铿锵四人行记实(三)
‘亥家堡’大堂
随着负责煮饭的大婶们将最后一道菜端上饭桌,整个室内的气氛是紧张到了极点。
潋滟看了看围在自己身旁的三个男人,他每向饭桌旁移动一步,身旁的男人也是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动两下腿。他一不动,那三个男人也装模作样地立在原地或左顾右盼或整理衣衫。
按理说,在上第一道菜时他们就应该上席的,可如今最后一道菜都端上桌了,两个小孩子也都规矩地坐好了,只有他们这四个大男人还在一旁磨叽来磨叽去的。
“娘亲!饿!——”谢宇枫那个三岁小娃娃可怜兮兮地看着潋滟。无论潋滟如何纠正他,他还是叫潋滟娘亲,如何都不肯改。
潋滟雄地看了看小娃儿。另外一边也坐着一个四五岁的小男童。男童虽然极力掩饰,可氖作沉着的眼中还是透露出些许的饿意。那是鹤声的儿子——鹤鸣。与鹤声同谢聿桢的关系一样,这两个小童一见面就因为一只小猴子闹得不可开交,最后两人死活也不肯坐在一处,隔得十万八千里。
“用饭吧!”潋滟朝身边的男人们笑了笑,“小孩子都饿着了!”
“好啊!潋滟来同我坐!”谢聿桢干脆地答应,拉了潋滟的胳膊就往饭桌旁走去。
鹤声一下拽住了潋滟的另一条胳膊,“凭什么?潋滟当然同我坐在一处!”
亥勍皱了皱眉,“我不管你俩如何选择,我是主人,当然要与潋滟同坐一处。”
潋滟左右看了看,又瞄了亥勍一眼。这三人相互对视着,各自一副绝不退让的表情。
潋滟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哎!每次都是如此?当着孩子的面也不知道遮小真不知到底谁是孩子了。吃饭嘛!坐在何处不都一样吗?
看着眼前这圆形饭桌旁摆放了六张凳子,其中两个孩子坐了个对脸,也是谁都不理谁,另外两边各有四张凳子,也就是说无论潋滟如何选择,只有一人能坐在他的身边。
潋滟硬着头皮选择了枫儿的旁爆待他一坐定,三条影子同时往潋滟身旁唯一空着的凳子扑去。
潋滟闭起了眼睛,枫儿也投入了潋滟的怀抱,鹤鸣垂着脑袋用两只小手捂着耳朵。
‘乒乒乓乓’一阵杂音之后,亥勍凭借着手上的优势抢定了那只圆凳,立马老神在在地坐定,端起碗筷,面不改色——只不过他的头发已然被两道外力给弄的散乱开来。
鹤声与谢聿桢见大局已定,各自不服气地冷哼一声。一人左边衣袖被扯了半截下来,另一人整个胸襟被抓成千丝万缕。
谢聿桢眼珠子一转,突然一把抱起自己的儿子,将他往旁边的空位置一塞,自己则坐在了他儿子的座位上,这样一来他旁边就是潋滟。
鹤声觉得谢聿桢此举甚是无耻,却又不好多说什么,怪就怪潋滟当时未选在自己儿子的身边。
潋滟目瞪口呆地看着谢聿桢堂而皇之地霸占自己儿子的坐席。直到枫儿撇了撇嘴,不满地叫到:“我要同娘亲坐一起!要同娘亲坐一起!”
潋滟看了看谢聿桢。他笨拙地安慰着自己的儿子,就是不想让回位置。
鹤声大笑,“谢兄!为老不尊咯!”已然开始诽谤中伤。
“是我儿子!”谢聿桢不屑地抬起了下巴。
一旁的小娃儿还在哭着,眼泪鼻涕一齐流了下来。
“嗯?”谢聿桢见自己劝不动稚子,不由得故意虎着脸,瞥了小孩子一眼,希望吓住自家的儿子。
哪知他儿子不再吃这套,见‘娘亲’就在一旁,从凳子上艰难地滑了下去越过父亲一把扑进‘娘亲’的怀里,继续嚎啕大哭。
潋滟将幼童抱起,一下从凳子上站立起来,像是立了很大的决心,吐了一口气。
他抱着小娃转过饭桌走向另一爆将哭泣的娃娃放在原来的位置上,自己则坐在了枫儿的身旁,而此时他的另一边正是一直不说话的鹤鸣。
谢聿桢、鹤声、亥勍三人你看我我看你,如今潋滟左右坐了两个幼童,再看潋滟面色平静的给两个孩子夹菜盛汤的样子,三人微微咽了咽口水。难道说,他们的潋滟,生气了?
于是三人不再多言,各自坐定之后眼巴巴地看着爱人细心地照顾两个小儿,他三人颇觉无趣,斟了酒后三人对饮起来。几杯酒过后,三个衣衫破烂外表狼狈的大男人已经忘记方才的闹剧,开始谈论起江湖上最近发生的事件了。
潋滟喂了枫儿一口菜肴,又为鸣儿夹了一块,垂下眼时已是满眼笑意。笑了一半,潋滟又收起了笑容,这吃饭是解决了,那睡觉呢?不会再大闹一场吧?
与想象中的有所不同。好容易用完了晚饭,哄了两个幼童先睡下之后。潋滟先回到自己房内,本以为会有人来找他的,未料竟然一人也没来。
潋滟心中惴惴不安。是不是自己在饭桌上的举动也惹得他们生气了?潋滟在心中胡乱猜测着,独自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到了亥时末,堡内渐渐安静下来之后,仍旧没有一人来寻潋滟。潋滟这担忧就更加扩大了。他们何时被人甩过脸色啊?自己这样是不是真的做错了。还是他们对自己已经厌倦了?
