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林瑞尴尬的站在门口，他默默的关心着清妍，就是希望有一天能有机会发展，突然被拒绝，有点不知所措。

“学长，你值的更好的女人，我，真的没有你想的那么好。”清妍抓紧了包袋，她很抱歉，她无意伤害任何人。

一整天上班，清妍都心不在焉的，她就那么丢下林瑞走了，说的那些话，林瑞会不会做傻事呢？唉，早点说出来也好，她原本也没其他的念头。只是这样的拒绝，恐怕以后朋友都做不出了。

……

“清妍，你手机响了很久。”江晓芽推推她，“你屏幕一直亮着，没发现吗？”

“看见了。”是家里打来的电话。

不管是程素云还是宋晓月，打她电话能有什么事情呢，除了钱，还是钱。以前宋父没去世的时候，家里也算和平，两边都是单亲家庭，各带了一个女儿，宋父很珍惜重组后的小家，若不是意外离去，小月也不会被程素云溺爱的走上歪路。

屏幕又亮起来，清妍想都没想，直接关机。

不夜城，都市夜归人。

“顾少，”新来的女子半是害羞半是惊恐的望着他，“周姐让我来服侍你。”

眼前的女子不过十七八，水嫩嫩的，顾朝夕带了客人到不夜城，一行人二姐安排的妥妥当当，各自找乐子去了。包厢里就剩他一个人。

“你懂什么叫服侍？”没来由的，他又想起那个晚上，那张倔强的小脸。

“顾少，”女子温顺的坐到他旁边，柔若无骨，倒了一杯酒，剥开葡萄皮，“凌落姐教过。”

得知他来，周凌落安排的都是不夜城一流的女子。容貌气质都不差，昏黄的灯光，酒醉迷离，美女在怀。顾朝夕闻了闻，“你用香水了？”

“是。”女子不明白他怎么忽然冷却下来，刚才还好好的。

“出去。”顾朝夕眯上眼，那个女人，身上有股说不清的味道，像茉莉，又像玫瑰，却不是任何一种香水味。自然，干净。

“知道了。”女子听闻过顾氏总裁性子很难伺候，阴晴不定，她不敢多留，安静的退了出去。

暗夜迷离，顾朝夕刚接手不夜城的时候还只是小小的夜总会，规模和人气远没有现在庞大。夏城的布局很微妙，城中心是一个岛屿，周围零散的有几个小岛包围着她。不夜城就在城中，逐渐扩大成为一个区域的标志。顾朝夕忽的失去了兴致，双手插袋，缓缓走回顶层。

宋清妍疲惫不堪的回到家，林瑞还在门口。

“学长？”

林瑞两眼通红，他在学术会几乎没怎么睡，夜里也在研究课题。坐了半夜的飞机等来的是清妍委婉的拒绝。直觉告诉他，肯定是出事了，他不想走，他有种强烈的预感，走了就再也不能追到她了。

“我有东西给你。”林瑞从车里拿出一个袋子，“请不要拒绝。我不懂怎么哄女生开心，你不要躲避我，我想我们可以从普通朋友开始做起。”

“我……”

“我会留在夏城工作，再见。”林瑞怕她说出伤人的话，不等她说完就上车走了。清妍叹口气，打开袋子一看，是大白。

软萌的大白无辜的与她对望，她不知道事情怎么会演变成今天这样的局面，天不作美，哗哗的又开始下雨。

……

顾氏的酒会安排在夏城最好的酒店，旋转餐厅，整个场子都被包下来了，很大的排场。整个大厅衣香鬓影，有很多穿着很体面的人握着酒杯谈笑风生。

“我们去那边自助区拿东西吃，还有果汁。”江晓芽穿了一件粉色的蓬蓬短裙，她给清妍穿的是紫色抹胸丝质长裙，垂坠的质感，渐变色的视觉美感，再把她头发束起，露出洁白的脖子，美的江晓芽都忍不住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