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
顾适稍稍调整呼吸,抬起头,笑得动人,主动贴上荣思城的唇边,邪邪地勾起唇角,“荣少不试试怎么知道我不会玩?这才刚开始不是么?”
刚刚才经历过一场**,这时的顾适不知道自己已经完全变了个容貌,脸上挂着淡淡的红晕,零星水滴落在发上点缀出无尽的性感,失守的衬衣大敝,胸肌尽露,红果坚/挺,再加上温热又富有挑逗性的语调,任谁都无法抵挡。
荣思城当然也不例外,他舔了舔唇,挑唇笑道:“是的,这才刚开始,顾适,你明早可别下不了床呃。”
话音才落,顾适感到身体向后一倾,两条长腿陡地被荣思城拉伸开,一只环在腰上,一只架在肩膀上,勃发灼烫的硬物顺着水流突地进入到最深处,顾适不由发出声惊叫,双手抓紧浴缸两侧,荣思城深如黑曜石般的眸子内闪烁出一道微光,他唇角微扬,缀着意味不明的笑意,待顾适喘了几口气后,强健的身体一挺,浴缸里霎时水花四溅,猛烈的动作让顾适不住的动**,他紧紧抓着浴缸侧边,指节几乎发白,原本绯红的脸颊在对方猛烈的攻击下,痛得发青。
“啊……啊……停一下……”身体被搅得疼痛不已,已经超过了自己承受的界限,顾适咬着发白嘴唇,终于忍不住叫唤起来,前世他跟荣思城的第一次并不是像现在这般疯狂猛烈,因为他怕的要死,所以荣思城第一次做时还是动作温柔了些,没想到现在…….重新经历第一次的顾适后悔得牙关咬紧,他怎么就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体还是个雏呢?
荣思城停下动作,也许是顾适的脸色太过难看,他迟疑了片刻,缓缓抽出,在看清顾适身下状况后,猛然一怔,良久,他慢慢站起来,用大张浴巾将顾适从浴缸里包裹着抱了出来,冷着脸,一言不发地抱着他出了浴室,扔到卧室大**后,自己又从床边拎起睡袍,边穿边往外走去。
顾适轻吁一口气,支起身体不解地望向门外,没过多久,却见穿着浴袍的荣思城拿了个家庭急救小药箱进来。灯光映着他优美冷俊的轮廓,一惯的淡漠在灯光中浮现出淡淡的温柔。顾适有些愕然,他是多久没见过荣思城的这种神情,前世的顾适是在花了很长时间的心机后才从荣少脸上得到这付温柔的神情。
大概只是幻觉吧,顾适心底苦笑,又或者说,刚才自己那付疼痛过度的样子吓到荣思城了?
“你笑什么?”走到床边的荣思城打开药箱冷冷地问。
顾适撇了撇嘴,不太诚实地摇头:“没笑什么。”
“把腿打开来。”荣思城有些不耐,语气还是命令的腔调,逐不知自己从来没为任何人做过这种事,不经意间,他已经破了例。
顾适愣了会,看了看荣思城从药箱里一一取出药品时,才明白他的话意,顾适还是难以相信,以他对荣思城的了解,尊贵的荣少何曾帮床伴做过这种事?
“快点,干什么呢,等伤口发炎吗?”荣思城瞪他一眼,将他双腿分开放在自己大腿两则,顶在温暖结实的胸膛上时,顾适竟觉得有那么一丝恍然和…….喜悦?
荣思城低头往棉签上蘸了药水,轻轻擦拭在伤口上,清清凉凉的触感降低了痛感,热辣辣的疼痛也慢慢消失,可触到受伤的内壁时,顾适还是忍不住往后一缩,发出“嘶”的一声呻叫。
“很痛?”荣思城抬起头,两道好看的眉毛皱起。
这一瞬间的温柔真真切切地映进顾适眼里,这是他的错觉吗?顾适闭了闭眼,淡然道:“这点小伤不要紧,只是…….”他转而弯起嘴角笑笑,偏着头,道:“不知道荣少这么凶猛,下一次荣少要做时,小顾先得好好做个扩张,不然,再受伤就不好意思了。打扰了大家的兴致,多不好。”
荣思城静静地望了他一会,似乎在思索什么,良久,他说了一句:“顾适,你不会是第一次吧?”
顾适心里一惊,忙扯着谎,道:“怎么可能,呵,荣少何出此言?”
荣思城淡淡看他,没再言语,低头继续上药,“伤的不深,上点药应该没事,明天我让左医生过来给你看看,如果痛就说出来,不要忍着。”
顾适耸耸肩,想挤出个无所谓的笑容时,荣思城陡地又抬起头,两道凛冽的目光此时如海水般温柔平静,他慢慢给顾适合好浴袍,收拾好药箱后,坐在顾适身边,眼底的眸光波动,然后坐下来,出乎意料地将顾适的头放在大腿上。
四周静默无声,脸颊触到温暖轻软的双膝时,顾适的心跳不可抑制的急剧跳动到极点。在重生之时,顾适一直以为自己对荣思城的感情已经散了,他对面前的薄情男人没有爱,只有冷冷的恨,这个从来没爱过自己的男人,让自己当了三年替身最终狠心抛弃掉的男人,他以为自己已经做到心静如水,不会再为他动心。可是现在,顾适躺在荣思城的双膝上,心中早已乱成一团。
“顾适,你真的像简历上所写的那样么?”荣思城在静默中俯在他耳边,轻声问道。
顾适一愣,怔怔之间,他抬起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荣思城。是该说实话,还是继续装下去?可就算说了实话,又有什么意义,在荣思城心里,自己从一开始就是个替身,真的或假的,又能改变什么?
