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鹤声此刻哪里还有那俊美温柔公子的模样啰!他一把掀起潋滟的两条腿,将他们高高举过头顶,接着,就左右一掰,将那双腿正中间隐藏的秘密给暴露出来。潋滟此时还穿这水仙色的袢褥,那薄薄地锦布下面微微地鼓起一点点的小包包,包包正中央有一处圆圆形状的水渍。
“呵呵!这是哪里流出来的东西?”鹤声慢慢地说着,伸了右手拇指与食指弹在了那处水渍的位置。潋滟仰了一下白皙的脖子,轻轻吞咽一口分泌过剩的口水。“嗯——啊——”了一声,声音还带了转弯。
那甜腻的尾音一下子让鹤声神经绷得紧紧的。他只凑了鼻子去闻那水仙袢褥下的小东西。那处一股青青的草香飘进鼻间。他先仔细地全闻了个遍,又在那小包包附近,伸出舌头去描摹一翻,唾液润湿下,那里的形状渐渐显露出来——一把小巧的可爱茶壶。壶嘴处微微翘起,正回应着鹤声的舔舐流出甘美的茶水。鹤声舔了一会后,就伸出牙齿去咬那可爱的壶嘴,那壶嘴经不住咬合,突突地就竖立了起来,挺起漂亮的身姿。
“真漂亮!”鹤声赞道。又一路咬着往那小壶下面的地带滑去,他一口就将那两个软软圆圆的小东西给含进嘴里,用巧舌细细品尝一番,又在那上面印上轻轻的齿痕,最后,才注视着那处形状优美的红菊,淡淡地笑起来:“瞧你这朵贪心的红花儿!一张一合的在做什么?”
潋滟“嗯?”了一声,拿手腕挡住自己的嘴巴,他许久未曾,现在一听到鹤声的**话,感觉到他喷在那娇花上的气息就全身麻氧难忍。
“你这里太久不曾用了!先让你适应一下!”说着,鹤声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将那东西试探了两下送入那贪花之中。红花搅动了几下,就将那东西给往里面含得深入了一些。
“如何?知道这是什么吗?睁开眼睛看一看!”鹤声伏到潋滟耳边轻轻地吹着气。
潋滟只感觉那是个冰冷的物体,细长,还带有刻纹与螺旋状的凸起。他眯了眼睛用余光去瞧自己身下,嗯?怎么如此眼熟?潋滟心中一惊,再仔细看两眼。竟然是那曾经在他手上半年多的手镜。他知晓这手镜一定会被鹤声拿回来,却没想到鹤声会让他再见到这面镜子。
“手、手镜!”潋滟虚弱地说道。他不知道鹤声为什么又把这手镜拿到他面前。
“再看看!这镜子能弯折,现在告诉我,你从镜子里看到了什么?”鹤声温柔的**着潋滟再次睁开眼。他将那插入红花之处的镜子弯折了半圈,正好照出潋滟那红花之处的魅惑场面。
“嗯!……”饶是潋滟如此大胆的都无法说出自己看到的东西。他红了全身,整张脸都埋在了鹤声的怀里瑟瑟发抖。
“快说!你看到了什么?”鹤声不依不饶,硬是逼迫着潋滟。还将那本来还在镜子上**的手也撤了回来,惹得潋滟又是一阵发痒。
“——我、我、我的……那里!”潋滟闭了眼凄凄然地说道。声音细小而脆弱。
“然后呢?那里是什么地方?”鹤声蛊惑着问道,又将手给放在了镜子上,一点一点的拨弄着镜柄,慢慢旋转折磨那红艳之地。
“……菊、**……”潋滟的声音里带了一丝的哭腔。
“哦?”鹤声赞扬似地亲了亲潋滟的脸蛋。“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来!先前我不是说过,要用这手镜来增添情趣吗?现在不过是把那未完成的事情做完罢了!”鹤声的声音优雅低沉,带着醇厚的**。他帮着潋滟抬了抬身子,让他的视线能够看到下面那里的迷乱光景。
“再看看!告诉我!你那里是什么颜色的?它正在做什么?”
