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将门女 看庭前花开花落
氤氲的热气缭绕石‘洞’之内,弥漫着一‘洞’云烟。。 更新好快。
这是风凌山庄后山修建的一处温泉,据说是延千丈的山泉崖壁而下,中和着下方的温热溪泉,是一处结合了人工和自然的场所,设计与装潢十分用心且‘精’妙。
池子里有曼妙的人影晃动,如羊脂凝‘玉’般的肌肤,在热气蒸腾之中,呈现出一种朦胧的美感。
孟离芝闭着眸子,有些惬意的靠在温泉边缘,双颊被热气熏得微微发红。
泡了一会儿,她觉得差不多了,这才起身上岸穿好了衣裳,将浸湿的发擦拭梳理了片刻,这才走出了温泉‘洞’,走回自己的屋子。
风凌山庄是凤青黎名下的一处产业,据说曾经被卖给凤临沧一段时间,现在凤青黎不要南旭国,不,该说是沧溟国了,那么作为沧溟国皇室唯一的成年皇子,文武双全才智多谋,凤临沧理所当然地当了这个皇帝,而风凌山庄,被凤青黎收回。
现在整个庄子里头都是以往的东宫暗卫,而在风凌山庄住了几日,她发觉这里的一切都不比皇宫差多少,自打凤青黎搬进来之后,几乎就是按着东宫的装潢来布置风凌山庄,她觉得风凌山庄,其实可以改名字叫风凌宫了。
一路悠哉闲然地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前,她伸手推开了房‘门’,一个抬眼却愣了一愣。
‘床’头睡着一个人。
一身雪白的锦衣,出了宫他依旧是喜欢那么穿,他也不躺着,就那么靠在‘床’头,脑袋靠在‘床’柱子上,闭着眼眸睡得宁静。
孟离芝‘抽’了‘抽’嘴角,如果不是疲惫或困倦到一定的程度,这个姿势是很不好睡着的吧?
她关上了‘门’,缓步上前,尽量不去吵醒凤青黎,却没有想到,她才靠近他,还来不及给他披上被子,他忽的就睁开了眼睛,而后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伸手抓上了她的手腕,往榻上一揽,随后他便压了下去。
“你装睡?”孟离芝磨了磨牙,“又要做甚?”
“你说呢?”凤青黎眸子里倒映着她的脸庞,她还未全干的头发此时贴在脸颊之上,眼睫‘毛’上还有一点儿水汽,她才沐浴,身上淡香窜进他的鼻翼,他微微有些晃神,随后笑道,“你之所以沐浴难道不是为了今夜?”
“什么为了今夜?洗个澡我想洗就洗了,哪那么多理由。”孟离芝说的有些没底气,“起来,这样压着我不太好受。”
“一起来你就溜了,就像封后大典那一夜一样。”凤青黎说到这儿,眸子微微一眯,“你难道想说你到现在还没准备好?你大概是这世上最扫兴的新娘子了。”
“那一次又不能怪我!我哪里知道那一晚……会来葵水。”孟离芝想起封后大典那一夜,便觉得有些胃疼,“你还真别说那事还真不能怪我,封后大典的日子是你选的,难道不该怪你?”
“好,怪我。”凤青黎道,“那么之后呢?你和我呆一起时间一长便开始赶人,甚至有几次连你的房间都不能进,你要知道我们已经是夫妻,从今夜起我便睡你房里,反抗无效。”
“我……”孟离芝听到这儿,张口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凤青黎压下来的‘唇’堵上了。
看来这一次,真的跑不掉……
其实她从来没打算跑,只是……
孟离芝忽的将头偏了开,“凤梨,你听我说,我只是……”
可凤青黎根本不给她说完话的机会,只以为是她又想找借口,俯下头将她的话堵了回去,这次为了防止她逃开,他伸手扣住了她的下颌。
‘唇’瓣辗转之间,心底深处也生出一股莫名的渴望,他的手往下滑,轻轻解开孟离芝衣领的扣子。
冰凉的空气忽然灌入,‘唇’上的力道也撤离了,轻柔的‘吻’游移到了脖颈上,顿了一顿,孟离芝忽然听他道:“以前从不碰你,是因为还没有与你成婚,可如今我们已经是夫妻,你该学会适应了。”
“其实我只是……”孟离芝终究还是硬着头皮开口,“我怕疼,我听人说……”
“就因为这个?”凤青黎抬眸往她,眸光凉凉,“听谁说的?”
