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章

夜之呓 182章 夜残 UC 网 穿越 和 晋江穿越文

水星天。我已经有很久没有回来这里,拉结尔也没有来过。但是却似乎是昨天还在这里游**,在树杈上看罗腾练剑,亲吻嘉嘉然后飞快的逃跑。这些事情是从前的夜残和现在的拉结尔都怀想不得的日子。

拉斐尔站在酒店的门口,焦急的盼望我的到来。看到我降落,马上迎上来。路过的力天使都不得不向我行礼,尽管有些并不是诚心的恭敬。

我说:“用不用换个脸?”

拉斐尔说:“如果您能。”

我点头。炽天使是可以随意改变自己的容貌的,这个特点很方便,起码在欺骗别人的时候。我用水膜罩住自己,一阵蓝金色的光芒过后,原本雷伊洁尔的脸孔就出现在他面前,连头发和瞳孔都改变了颜色,变为原本的苍兰。记忆中的自己就是这样,虽然不知道在贝利亚看来会不会还有不同。

拉斐尔有点惊讶,但是很快就让开了道路:“我简直以为他复活了。”

我笑着说:“看来我的记忆力还不错……会很像吗?”

他说:“笑容一模一样。还有眼底的冷漠。”

酒店的喧嚣好像梦境一样,眼下只有贝利亚窝在角落的沙发上,桌面上摆满了空着的杯子。侍者看到我吃惊的几乎把下巴摔到地上,不过很快就平静了下来。不是夜晚,所以这里寂静的可以听到呼吸的声音。

拉斐尔没有跟我进来,站在门口等待。我走到贝利亚身边,他一只手撑着脑袋靠在桌子上,另一只手还握着高脚酒杯,里面泛着紫色光辉的**看起来很像血液,也很像他黑暗中的发色。我拿过那杯酒,毫不犹豫的喝了下去,是龙牙酒。混合了玫瑰汁,却异常的伤人。我放下酒杯说:“你该去参加会议。”

贝利亚顺着我的手向上看,然后说:“雷伊洁尔?你为什么会来?”

我说:“你不该喝这么多,简直就是整个人泡在酒桶里一样。”混杂了各种奇怪味道,酒,花香,还有他的芙蓉膏,简直无法让人靠近。我皱着眉头,因为无法想象他究竟在这里呆了多久。我拉起他的手臂,瘦了一圈的骨头几乎咯的我手指发疼。贝利亚很轻,轻得几乎抬手就会被丢在一边。当然我不会这么做,但是他却就着我得力道扑在我身上,我不想挣脱,就任由他抱着。

“你真的来了。”在耳边的喃喃声响,浓烈的酒气都会将它掩埋。

我抱住他的后背,已经削薄到尖锐的蝴蝶骨嶙峋而出,没有翅膀也格外显眼。我说:“是我。贝利亚。”

他说:“我以为我在做梦。你怎么会用这个容貌?”

我说:“因为你熟悉,连做梦都想看到的,就是这张脸。”虽然我看不清自己梦中的容貌,但是对贝利亚来说,雷伊洁尔的脸绝对比拉结尔更值得去梦到。

他说:“当时的约定,你还记得?”

我说:“可是我大概要让你失望了。我只是希望你不要这个样子……拉斐尔求我来的。”

他推开我一点,凝视我的眼睛。海蓝色的瞳孔因为微薰的酒气而浑浊起来,连我的脸都不再清晰。他说:“你愿意背叛自己的过去,回到路西斐尔的怀抱,却始终不肯接受我吗?”声音脱掉了温情的外衣,变得冷漠无比。

我说:“我欺骗自己的心有什么意义吗?无论是灵魂还是身体都记得如何爱他。我只是忠实自己的心情。可是贝利亚,你知道我从来没爱过你。”

贝利亚说:“虚伪是你的语言。你爱罗腾吗?”

我说:“我需要他。这个理由够吗?”

贝利亚说:“拒绝我的理由,也包括根本不需要我是吗?”

