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年我的捉妖经历
就目前状况来看,我和巴图占有绝对优势,毕竟我俩高高在上,妖狗和金蟾都落在了坑里。//
只是唯一让我遗憾的地方,这坑底下没有埋伏,不然弄些尖刀地矛在上面,绝对能让这两个妖孽殒命。
我知道现在不是发善心的时候,虽说这俩妖孽看着挺可爱,但我还是跟巴图建议道,“老巴,射死它们。”
巴图随意往坑里看了一眼,接着大刺刺的往地上躺去。
这出乎我的意料,我以为他心软了,急忙劝道,“老巴,这不像你嘛,怎么突然心慈手软了,这金蟾能通灵,控制着咱俩和狗贩子,留不得的。那妖狗别看没有伤人利器,但凭它嘴里那臭气,真让它逃出去的话保准能熏死不少人,更留不得。”
看我还要劝说,巴图摆手打断我,“建军,你以为我不想杀死这两只妖怪么?只是我实在没气力拉弹弓了,咱们先歇一会,缓缓动手也不迟。”
我理解巴图,尤其他已经跟妖斗了这么长的时间,换做一般人早就累瘫了。
我看着铁簧弹弓心里犹豫起来。我是真想接过弹弓替巴图代劳一把,但问题凭自己现在的状态根本就拉不开弹弓。
我俩在上面歇息没多久,坑里就传来金蟾呱呱的声音。
我被蛤蟆叫声弄得心神不宁,心里也来了股无明业火。
我趴在地上向坑边靠去,探个脑袋细瞧,其实我也想大方的站在坑边,但怕金蟾突然阴我,给我通灵。
金蟾看我瞧它,呱呱声叫的更响了。
我皱着眉对它唾了一口,骂道,“你个死蛤蟆叫什么叫,是不是挨揍挨的舒服了又想找虐?我满足你。”
说完我随手拿着一块石子对它狠狠丢去。
金蛤蟆躲开石子但嘴上一点也不停歇。
我又随手拿了一颗石子正准备丢它,可就在这时,洞外也传来阵阵呱呱声。
洞外叫声虽然是在模拟蛤蟆,但声音显得很粗也不纯,我一下反应过来,暗骂一声糟糕,又扭头跟巴图说,“坏了,那群狗贩子怎么来了?”
巴图也皱眉点头应了一声。
我心说我俩今天的运气算是背到了家,现在被一群狗贩子堵到这里,形势显得很被动。
我把心一横,索性赌了一把,抢过巴图的弹弓,又抓了把铅弹在手,准备先把金蟾弄死。
依我看狗贩子之所以变异都是被金蟾闹得,我把金蟾弄死后说不定这些狗贩子就会变得正常。
但巴图却把我拦住,还拉着我向洞外跑起来。
我不明白巴图的意思,尤其看他的架势是想提前跟狗贩子碰面。
我俩砍刀丢了,也没力气拉弹弓,就凭这状态去会狗贩子,跟送死没什么分别。
我忍不住问,“老巴,你不想活了?”
巴图否定道,“建军,咱们不跑才是不想活呢,记得前方有个岔口么?我赌这些狗贩子都从左岔口进来,咱们只要提前赶到右岔口,就能跟他们错过去,躲过一劫。”
我一寻思也是这个道理,打心里暗赞巴图想的周全。
我俩早一步到达岔口,巴图竖耳倾听一阵,确定狗贩子正在左岔口中往这赶时,他拉着我不犹豫的进了右岔口。
我俩没急着跑,反倒贴着洞壁站好,还探个脑袋向岔口处张望。
没多久那些狗贩子像群僵尸似的出现在我眼前,我急忙捂住了鼻子,怕自己冷不丁打喷嚏把这些妖人给引来。
这时候我心里很紧张,甚至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只是看着他们一个个走进里洞时,我的心又慢慢落了底。
可我还是高兴的太早了,最后一个狗贩子停在里洞前面却说什么也不走了,尤其他还用手拄着墙壁做出一副用力状。
我挺纳闷,心说莫不是自己和巴图被他发现了?我拿眼神询问巴图怎么办。
巴图做了个嘘声的动作,那意思再看看。
我们都盯着这个狗贩子看,而狗贩子用实际行动回答了我。
一声怪响从他裤裆里传了出来,接着他表情缓解,一脸舒服的进了里洞。
我有种哭笑不得的冲动,心说这哥们也太有才了,走路能走出屁来不说,他放屁前的动作还这么奇葩。
但这也只是一个插曲,我俩见危险过去也不耽误,巴图领路我紧随,我俩踮着脚逃起来。
本来我逃得挺舒心,心说这次经历别看练练心跳,但总的来说并没遭太大的罪。
可我这言论下得还是早了些,在我们马上走出右岔口时,一个高大汉子堵在出口处呆呆站着。
我认识这爷们,甚至与他还打过几次交道,他就是那带头爷们,也就是石鼠口中的麻三。
我和巴图一同止步,这次不仅是我,巴图也微微色变。
麻三缓缓抬起头,呱呱怪叫几声后就奔着我俩走来。