让他知道,那个人接下来的日子一定会倒霉。
可孟离芝却绝口不提那人,只道:“是我不对,其实你说的一点没错,我该适应的。”
她可不能把灵芝给说出去,否则灵芝在戎国怕是也过不上好日子了,好不容易她和元述终于走在一起,妙雪解开了二人身上的毒他们便告辞离开,回去共同抵抗戎国那皇后老妖婆,凤青黎当初答应了灵芝会助她,前几日灵芝还传信来说一切安好,可不能因为自己一句话变得凤青黎反而去记仇了。
孟离芝的话,使得凤青黎挑眉,“怎么,不怕疼了?”
“行了别问这无聊的问题了,你……轻一点就是了。”孟离芝咬了咬牙,伸手揽上他的脖子,主动‘吻’上他。
凤青黎反手抱上她,另一只手解开了她的腰带,而后游移回了衣领边,缓缓探入……
屋子外,夜‘色’已深,而屋子内,落下的纱帐,掩下一室旖旎,灯火映照,暗香袭袭——
第二日,凤青黎先孟离芝醒了过来,微微偏过头看了一眼身边熟睡的人,他淡淡地勾起了‘唇’角,小心翼翼地掀开了被子的一角下榻穿衣。
孟离芝醒过来的时候,之间日头透着窗子照进了屋子内,‘床’头一抹雪白的身影,见她醒了,朝她一笑,“醒了么?吃点东西。”
孟离芝一听他这话,便也觉得鼻翼间有淡淡的饭香,道:“粥么?”
“没错。”凤青黎又将身子转过来了些,孟离芝才看见他手里的碗,她便起了身,可一动忽然觉得身上酸痛,‘哎哟’一声,又躺了回去。
灵芝说的果然没错……
耳边传来‘噗嗤’一声低笑。
孟离芝蓦然转头,怒瞪罪魁祸首,“你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平日彪悍的很,能看见你柔弱的一面倒真是有一些不容易。”凤青黎这般说着,同时也将粥碗搁到了一边,伸手将孟离芝扶了起来,拿过枕头给她垫在背后。
孟离芝悄悄磨了磨牙。
凤青黎将粥碗端回手中,原本想喂她吃,却被她伸手夺过,他微一挑眉。
看着孟离芝有些发泄般大口地吃粥,凤青黎笑道:“慢一些,不会有人与你争。”
孟离芝横他一眼,她不过是觉得有些累罢了,又不是自己没长手,可不会矫情的要他喂之类的。
她最不喜欢他说她柔弱,她是将‘门’‘女’,柔弱这两个能拿来形容她?
很快将一碗粥吃下,孟离芝将碗扔给了凤青黎,“没饱,再来。”
凤青黎眼角微微一跳,什么也没说,起身便要去给她再装一碗,却没想到,才迈出房‘门’,便有仆人上来通报——
“主子,庄子外来了一个少年,上来便说要寻舞阳小姐,称自己是她的兄长。”
孟离芝耳朵尖,在房里听见了,便道:“那便带他进来。”
自打离开皇宫,东方舞阳也跟她一同跑路了,那小妮子自己说,在父母来南旭国之前,都暂且要跟着她。
她自然是没有意见的,而东方舞阳向来也不是个安分的,在风凌山庄晃悠了一圈,时不时还跑去飘渺宗找雨洁等人玩,这小丫头现在就这么能折腾,长大以后怕会是个‘‘女’魔头’。
说到雨洁等人……自己诈死了,她们自然也没有理由留在孟府了,便都全部收拾东西回了老家,现在整日‘操’心着宗主的情感问题。
而关于她诈死的这一件事,与她熟的人现在大约都知道真相了,她当然不会无聊到真的骗这些人难过,便人人送了一封信出去,算算日子,都该收到信了,而且,很快风凌山庄也会迎来一场老朋友的聚会。
孟罗帛、孟夜紫、曲云飞、曲绮冰、金凌、凤宁梦……
要不了多久,便会遭到这群人集体指责,毕竟她装死的时候来不及通知他们,知道她没死,指不定骂一个狗血淋头。
凤青黎这会儿又去打粥了,她倚靠着枕头等着他来,不多时‘门’外响起了脚步声,却没想到,推‘门’而入的不是凤青黎,而是一道浅黄的小身影。
孟离芝见到来人,有些意外,“舞阳?”