潋滟无力地半低了头又暼了一眼自己的下面,他知道如果自己不说出来,男人是不会让他好过的。只是他从未经历过这种场面,如今看来,这说和做真的是两回事。他可以毫不顾忌的摆出任何羞耻的姿态,可这种看着自己的丑态还要亲口说出来的情事,实在让他羞得厉害。他支支吾吾了半天,鹤声有些催促地又掐掐了他胸前的石榴籽,他断断续续地说出了口“啊!是、是红、红色!”
“红色啊!多么的颜色啊!那它在做什么羞耻的事呢?”鹤声一副好象日常寒暄般自然的样子问到,只是深深着手镜的细长手柄,让那里更加刺激着潋滟的穴门。
“啊!——”潋滟发出悠长的高叫,四肢百骸所有的毛孔都紧缩了起来。他感觉脑袋里一道白光闪过,自己似乎就要攀上那的高峰时,鹤声一把掐住了他高高挺立的玉壶“壶嘴儿”。
“乖潋滟儿!快点告诉我,你那不知羞耻的**正在干着什么的勾当?”
“……嗯!……它、它在、在、吃、吃、吃镜子!啊!——”潋滟结结巴巴地吼叫出来,几乎同时他的下身束缚被解除,他高叫着达到了!
鹤声满意地点了点头,在潋滟长射出来之后,他抽出手镜扔在一边,自己站与八仙桌旁,捧着潋滟软软的两条腿,将自己早就高涨的铁枪一送到底,痛快撞击起来。潋滟此刻早就入了魔,那鹤声让他趴就趴,让他吸就吸,在那桌上如同贡品一般将自己的全部毫无保留的奉献出来。
次日黄昏,潋滟才昏昏清醒过来。醒来时,见自己住的地方多了不少的精致东西,而昨日那个将他最后一丝羞耻都折磨干净的人却不见了踪影。潋滟出神地看着地上那堆珠宝玉器,半晌他才咬了咬唇,想挣扎着起来去梳洗,却怎么也无力爬起来,只好那样拥着棉褥躺在**发呆。发了好一会呆,想起了孔燕还没回来,又惦记起孔燕的伤势起来。潋滟狠狠在心里骂了自己一通,小燕还不知道好歹,他却和男人鬼混了一天一夜,连唯一的亲人受了伤无人关心都不记得了。
孔燕是酉时末才上崖来的。他蹒跚地爬上山崖,回来一见地上那些古董玩意和室内乱糟糟的样子,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受了伤一人在下面躺了一日一夜,心中惦记潋滟无人陪伴,本来急的火烧火燎的,突然回来发现这种难堪的事情,顿时让他觉得非常委屈。他气鼓鼓地瞪着潋滟看了半日,最后实在气不过大吼出声:“你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做‘拒绝’吗?是不是离了男人你就活不下去了?”
潋滟躺在**,看着那昏黄灯光下神情激愤的男童。不、应该叫少年了。此刻少年那脸上的表情,就如同记忆中夭红、凤莱、其他那些记得记不得的人脸上的表情一样。他在心中一阵悲哀。
潋滟与孔燕相顾对视了半晌之后才淡淡转过头说着:“你说得对!哥哥我自幼就是这样被训练长大的,妈妈从来没有教过我什么叫‘拒绝’!我也从没想过去‘拒绝’。你说的没错,没有男人,我的确是活不下去!”说着,他讽刺地笑了笑,脸上全是浓浓的无奈。
孔燕见潋滟自嘲的表情,意思到自己说错了话,他垂着脑袋别扭了半天才嘟囔道:“我受了伤!却还是担心你,可他们怎么都不让我回来,我趁他们去拿药自己偷跑了回来。谁知道,你却和那个男人一起厮混!”孔燕的口气里全部是浓浓的酸楚。“哥哥!你不要生气!小燕只是一时气愤,哥哥!如果你一定要靠男人的话!就靠我吧!我很快就长大了!一定会保护好你的!”少年说着如同大狗摇尾巴般扑到床边,抓住潋滟的胳膊,眼巴巴地瞅着潋滟,撒娇地说道。
潋滟会心一笑,伸出手来牢牢圈住孔燕的头,“好啊!那你可要长成参天大树,好让哥哥好生地依靠啊!”