“荣少,大家出来都是各取所需,什么真不真的,问这个干嘛?游戏人间不是最重要么?”顾适嘻笑着勾上他脖子,又是一付浪**的模样。
荣思城愣了会,嘴角抿了抿,似乎有些不甘心地捋着他的头发,道:“你真的这么无所谓?就为了五百万,让你做什么都行?”
顾适浅笑,“是啊,我们一开始签合同时,不是都谈好的吗?你给我五百万,我陪你玩三年,荣少,你不会是因为这次不愉快的就怀疑我的目地吧,我这次是没做好准备,不过荣少,你也有错,哪有那么突然就进来的,我这也算是受了工伤吧,你是不是得补偿我一下?”
说罢,还调皮的眨眨眼。荣思城又好气又好笑,他站起身,冷冷地道:“要补偿是吧,行,提出你的要求。”
“要求?”顾适坐着靠在床头,支起下巴故做思索状,眯着眼笑道:“我想要什么,荣少还不知道么?这世上最让人开心的是什么,当然是人民币啦,哈哈,荣少,你打算给我多少?”
荣思城被他这付财迷的样子气笑了,他轻蔑地勾了勾唇,拿起放在床边的西装外套,从里面掏出两样东西,扔到顾适面前。
“填吧,想写什么写什么。”荣思城看他一眼,眼中温柔尽散,透着薄嘲,再次恢复成原来那个冷俊的荣少。
顾适笑了,心中的苦涩只有自己明白,他吸了一口气,拿起笔的时候突然又停住,抬起头问:“是不是我写多少,荣少都会给?”
荣思城不语,眼底的鄙夷已经说明一切。
顾适苦笑,几次提笔都落不下去,他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两手收起支票本抱在怀里,弯着眼睛笑,“我一下子没想好,这单先欠着,荣少放心,我可不会随便浪费任何一笔外快噢。”
荣思城眸光一暗,脸色很是难看,他眉眼上挑,唇边扬起抹笑,很冷,一字一顿地缓缓道:“你果然爱钱如命,够贱!”最后两个字如同利针般落在顾适心间,说完,荣思城转身甩门而出。
脚步声渐渐走远直至消失在另一道门内后,顾适才无力地倒在大**,一股说不出的疼痛从心的中央慢慢向四周散开,他紧紧抓着支票本,将脸深深地埋进被子里,双肩不住的颤抖。
这一夜出奇的好睡,顾适原以为荣思城会在另一间房里过夜,可第二天清早,他醒来时,就发现自己枕着一只结实有力又温暖的手臂,而手臂的主人,则呼吸平稳地睡在旁边,一如曾经的三年里每一个清晨。
顾适屏气凝神地轻轻坐起来,屋子里很暖和,外边还在下着小雪,雪花贴在落地窗上,映出美丽晶莹的轮廓。他轻手轻脚地从衣柜里找出一件大衣披上,下了楼。
楼下雪光霭霭,一个高大的背影正在打开窗帘,听到声响,微微侧身向他看过来。
“菲力?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顾适记得这位私人秘书一般周末是不随便来荣少家里,除了有紧急公事。
“顾先生早。”菲力眼神掠过他身上的浴袍后,笑了笑,走了过来,“昨天那身西服已经处理好了,我今早送过来,顺便带着早餐。荣少还在睡吗?我把早餐放在厨房里,你记得叫他吃。”
顾适裹着大衣走到厅里,厅中面的沙发上整整齐齐叠着昨晚被溅湿的西服,再往厨房看去,打包好的精致早餐放在台上,顾适笑着道谢:“谢谢你了,菲秘书。”
“你不检查一下你的西服有没什么问题么?”菲力道。
“没什么可检查的,一是菲秘书办事我放心,二是,这西服也不是我的,它好与不好跟我没多大关系。”顾适说着,手轻轻拂过叠好的西服,这衣服,他发誓不会再穿第二次。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说了送给你,就是你的,以后穿它的机会多着呢。”话音从楼上传下来,顾适抬头,荣思城穿戴整齐,一身上好的丝绒黑大衣,内配格纹针织衫,落落大方又潇洒地站在二楼间。
他看了眼菲力,慢慢踱步下来,“酒店这么快就清洁好这身衣服了?菲力,你检查过没有,我可不允许这身衣服落下一点脏痕。”
菲力点头:“拿回来时已经检查过了,完好崭新的,没有留下脏痕。”
顾适听罢,扭过脸走进厨房,心底冷笑:什么送给自己的衣服,什么不允许弄脏,这分明就是为常凡一人量身定做的,讲这么好听,哼,当自己会感动吗?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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