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之后,金刚狼的克隆体培育完成,玻利瓦尔使用提取装置抽干了克隆体的自愈因子恢复了青春,而克隆体毕竟是催熟的,金刚狼的自愈因子能够让他不至于衰竭而死的同时还拥有强大的生命力,一旦被抽走,药物的副作用就体现出来了,克隆体整个都崩溃了。
“我觉得自愈因子的提取可以换一种方法。”君子远庖厨,见其生不忍闻其声,玻利瓦尔虽然靠着克隆体的自愈因子恢复了年轻,并且亲手解剖过不在少数的变种人,但看着一个活生生的人在自己面前化为一滩脓水,玻利瓦尔还是有些承受不了。
“我准备研发一种可以储存自愈因子的装置。”玻利瓦尔如此说到:“这样,需要自愈因子的人不必再直面这种场景。”
“虚伪的人类。”岳斯心中冷笑一声,但还是对玻利瓦尔的做法表示了支持。
不搞科研不知道它究竟是多么耗钱,某些科研项目只有大国才能玩得转,是因为大国体量下的举国之力才能烧得起科研所需要的经费与人力物力。
尤其是有玻利瓦尔这种级别的科学家在,恢复年轻之后,玻利瓦尔似乎要补偿他困顿于监狱中那三十年的时间,疯狂地推进科技的发展。
一个项目的结果验证是可行的,玻利瓦尔不会停下脚步,而是在原型机上进行升级改造的工作,对其整体结构进行优化,甚至偶尔灵光一闪,灵感爆炸,有了更加优秀的替代计划,原本的项目就会被搁置起来,投入的资金与物资就这样被浪费了。
原本威廉·史崔克手底下的那群科学家倒不觉得这有什么,相反,跟着一个天才科学家搞科研,能够从对方那里学习到一点天才的思维,已经让他们觉得自己的工作是值得的。
但是科学家们乐呵呵,基地的经费却收不住了,原本能用一年的经费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都被玻利瓦尔的研究烧掉了。
那些资金换成一百元面值的美金现钞,一张接一张地烧,估计都能烧两个月,可想而知搞科研是有多耗钱。
顶着威廉·史崔克身份的岳斯只能想办法去筹措经费,因为玻利瓦尔的研究脚步绝对不能停下来,即便是被他淘汰的那些项目成果,放出去都能够让一家初创的科技公司做大做强再创辉煌,只不过前提是这家科技公司能够抵挡的住大财团资本的收购。
岳斯大可以自掏腰包,从“美帝”卡中拿出黄金之类的贵金属补贴基地,但在美帝这片土地上只听说过损公肥私,总统带着大队人马到自家开设的高尔夫球场打高尔夫,一卷厕纸五十美金,没听说过自掏腰包补贴公用的。
不过要经费可是讲究方式方法的,岳斯直接找到了美帝这个国家真正的统治者,那些权贵与富豪的结合体。
总统只是一个吉祥物,在这个国度,说话真正管用的只有各个财阀的代言人,以及对重要职位进行垄断成为世家的权贵。
他们就像植物的根系一样,深深地扎入这片土地当中,在看不见的地方,把控着行行业业,例如美帝人民享受到的全球最便宜的牛肉,从养殖、屠宰、运输、销售,中间的所有环节都是由名目繁多的协会把控着的,而那些协会背后都是他们在发号施令。
不过他们的名字不会出现在任何富豪榜之上,任何一家上市公司的股东中也找不到他们的踪迹,但是他们却拥有着难以想象的财富、权力与地位,甚至美帝对外发起的每一场战争,都是由他们点头才正式打响的。
就连总统的位置由谁坐,也是他们在背后操纵,如果总统触动了他们的利益,那就换一个。
威廉·史崔克关于变种人的研究工作,正是由他们准许才进行的,那些捣毁其他变种人研究实验室的行动,也是得到了他们首肯。
明眼人都可以看出,变种人的大规模出现是大势所趋,谁掌握住了变种人这股新生的力量,谁就能掌握住整个世界,这群人才不会将掌控未来的权力交到他人手上。
作为被他们挑出来干活的人,威廉·史崔克是典型的职位低权力大,一个上校,能够调动的资源不必隔壁罗斯将军少,这足以说明很多问题。
在某个不为人知的基地里的某个房间里,岳斯见到了一群浑身散发着腐朽气息的老头子,作为这个世界唯一超级大国真正的统治者,他们普遍是在一战之前出生的,各自的家族借助两次世界大战的东风发展壮大,将世界财富的中心从欧洲转移到了美帝。
这个世界是没有长生不老药的,如果有的话,那就是科技与财富。
因为科技带来的生产力以及医疗技术的进步,人类的平均寿命被大大提高,作为权贵与富豪的顶峰,他们所能得到的医疗是难以想象的,几乎是将一千人的医疗资源集中他们中任意一个的身上,并且那还是维持他们的健康与生命一千人的医疗资源就足够了。
这群普遍一百岁左右的老人虽然依然耳聪目明思维敏捷,将近百年的经历让他们比任何人都狡猾,但是时间的力量终究是人力无法抵挡的,他们基本都踏入了死亡的边缘,最能体现岁月痕迹的皮肤上充满了褶皱与老人斑,松弛得近乎要耷拉下来。
“史崔克,你找我们有什么事情?难道变种人的研究有什么突破性的结果?”
一个老头子对岳斯说到,说话时的语气神态就像君主面见他的臣子,这种态度令岳斯分外不爽。
“是的。”岳斯说到:“通过对某个变种人的研究,我找到了恢复年轻的长生不老药。”
“长生不老,真的有意思。”
说话的老头子与和他一样的人交换了眼神,几十年的交情让他们不需要什么言语,仅仅是眼神都能了解对方想要表达的意思。
对于威廉·斯崔克这开门见山的说法,他们心动了,寿命是他们现今最为渴望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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