潋滟想着想着,不知不觉泪水就涌了出来。太幸福了!如此幸福难道就是这样短暂吗?若是他们都放弃了他,那他就真的不知晓该如何是好了。
抹了抹脸上的泪痕,潋滟走到了窗爆抬了窗子往院门口看了看。一个都没有。他不由得转身靠窗,又涌出泪水来。
‘叩叩叩!’门口有人。
潋滟连忙擦了眼泪去开门,却见门外站着鹤声。鹤声换去了千丝万缕的破衣衫,一袭月白色缎衣在夜幕中灼灼逼人。他手上捧着一盆东西,天色暗淡也不知是何物。
“你,来啦!”潋滟让开身子让鹤声进来。鹤声进来之后关上门落下门闩。
“潋滟儿哭了?”鹤声将手上的东西放在茶桌之上,转身拥住潋滟轻柔问到。
潋滟连忙摇了,“没,没有!”
“为何而哭,可否告知鹤声?是今日我们惹你生气了吗?大家也不想的,只不过,就是忍不住想争一争。潋滟儿若有心事一定要告知我们,鹤声有话也会说给潋滟听。我们可是好不容易在一起的!”
潋滟委屈地抿了抿红唇,“我,我以为你们生气了,讨厌我了!都,都不来!”潋滟哽咽着将心底的担忧说了出来。
鹤声听了抬起潋滟的下巴,用拇指为潋滟拭去泪痕,“真傻!我们是在商量今晚谁来陪我们的潋滟儿呢!结果商量了一个时辰之后,鹤声就来了。”虽然这个商量的过程一点也不比吃饭时紧张,不过这些没必要让潋滟知晓了。
“咦?”潋滟睁着莹莹大眼望着鹤声。
“我们的办法就是,按照年龄来排次序。亥兄今日已经得了机会,接下来就是鹤声了。明日再让谢聿桢陪你。”
潋滟觉得此法也不错。一人一日很诗平。
“潋滟儿!我可是想你的紧啊!”鹤声凑上前去就在潋滟的嘴唇上轻轻一吻。潋滟当即就靠在了鹤声的胸前,乖顺温柔了。
“待会儿再好好享用你!先看看我为潋滟带来的礼物!”鹤声揽着潋滟走到那茶桌旁,借着烛火的光芒,潋滟看清那是一盆绿油油的草,细长的五六条叶子呈放射状散开。
“这是雪兰!鹤声特意买来送与潋滟的。潋滟可要好生养活它哦!”这可花了他不少的银子呢。就是看着这草其貌不扬,开出来花儿的却是绝代芳姿,妖而不矫,羞而不怯,很像潋滟儿的小模样,他这才花了大价钱买下它。原本想买那开了花的,只是那老板说花期太短,怕是经不住折腾,这才退而求其次买了盆仍未开花的。
潋滟欣喜地捧着那盆雪兰草,这东西比金银珠宝还要让他开心。他盯着那兰草目不转睛地看着,眼睛都快笑化了。只是,为何他觉得这兰草的样子如此熟悉?气味也是似曾相识呢?
鹤声见潋滟真的很喜欢自己送的礼物,十分满足。他上前去将那兰草夺下放于桌上,将潋滟拉回自己怀中,“潋滟儿!不要看了,长夜漫漫,早些歇息啊!”
潋滟见鹤声在自己身旁来去的,就知道他想做甚么。他将头靠在鹤声怀里,轻轻呢喃道,“今夜潋滟,任凭‘处置’!”
鹤声浑身激**着一波,“潋滟儿已经等不及了是不是?”他打横抱起潋滟,一下将他抛到满是锦被的大床之上。
潋滟躺在,看着鹤声一件一件褪去衣物,缓缓向自己走来,他半眯着眼睛,等待着爱人的靠近。
身体压上自己。潋滟笑着睁开双眼,鹤声未替他褪下衣衫,直接袭向他的腰际,要去剥潋滟的裤子。
潋滟配合着鹤声让他褪下自己的裤子,雪白的腿一露出来,鹤声就看到了那上面亥勍印上的吻痕。有些不甘心。鹤声直接将自己的嘴凑在潋滟的皮肤上,使劲地啜吸着,将亥勍留下的印记一一掩埋。想起明日谢聿桢见到自己留下的记号,肯定是心中不忿,他又觉得开心起来。
与亥勍的轻柔动作不同,鹤声很了解潋滟靛质。因此他只将那些痕迹掩盖,就急切地探向潋滟的秘处。
用手掰开两瓣山丘,见娜地之间原本嫩红的花朵被磨成了石榴红,此刻正**MI地张合着,引诱着鹤声的所有感官。
“小东西!真**DANG!”鹤声口中说着艳语,一巴掌打在潋滟已然翘立的前端上,惹得潋滟急促叫了一声,讨饶地扭了扭身子。
“先让鹤满足吧!”鹤声拉着潋滟的胳膊将他拽了起来,按着潋滟的后脑勺就往自己腹间送去。“好好!乖乖的!”
潋滟许久未得如此狂狼的言行刺激,两只眼珠子都泛着红光。他其实是喜欢肆意的情事的,毕竟从小就受如此**。
伸出俏舌畏惧般地靠近鹤声的那铁,刚一触及就被鹤声按住脑袋给送了进去,直达喉咙处。
潋滟连忙吞咽了几口口水抑制住想反胃的感觉,太深了!顶的他差点就吐了出来。
鹤声了几下,吐出舒服的呻YIN。
潋滟责备地往上看了看鹤声,认命地好好服侍起鹤声来。
这一夜还长着呢?潋滟昏昏沉沉中突然想起,那兰草,那兰草怎么那么像自己种在后院的韭菜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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