“真险,差一点给他逮住。”东方舞阳轻呼了一口气,而后抬眸望向孟离芝,“孟姐姐,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躺在‘床’上,你平时不像起这么晚的人啊。”
孟离芝笑着道:“我……昨夜没睡好。”
“原来如此。”东方舞阳倒也没多想,只道,“孟姐姐,你帮我一个忙,我刚才好不容易将哥哥引开了,他这会儿还不知道我回来了,他要是再找回来,你记得和他说我不在。”
“为何?”孟离芝有些纳闷了,“你之前不是还说要找他?现在他自己找上‘门’了你反而要躲了?”
“这个……跟他闹了点小矛盾,不想见他。”东方舞阳眼珠子滴溜溜转了几下,而后笑道,“对了,昨天去飘渺宗,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儿,孟姐姐,你绝对想不到的。”
“什么有趣的事?”
“关于飘摇宗主的事。”东方舞阳道,“也许,她根本就没有失忆,准去的说,她从未忘记过四皇子。”
“你的意思是妙雪的‘药’没有用?”孟离芝乍一听也觉得有些意外,“可她之前的表现……”
对一个人的喜欢原本那么热切,一觉醒来之后便得冷漠而疏离,如飘摇那样的‘性’格,很难想象如果是假装,她是怎么装的下去的。
“她之前的表现是让人觉得她真的忘记了四皇子,可是我昨天看见她骂了千翊。”东方舞阳笑道,“他们不是再过几日便要成婚了么?之前在众人的跟前,他们一直表现得似乎很喜欢对方,但是昨夜,经过飘摇宗主‘门’口的时候,我听见她在里头骂:谁允许你碰我的镯子的?即使我不戴了,也不代表我就丢弃它了。而后我听见千翊很冷静地说,你果然从未放下过。听到这儿,你还不明白么?”
孟离芝闻言,想了想,道:“只是凭这两句话……”
“当然不是这么简单,我东方舞阳要是没有证据,会随便推测么。”东方舞阳伸手摩痧着下巴,“其实我一开始就不太相信有妙雪所说的那种‘药’,忘却痛苦的记忆?按道理说要忘便应该全部忘了,若说飘摇宗主忘记了所有的人那倒正常些,可偏偏只挑一个人来忘那就有点吹了,也许,这件事情一开始就是个‘阴’谋,而妙雪,就是最大的帮凶,飘摇宗主现在有了新欢,却因为一个镯子发怒,那么那个镯子对她意义不一般,再则,她的新欢最后那句话深有内涵,他显然知道宗主放不下什么人,而宗主放不下的人我思来想去就那么一个,为此我还特地去和四皇子求证他是不是送过宗主一个镯子,他承认了,综上所述,宗主骗人的。”
“舞阳,我觉得你长大以后的职业可以选择提刑官或者‘女’捕头。”孟离芝‘唇’角轻扯,“你的推理能力很不错。”
“一般一般,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不过么,我无聊的时候也很喜欢推理的,而且向来拿证据说话。”东方舞阳倒也不谦虚,却也不显得骄傲,只云淡风轻地开口,“我娘亲早就夸赞过我,给我起了个外号叫小柯南,其实我觉得柯南这名字不错我也‘挺’喜欢的,就是配上我的姓氏不怎么好听,东方柯南,听上去是不是有点别扭?”
东方舞阳有些遗憾地叹气,却不知孟离芝在听闻了她的话之后,仿佛被雷劈了。
东方舞阳再次看向孟离芝的时候,孟离芝已经一把掀开了被子,将她拽到跟前,“舞阳,你娘是哪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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