我点头,既然打算彻底摆脱他,摆脱过去的关系,就不能留下任何可能。神等待的这场闹剧,怎么可能称了他的心意?“贝利亚,你可以当作雷伊洁尔死了。”我将面孔变回去,这样能让他看得更真切:“我现在是拉结尔,智天使长。”

他用力将我推倒,几乎是袭击的力量冲撞身体。后倾的时候,我只得飞快的用魔法塑造水膜,保护自己和贝利亚不会摔得太惨。他喝得太多,似乎已经忘记了疼痛,而且力气也用的很大。他很轻,压在我身上也好像只有罗腾一半的分量,但是尖刻的指甲长的好像利刃,刺进手臂的皮肤开始流出血液。

贝利亚的嘴唇带着粗暴的魄力压了上来,牙齿不停的厮咬我的嘴唇,崩裂的皮肤霎时就涌出血液,他就将血液混合了酒气一起送进我的嘴里,揉烂的玫瑰香气几乎要令我窒息。只是他舌头灵活,不断纠缠反复,让我没办法轻易躲避开来。如今的贝利亚大概是化作野兽,已经不再记得自己的身份和处境。我慢慢的回应他,等他平静,直到激烈的厮咬转化成柔和的亲吻,他手指的力量也在放弱,缓缓松开我的手。我抱住他的身体,他却把额头抵在我肩膀旁,根本不看我。

我笑着捋顺他的头发,说:“你要做什么?在这里上了我吗?”

贝利亚苦笑着说:“很想。我只有一次抱你的机会,却错过了。”

我说:“那我今天就让你不再有遗憾。”推开他,开始解腰间的束带和袍子上的装饰。贝利亚坐在地面,只是呆呆的看着我。穿的不错,一件披风,一件长袍。下面就是看起来太过瘦弱的身体,不着片缕。我说:“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贝利亚说:“是同情?还是责任?”

我说:“你不需要同情,我对你也没有责任。你就当我还你一次。”

贝利亚伸出手指,好像在触碰易碎的宝石,只用一根手指在我皮肤上滑动。他说:“我不记得你需要还我什么。”

我说:“你现在不知道,以后会明白。”

侍者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偌大的酒店扔给我们,阻碍的桌子已经都飞了出去。贝利亚的身体有粘稠的感觉,好像被轻薄的汗水浸透了衣袍,又被酒水冲洗过一样。身下铺着衣袍,几乎感受不到坚硬的地面。舒展的身体只要尽情的沉浸在愉悦之中就会忘记一切,贝利亚的心情似乎都会通过肌肤的贴近传递给我一样。亲吻顺着额头滑下,经过嘴边,将已经干燥的血块舔去,也加速了细小伤口的愈合。

他说:“这是仅有一次的梦境吗?”

我说:“或许你根本就不会醒来。”

被**的很好的身体,有和夜残不相上下的敏感,可以伴随轻微的触碰和抚摸沉溺下去,不断在海底徘徊。贝利亚并没有多么急切,因为仅有一次的快乐,总是希望能够持续的更长。他探索我身体的各个地方,好像用这样的办法来记忆。或许永远不会忘记。我觉得他很笨。笨的让我微笑起来。记住了又怎么样?如果没有第二次,这些记忆比龙牙酒更让人沉醉,只会沦陷进去,无法从其中醒来。缓慢又持久的触摸让我身体微微发抖,慢慢攀上□的思绪开始凌乱。

坚硬的下身告诉我他在忍耐,我张开腿等待他进入。

他咬着我的锁骨,说:“你不主动,我才觉得更有乐趣。”

我不理他,微微向后退了退,就让他刺入我的身体,甚至没有给自己和他犹豫的时间。很久没有被进入的身体,几乎发出悲鸣,我觉得□霎时间消退了一半,仅仅因为突如其来的疼痛。可是没有表情,我看到他眼中的自己,冷静的好像在完成一项任务。

曾经不顾他的意愿,仅仅为了拿回路易的灵魂和他上床。如今就当作还给他。虽然他不知道,也不会记得。但是我记得,我有记忆,我会明白自己再也不亏欠眼前这个人的。他的喜欢,温柔,爱意都还给他。是不是我注定不会和贝利亚向前发展?总是处在一种尴尬的境地,不能向前迈决定性的一步,每当有点进展就会被事情打破拖累。这是他的命运,还是我的?优雅自信的第一天使,曾经被成为最**靡天使的贝利亚……你爱上我做什么?梅里美说得对,或许我真的连恶魔都不如。拉斐尔说得也对,就算我换了多少个外貌,笑容和眼底的冷漠是始终不变的。

