,法静下轿一看,只见自己身处一个精致的花园,眼前是一片辉煌的灯光。
王府下人将法静引到一间雅致的书房,对法静道:“请大师稍等,殿下很快就到。”说完躬身坐下。
法静百无聊赖地坐在椅子上,双眼随意看着屋角一个雕花青铜鼎内燃着的熏香,心道这王府果然不同寻常人家,连这熏香的味道也好闻的紧。
正胡思乱想间,忽听房门支呀一响,转头一看却是赵景梓走了进来。
赵景梓走进屋内,第一件事就是走到屋角边掐灭了熏香,然后才慢慢踱到法静身前,紧挨着他的身子坐下。
法静心中不由疑惑,这房间内椅子甚多,他为何定要挤在自己身边,也不觉热的慌?
正这么想着,忽觉自己身上热得厉害,于是抬起手将脖颈处的铜扣解开了。
赵景梓双眼紧盯着法静的手,见他解开衣领处的扣子,露出一大片白皙细腻的肌肤,以及半截精致锁骨,顿时觉得下/腹一紧,一双丹凤眼不由冒出火花来。
法静恍若未觉,见他一双眼甚为无礼地瞧着自己,心头不禁微愠,说道:“三皇子殿下既然来了,我们就开始讲经吧,不知殿下对何处心存疑惑?”
赵景梓只用火辣辣的眼光紧盯着法静露出的肌肤,面上微笑道:“不忙不忙,我们俩多日未见,不如先叙叙旧如何?”
法静心想,咱们俩又没什么交情,有什么旧可叙的?
忽觉手上一热一紧,却是被赵景梓紧紧握住。
法静吓了一跳,正待将他的手挥开,赵景梓却整个人压上来,一把将他牢牢抱在怀中,一面低头在他脸上胡乱亲着,一面喃喃道:“我的心肝儿,小王可想死你了,你不知道,自从那夜见了你,我的一颗心就都在你身上了,晚上做梦也只是梦见你一个,如今可算如愿以偿把你抱在怀里了……”
法静哪里见过这阵仗,顿时吓得魂不附体,一面拼力挣扎一面叫道:“殿下可是眼花看错人了?贫僧是男人还是和尚……”
“错不了!”赵景梓探手进入法静衣内**一通,口中热切地道:“我天天想着你念着你,为见你一面千方百计说服父皇把你诏进京城讲经,又怎能认错了人?”边说边手下不停,将法静外衣除去随手丢在地上,双手在那极富弹性的肌肤上贪婪地肆意揉捏着,同时低下头去亲法静。
法静早吓得傻了,竟然微张着嘴,被对方火热的舌头轻易闯进口腔内大肆翻搅尽情品尝,脑中只剩下一片空白。
待到赵景梓的舌头退出来,法静的呼吸早乱了,身子也软了,只知用双手握住椅子的扶手不住喘息。
好容易喘匀了气,心里也明白过来怎么回事,想着趁未曾**□之前赶紧溜之乎也,却觉得脑袋一阵昏昏沉沉,怎么都想不起普济师叔传授的咒语。
这时他才隐隐猜到自己着了对方的道儿,心中不禁大喊糟糕。
有心站起身往外逃,却觉全身发软,半丝力气也无。
赵景梓一面用手在他侧腰上不住磨梭,一面在他耳蜗内吹了口热气。
法静顿时觉得身上一阵酥麻,呼吸不由一促。
赵景梓这才笑道:“大师是不是觉得全身无力,还热得厉害?”
法静心中猜想被证实,但还是不死心地问道:“你在这屋里做了手脚?”