他叫声不算很大,但还是在洞里震出回声来。
我知道他是在喊那些狗贩子过来堵我俩,我着急了,跟巴图说,“咱们拼了。”
巴图嗯一声,别看他没了武器,但却一点不紧张,摊开双手做成爪状,说句一起上后,带着我向麻三冲去。
我这次故意冲的快一些,心说自己就当把炮灰吧,争取先拿铁锥吸引麻三的注意,让老巴有更多的可乘之机。
我对准麻三心口狠狠戳了过去,其实别看我把自己当配角,但这一戳也用了十成的力道。
可变异后的麻三真强悍,没见他怎么动,只是随意的一扭身就避开了我致命的一击,尤其更操蛋的是,他还用腋下把我铁锥夹住了。
我拼命拽着铁锥,但一点效果都没有。
巴图赶过来,伸出手爪对麻三的脖子抠去。
巴图的外号就叫铁爪,威力不是一般的强,这麻三也没躲避,大咧咧的就被巴图抠住了。
我看的心里叫了一声好,甚至还竖起耳朵准备听着那咔吧的断脖声。
但我等了片刻也没听到这咔吧声。倒不能说巴图不出力气,他现在用着双手,腰都扭得稍微变形,明显整个身子都在用力。
麻三除了嘴里发出咯咯响声外并无大碍,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巴图抠的,他胸口憋着气,屁股却放起“气”来。
我听这屁声心里好无奈,心说这帮狗贩子肯定刚吃过黄豆,不然绝不会都这毛病。
看巴图久战不下,我决定再帮他一把。
这时候我也顾不上什么君子不君子的,对着麻三裤裆飞起一脚。
可实打实踢上去后我却不由得愣住了,给我感觉,自己踢的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一截木头。
麻三脑门的印记凸凸了几下,接着他就跟回过魂来似的大吼一声,拼命扭起脖子来。
巴图被他扭的身子不住乱晃,麻三又怪嚎一声,一拳对着巴图打了过去。
巴图闪躲得很及时,但他一躲我就成了麻三的攻击对象了。
麻三双手抓着我的后背,使劲往上一翻,我整个人就飘飘悠悠的从他头上摔过,狠狠的砸在地上。
随后麻三又从腋下抽出铁锥,双手用力一拧把它撅弯了。
我吓得脑门落了汗,心说几日不见这爷们怎么变狠了这么多,尤其照这速度发展下去的话,没多久麻三就会成为传说中的杀人狂魔。
我现在是在麻三背后,虽说有机会逃跑,但我一点这方面的想法都没有,还大喝一声趁机扑在他背上。
麻三身子比我高,我想实打实的抱他根本就抱不过来。
我哼呀一嗓子,索性整个人背在他背上,双手还蒙住了他的眼睛。
麻三对我这举动很敏感,他乱嚎着还胡乱挥着手。
我对巴图大喊,“老巴,快想办法,我可是连女人格斗的招都用上了,你再耽误我可帮不上什么忙了。”
巴图喊着让我挺住,随后就向后腰摸去,把裤带别的最后一个药粉瓶子拿了出来。
我一直没问这药粉瓶子里装的什么,但能感觉得到,这药粉被巴图如此看重,那一定不简单。
巴图握着药瓶对麻三冲了过来,照着他脸上的诡异印记把瓶子狠狠拍去。
啪的一声脆响,瓶子碎了,药粉也散了麻三一脑门。
也说这些药粉神奇,在接触麻三脑门的一刹那竟都像镶了进去似的,而且伴随着他印记的抖动,这些药粉还诡异的溶解消失掉。
很快药粉就起了作用,麻三动作越来越缓慢,人也越来越萎靡,最终像一滩烂泥般的躺在地上。
我俩这一战都不轻松,我坐在地上直喘着粗气,而巴图则手扶墙,胸口一起一伏的。
我看的开,危险过后特意对巴图笑了笑,而巴图却摇头叹了一口,“老了不中用了。”
别看他这话有些伤感,但我觉得这爷们绝对是在找借口,就他刚才那生龙活虎样,在我眼里跟以前的他没什么区别。
我俩是真想好好歇一会,但洞里传来的呱呱声却清楚的告诉我俩,再不跑我们将要面对那一群变异的狗贩子。
我咬牙站起身,和巴图相互搀扶着往出口奔去。
这次我俩的逃跑速度不快,狗贩子的叫声也越来越近,甚至隐约间我都能听到身后不远处传来的脚步声。
我心里暗暗发愁,心说我哥俩算是栽了,但突然间巴图却拉着我站定身形,警惕的望向前方。
我本没在意,待顺着他目光一看,发现有一个影子正缓缓向我们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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