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界,《七杀手》区域,由‘苦肉之计’之公开场景开始——
城外一片青绿,远山温柔得就像是处女的**。柳长街叫车子停在柳阴下,沿着湖滨逛过去。轻风吹起湖水上的涟漪,看来就像是女人的肚脐。
只要是美丽的东西,好像总能令他联想到女人,他自己心里也在好笑。
他觉得自己实在是个好『色』之徒。
就在他开始这么样想时,忽然看到一个比阳光、远山、湖水加起来都美十倍的女人。
这女人正在一个小院子里喂鸡,穿着一套青布衣裙,用衣襟兜着一把米,丰满柔和的小嘴撅起,‘啧、啧、啧’的在逗鸡。他从来也没有见过这么玲珑、这么小巧的嘴。
天气已很热,她穿的衣服很单薄,衣领上的钮子散开一粒,『露』出一截又白又嫩的颈子。
只看这一截颈子,已很容易就能令人联想到她身上的其它部分,何况她还赤着足,只穿着双木屐。‘屐上足如霜,不着鸦头袜。’
柳长街忽然觉得,作这两句诗的人,实在不懂得女人。女人的脚,怎么能用‘霜’来形容呢?那简直像牛『奶』,像白玉,像刚剥了壳的鸡蛋。
屋子又有个男人走出来,是个年纪已不轻的男子,一脸讨厌相,尤其是一双眼睛更讨厌,正盯在这个女人浑圆结实的屁股上,忽然走过去,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要拉她到屋子里去。
女人吃吃的笑着,摇着头,指了指天上的太阳,意思显然是在说,时候还早,你急什么?看来这男人竟是这女人的老公。
想到天一黑时,这男人就要拉住这女人上床,柳长街几乎已经忍不住要冲过去,一拳打歪这个男人的鼻子。
可惜他并不是这么不讲理的人,就算要打人的鼻子,也不能用拳头打。他立刻又赶回城,将银票全都换成五十两一锭的大元宝,再赶到这里来。
女人已不再喂鸡了。夫妻两人,正坐在小屋的门口,一个在喝茶,一个在补衣裳。她的手指纤长柔美,若是『摸』在男人身上,那滋味一定……
柳长街没有再忍下去,已经在敲门;也不等别人回应,就自己推门走进去。
男人立刻站起来,瞪着他道:“你是谁?来干什么?”
柳长街微笑道:“我姓柳,特地专程来拜访你们的!”
男人:“我却不认得你!”
柳长街微笑着,拿出一锭元宝:“你认不认得这样东西?”
这样东西当然是人人都认得的,男人的眼睛立刻发直:“这是银子,银元宝。”
柳长街:“像这样的元宝你有多少?”
男人说不出话,因为他连一个也没有。女人本已想躲进去,看见这锭元宝,也停下了脚。这种东西好像天生就有种吸引力,不但能吸住大多数人的脚,还能吸掉大多数人的良心。
柳长街笑了。他挥了挥手,车夫立刻将刚换来的四大箱元宝都抬进来,摆在院子里,打开。
柳长街:“这是五十两一锭的元宝,这里一共有一千两百锭。”
男人的眼珠子已经凸出来。
女人的脸已发红,呼吸已急促,就好像少女看见初恋的情人一样,心已经动了。
柳长街:“这些元宝你想不想要?”男人立刻点点头。
柳长街:“好,你想要,我就会给你。”男人的眼珠子已经快掉下来,连站都站不稳。
柳长街:“你现在立刻就可以带两箱走,随便到哪里去,车马也送给你,只要你过七天再回来。”微笑着,用眼角瞟着那女人:“剩下的两箱,留给你老婆,七天后你回来,老婆和银子还是你的。”男人的脸也已发红,头上已在冒汗,回过头,去看他老婆。
女人却不看他,一双美丽的眼睛,正盯在那两箱银子上。
男人伸出舌头,『舔』了『舔』发红的嘴唇,吃吃道:“你……你……你看怎么样?”
女人咬着嘴唇,忽然一扭头,奔进屋子。男人想追进去,又停下。他已被银子吸住。
柳长街:“你只要出去七天,七天并不长。”
男人忽然从箱里抓起锭银子,用力咬了一口,连牙齿都差点被咬掉两颗。银子当然是真的。
柳长街:“七天之后,你还可以回来,你老婆……”
男人不等他这句话说完,突然用尽全身力气,抱起银子,冲上马车。
车夫为他带去了另一箱。男人喘着气,抱着箱子:“走,赶快走,随便到哪里去,走得越远越好。”柳长街又笑了。
车马急驰而去。他提起两口银箱,施施然走进屋子,放下钱箱,关上门,闩起。卧房的门却是开着的,门帘半卷,那女人正坐在床头,咬着嘴唇,一张脸红得像桃花一样。
柳长街微笑着走进去,轻轻道:“你在想什么?”
女人:“我在想,你这人真他妈的不是个好东西。也只有像你这种人,才会想得出这种法子,做这种事。”
柳长街叹口气,苦笑道:“我刚跟自己打过赌,胡月儿说的第一句话里,若是没有‘他妈的’三个字,我就情愿三个月不看女人。”
这女人原来叫胡月儿,原来早已认得柳长街,而且看来还是好朋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刚才他们只不过是在演戏?为什么要演这出戏?演给谁看的?
胡月儿已站起来,手『插』着腰,瞪着他:“我问你,若是真的有一对小夫妻,遇见你这种人,遇见这种事,你说那怎么办?”
这句话竟然将柳长街也给问住,怔了半晌,才回答:“我虽然不是个好东西,却也不会做这种缺德事。”
胡月儿:“我不一定是在说你,我说的是你这种人。”
柳长街苦笑道:“那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还没有想得这么多。”
胡月儿:“这法子都是你想出来的。”
柳长街的神情忽然变得很严肃:“我这样做,只不过要让龙五认为我是个混蛋而已。我们决不能让他有一点怀疑,随时随地都得小心。他的势力实在太大,耳目实在太多。”
胡月儿:“可是刚才……”
柳长街:“刚才也有他的耳目,那车夫就一定是他的人。”
胡月儿:“你知道?”
柳长街:“我看得出。”又解释:“那小伙子要真是个赶车的,看见四大箱白花花的银子,一定也已连魂都要被勾走,可是他好像已见惯了,居然还能沉得住气。”
胡月儿眼珠子转了转,气已平了,忽然笑了笑:“听说你最近日子过得很乐。”
柳长街苦笑道:“我已连鼻子都被人打歪了,你还说我乐。”
胡月儿忽然道:“只要能天天有女人陪着,挨顿揍也是值得的。”
柳长街叹口气:“只可惜那些女人没有一个能比得上你!”
胡月儿也笑了:“你少拍我马屁。你也该知道我不会上你当。这件事不办妥,你休想碰我。”
柳长街:“连碰碰手都不行?”
胡月儿:“不行。从今天开始,我睡床,你睡地。你晚上若想偷偷爬上来,我就去告诉龙五,把你的来历全抖出来。”
柳长街笑道:“我和你都是白虎兵团的成员,跟龙五所在的青龙兵团明争暗斗,我又怎么会怕你揭发我呢?”
胡月儿忽然暧昧一笑,娇柔的**慢慢缠上柳长街,凑到他的耳边,仿佛呢喃般:“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不好?”柳长街很享受:“哎……什么秘密?”
——“我也是龙五的人!”——柳长街,死!但他在临死前,竟然拖上胡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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