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四
广志等人在家里等老三的消息,见老三去了回来,没要多少物事,心里都非常高兴。广志道:“看来这次真的找到真正原因了,要是找不到真的原因,老张叔是要很多东西厢解的。只是他既然这么帮我们,不要我们的东西,我们也得好好孝敬孝敬他。”
广大却道:“大哥,他知道我们的事,难免日后说出去,我看等这事一过,找个机会除了他才是。”
老三急了,喝道:“我可告诉你二哥,你以为你想除掉他,他不知道吗?像他这样事能通神的人,咱们除掉了他,有好日子过吗?不但没有好日子过,还会不得安宁。他既然知道咱们的事,他也不敢乱说。那么多找他看的人,他都没说过人家半句话,难道他会说咱们?”
广志也道:“老三说得对,你看这么多年,找老张叔看的人多得去了,他看出了好些东西,人家的家务事,他怎好讲出去?”
广大听罢,只得道:“那我们赶紧把东西送去,免得这事又有变故。”
三人把东西给老张送去了,记又把大妹放回家去,将三姨一顿毒打,打得她皮开肉绽,昏迷中让她按了手印,这事算是作罢。
老九见大妹没事了,便起身离开了杨黄寨。正想离开,却听得有人说当晚烧老四房子的人除了杨黄寨的人,还有别的人在场。
老九听了半晌,没听出别的话,也没听出那人是谁。想抓说话的两人来问,可又怕被认出来,只得强忍怒火,又想在杨黄寨多待几日。
老九心想,要查出那次谁要暗杀我们,还得在杨黄寨查。那事要不是老八干的,还会有谁?只有他和杨黄寨联系最为密切,要不然怎会有这里的人参与?最奇怪的事,杨黄寨寨主的小儿子死在了火海里,竟没人管,没人问。难道杨黄寨的寨主是木偶,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想到这些,老九不禁一愣,暗想杨黄寨寨主是不是只有三个儿子?他一想,便悄悄来到老张家,向老张打听这事。
老张听他打听,便一五一十的道:“你要是问别人,或许真问不出来。他这小儿子,并不是他亲生的。是他的一个小妾,和别人有染,才生下来的。寨主得了这个儿子,知道被人戴了绿帽,心里不高兴,但又不好作,只得将他抚养成人。但就在这孩子长到十五岁上,那个奸夫突然来要把孩子带走。寨主气愤不过,便让他带着人去了二哥寨。”
老九心想,原来如此,难怪他这小儿子死了他也不伤心。不禁又道:“他这小儿子死了,寨主难道就不知道?”
老张一怔,忙问道:“你说寨主的小儿子在二哥寨死了?”
老九点头道:“不错,的确是死了,但不是死在二哥寨的。”
老九说完,心想刚才的话,不该说出来。难道寨主真不知他的儿子死了吗?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杨黄寨的寨主根本就没有参与那次事?那他为何又派人去追我?要只为了黎老爷子的事,他根本就不会如此大动干戈。这其中有何阴谋?
老九忖了忖,便告别了老张。本想从杨黄寨查到什么线索,可听了老张的话,他再也不想在这里查到什么了。
老九神伤一回,悄悄的溜出杨黄寨,朝矸子行去。他这次,想去找找鲍二爷。尽管鲍二爷恨他入骨,但凭当年的关系,他也不会拒之门外。
老九来到矸子,早有人将鲍二爷的府邸围得水泄不通。老九暗自打探,才知鲍二爷得罪了老八,被闷窦围了起来,正准备往二哥寨送。
老九一惊,忙离开了矸子。老九的行踪,又被人打探到。老八得了讯息,心想老九一定会去找鲍二爷,暗自联络,来夺他的权。悄悄的命闷窦半路弄死鲍二爷,诡称鲍二爷得病身亡。他又派人四处阻击老九,务必将他杀死。
老九毫不知情,还以为平安无事。才离开矸子,投了家客栈,睡到半夜,便听屋瓦一片声的响。老九警觉,翻身滚入**。
听得屋檐上一想,晃身从窗户里闪出几条人影,朝**劈来。老九捏了把冷汗,慌忙一脚踹出,踢倒一人。
众杀手见老九从床底钻出来,将他团团围住,一阵乱刀砍下。幸好老九眼疾手快,夺过一柄单刀,勒毙一人,众人才不敢向前。
老九拼了一阵,众人见不能得手,才舍了他而去。
老九再不敢投宿客栈,也不敢到处做工,只得回去找老王。老王听了他的狼狈经历,不禁道:“以后少在二哥寨出现,你的行踪,一定引起了八爷的注意,要不然也不会有人半路截杀你。”
老九不信地道:“八哥虽然不愿我留在二哥寨,但也不至于派人暗杀我。我又不回去夺他的权,他怎会如此?”
老王叹息一声道:“你的种种迹象,不由得八爷不信。你曾联合四爷,想攻入二哥寨,八爷怎会不防着你?你也得为芳儿想想,她守着个孩子也不容易。九爷啊,有些事,该放下还得放下,能不管就不管了。”
老九也有点灰心,沉闷地道:“要说将它放下,我还真有点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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