贝利亚的冲撞开始激烈,一如方才的亲吻。开始的疼痛过去后,他不给我继续思考的时间。我抓着他的后背,一根根的骨头可以透过皮肤触摸它们的形状。指甲被仅仅的握住,一点痕迹都不肯留下。贝利亚停顿了一下,似乎感受到我蜷缩的手指,一抹哀伤的色彩染满海蓝色的瞳孔,让我觉得他几乎要落下泪来,完全已经不记得,天使是没有眼泪的。贝利亚按着我的胳膊,说:“留下痕迹吧……好像罗腾肩上的伤口……”

我摇头,咬着牙不肯松口。

贝利亚说:“那我只能做到你坏掉为止……”接下来就是翻江倒海的涌动,手指都没有力气挣扎,只能伸开来阻止他。一道道血痕停留在羽翼位置的旁边,薄薄的骨头似乎随时都要突出来一样。用力的冲撞几乎让脑袋里的一切都飞走了一样,我看着他,开始失神。

他笑,低声说:“乖……我的宝贝。”开始缓慢,亲吻的甜蜜好像真的是恋人一样。

我敛了敛气息,说:“我想看你的羽翼。”那是在地狱就想过的事情,没有看到他的翅膀总是耿耿于怀,两片薄薄的翼骨怎样忽然突破皮肤绽放瑰丽的羽毛?

他没有问原因,轻轻抖动了一下身体,引起我的轻叹,一个眨眼就看到如瞳孔一般深邃的海蓝色羽翼,六只齐齐展开。我伸手,越过他的肩膀去摸翼骨,一根一根的羽毛柔软温暖。我很高兴,抓着它们不放手。

贝利亚重新动作,我脑中已经要一片空白,他却束住我即将爆发的顶端,说:“还不够。”还不够。还不够。这三个字成为最后留在记忆中的词语,不断在脑海里回**。

羽毛随着抖动掉落,却在落地的瞬间失去了踪影。那是灵力的证明,只会如灵魂一样消失。贝利亚用衣服为我擦干身体,又包裹披风。我坐在他旁边,等着他的第一句话。

□以后的第一句话似乎总会预料了以后的关系。我想听听贝利亚会说什么。

可是等了很久,他还是一句话都不说,只是看着我。后面的羽翼偶尔隐隐的抖动,才告诉我时间还在流逝。但不说话,本来已经是一种表示。我起身准备离开,不再等他。

贝利亚从身后抱住了我,却还是沉默着。

我说:“放手。”给我足够的时间,我可以恢复的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平稳的语气,略微高扬的声调都可以表明态度,我并没期望他能放手。但这次,贝利亚真的按我所说,迅速的松开了手。只是用手指拉着我的衣袖。

我说:“你可以去参加天使长会议了吗?”转头看他。似乎已经彻底清醒的贝利亚垂下了眼角,略微的点头。

我不再看他,转身离开酒店。身后寂静的连呼吸声都没有。

拉斐尔一直蹲坐在门口,见我出来有点吃惊。我拢了拢披风,披风下面什么都没有。我说:“他会出去的。”

拉斐尔说:“……我没想到殿下会……”

我说:“会怎么?和他上床吗?”他问的问题,就和当时问雷伊洁尔为什么没有和贝利亚□是同样的愚蠢。我说:“这是我和他的事情,你想知道,是不是也想要和我做一次那?”在贝利亚的宫殿,我曾用同样的话回答过他。

显然拉斐尔也记得,吃惊的抬头看我。我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对他说:“你答应做一件事来回报我的好意。那么,我希望你帮贝利亚忘记我。”

他犹豫了很久,吞吞吐吐的说:“这点……我怕我完成不了。”

我说:“你必须完成。为了他,也是为了你自己。”

要离开时,才发现等在门口的不止拉斐尔一个人,还有一辆马车。上面的金色幕帘和牵引马车的十八匹狮鹫兽可以看出马车的主人是谁。敞开的车门露出空洞的阴暗,我看过去的时候,他向我伸出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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