赵景梓得意一笑道:“大师果然聪敏过人。小王早命人在屋内点了‘媚酥’,此香乃宫中御用之物,主要作用却是催情,用以增加闺房之乐。人只要闻多了这香,必定四肢无力,体内发热,身体却较往常更为敏感许多,这个时候再来承/欢,那必是其乐无穷”。
法静听得暗暗心惊,正自不知所措间,却觉双/腿之间一热,一只火热的大手覆在自己的**上。
法静顿时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朝着那里流去,慌忙抬手想去拉开,那只手却猛然一紧。
法静的眼泪顿时流了下来,也不知到底是痛的还是爽的。
赵景梓暧昧一笑,一面低头用舌头舔着法静的眼泪,一面用手细细地揉捏挑/逗手中物件,这次却温柔许多,兼之用上了自己多年游戏花丛的高超技术,不过片刻就将那小东西逗得精神奕奕地挺了起来,将裤子顶成一个小小的帐篷。
赵景梓一面用手掌心抚摸着帐篷顶,一面对着法静调笑:“小静静,小王弄得你挺舒服吧?你看你都硬成这样了,这小身子骨未免也太敏感了些,难道你平日里连自渎过都没有?”
法静被他挑/逗得心慌意乱,心中正又羞又惭,闭着眼睛不敢看这**/靡情景,只在心内暗骂自己不只廉耻,却遭赵景梓调侃,还被他硬拉着手去触碰自己挺起的下/身,法静顿觉无地自容,碰到下/身的手更是触电般缩了回去。
见到他羞赧的模样,赵景梓更觉自己捡到宝了,于是越发心花怒放,忙不迭地把法静的裤子褪去,一手不住揉捏他前方那高高挺立之物,一手伸到他后方□处,用手指细细爱抚。
敏感之处被人极富技巧地抚慰着,强烈的快感一**打在身上,法静不由得低吟出声,下一秒却觉得下/身一凉,一只手探到身后连自己都没有碰触过的私/密轻轻揉动。
法静顿之大事不好,一面拼命挣扎着,一面叫道:“住……住手,我是……出家人……怎能……呜……别碰……啊……”
他虽有心推拒反抗,奈何要害却被人握在手里肆意逗弄,引得无数快感在体内乱窜,法静一个出家人,哪里经历过这等狂乱情事,不出片刻边低吟一声,弓起身子在赵景梓手掌□了出来。
赵景梓手指沾了法静□,探进法静密处细细开拓扩张,法静中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身子微微颤抖,完全不知反抗。
赵景梓看着身下人那泛着潮红的诱人躯体,嘴角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
然后他抱起法静光裸的身体,转身大步走进内室,将法静放在软**,然后开始尽情地享用起这道期待了月余的大餐。
……
翌日清晨。
法静醒来,开始咬着被角哭泣:“555,555……完了!我破色戒了,我再也当不了和尚了,也更加没脸回去见师父了!怎么办啊55555……”
赵景梓忙不迭地帮他拍背顺气连哄带劝:“小静静,小宝贝,别哭了,当不了和尚就别当了,还俗不就成了?”
“可是……可是……”法静抽咽着:“我一直都是当和尚的,除了当和尚我啥也不会干啊!”
“不会干没关系,我养你啊!”赵景梓接着劝:“再说当和尚有什么好的,又不能喝酒又不能吃肉,还不能快活。小静静你赶快还俗吧,还俗了以后我们天天都能这样了!”
法静顿时闹了个大红脸。
赵景梓又接道:“昨晚我弄得你还舒服吧?到后来你都死缠着我不放了。”
法静红着脸点点头。
他是和尚不会说谎,可是又不好意思说实话,只好点头。
赵景梓一拍大腿,“这不就结了,你立刻修书一封告诉你师父你要还俗,然后我天天都弄得你这么爽,你说好不好?”
“可是……”法静犹豫着,“这样做太对不起把我养大的师父了……”
“谁说的,”赵景梓连哄带骗,“你舍身为金山寺消除大难,你师父感激你还来不及呢!你要还觉得心里有愧的话,我再派人送钱修缮金山寺,这总可以了吧?”
法静想了想,自己破戒了,没脸回寺里了,也只好照着赵景梓说的做了,于是点了点头。
赵景梓立刻心花怒放了,目的达到了,美人终于骗到手了!
就这样,单纯的小红帽被邪恶的大灰狼骗进了狼窝,变成了大灰狼的压‘窝’夫人。
这个世上又少了一位高僧,多了一只诱小攻犯罪的小受……我为什么要说‘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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