潋滟只是开玩笑一说,孔燕心里却立下了重重的誓言。一会儿,潋滟看着孔燕那满嘴的细小孔洞和身上大小不一的伤痕,心疼地抚摸着他的头:“是哥哥不好!让你受了这么重的伤,是哥哥不好!”潋滟说着拉近了孔燕的头,两人互相抵着额头,彼此都默不作声。潋滟心中知道,自己不能再和孔燕待在这里了。他们毕竟不是昭人,在这里早晚都会面临着危险的处境。现在还有鹤声稍加关照,若是鹤声撒手不管,他们要么就被送回虎营,要么就被卖做贱奴。怎么样都是死路一条!唯一的出路就是回到燕国,回到赏菊楼。只是怎么才能离开呢?他们现在住在这“鹤顶”,连下面“惊鹤城”的道路都不熟悉,要是逃跑的话定然跑不掉。只能依靠鹤声,若他愿意放他俩走的话那就好了。
潋滟想来想去都无法想出合适的办法,只好叫了孔燕去烧来热水,他先为孔燕洗了伤口上乌黑的药膏,又将自己受伤时准备的“金创药”给孔燕仔细涂上。最后自己才在孔燕的帮助下入了浴桶去清洗身体。
两人忙了一阵,就有鹤声派来了丫鬟送来了热食与美酒。潋滟与孔燕两人均是一昼夜未进食,就围着那炭火炉子一人吃了两碗饭填饱了肚腹。饭后,孔燕收拾自己和潋滟的衣物,在自己的旧靴筒里翻出潋滟给他的那个破布包着的东西。
“哥哥!这个东西还是找根绳子挂在脖子上吧,这样藏在靴里不舒服。我都好几次被磨着脚了”!
潋滟一见孔燕手上拿着的正是四个多月前他们在黑水河边拣的西南军的兵符,他受了伤倒把这个兵符给忘了。这个东西他原本拿着只是想以后若再遇到葛自炘可以用来与他周旋,现在他们离了西南军营那么远,应该不会再遇到葛自炘。这东西对于他俩一点用处都没有了。刚想着不如干脆就丢下崖吧,再一想,还是留着比较好,也许以后还能派上用场也说不定。潋滟在那一堆鹤声送的东西里,翻出来一个黑色绣云滚银边的香包,将那香包里装的香料给倒了一些出来,又把那块黄玉给塞进香包里,绑了根黑色的绳子挂到孔燕的脖间。孔燕也觉得挺合适的,喜滋滋地将那香包贴肉藏好。
第二日,鹤声一早来看望潋滟,见孔燕也回来了,什么多余的话也没说,只将手上提着的食盒放在桌上,招呼潋滟过来用早膳。
潋滟让孔燕出去院中,自己披了裘衣缓缓走到鹤声身边,在他身边坐了下来。鹤声亲昵地将潋滟的手给包裹在自己的手中。“身子还好吧!昨日我太孟浪,未体谅你的身体,害你晕了过去。不过你也真是虚弱了许多啊!”鹤声依旧一副温情款款的模样,将潋滟的身子整个给圈到自己的怀里,一面说着柔情的话语,一面拣了桌上的食物喂着潋滟。潋滟心中那种不安又涌上心头,昨夜他与这人共赴极乐时就没有这种感觉。怎么一到两人日常相处,就感觉这个人给他一种怪异的压迫感。就像现在明明这人只是抱着他,一脸的温柔微笑,他却觉得这人笑得无比虚浮,好像那笑脸是硬生生画在脸上的,让人不寒而栗。潋滟稍稍不着痕迹地离了鹤声一些,乖巧地任那人重复着喂食的动作。
“昨日我很尽兴!这也得感谢你!对了!这两日天会放晴,如果你觉得崖上闷的话,可以到下面花园里走走,园中的腊梅开花了,很是漂亮。”
潋滟点点头,垂下眼睛,低低说道:“多谢将军体谅!潋滟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我想等雪停了就带着弟弟回燕国去,希望将军成全。”
鹤声慢慢摩挲着潋滟的手,嘴角还是挂着笑意。“不是我不成全!如今你们俩个是戴罪之身,只一踏上燕国的国土,怕就被人抓了领功去。还是再等一阵子吧!开春之后,这场仗就有结果了,到时是去是留,全随你的意思,何必现在冒这么大的风险。”他说的句句是理,倒叫潋滟无法反驳。只好不再提离去之事。
展开全部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