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惧见那躺在地上的少年容貌娇美,身体匀称,有些奇怪怎么会有这么一号人物在军营里。又见虎头还是围着潋滟直往潋滟的腿间钻,不免有些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想是虎头最近是**期了,那少年身上的味道可能引了虎头的兴趣。虎惧突然露出一邪恶的笑容来。他一直在想怎么解决虎头的**问题,又不可能再捉一头母虎到军中喂养,见虎头第一次对人感兴趣,就想到了是不是可以用人来解决这个问题。反正只是泄欲,应该不成问题。他漂亮的眼睛毒蛇般盯着潋滟打转。
“你-----叫什么名字?”虎惧微笑着看向潋滟,尽量用和蔼的笑容来迷惑别人。
潋滟对这种假意的笑容很是敏感,他小心地说道:“小的,小的叫李三!”
“哼哼!大哥可不要被这个小贱人给骗了!他哪里叫什么李三?”潋滟话音刚落,门外传来一个声线稍高的声音。那人才说完话,就一闪身钻进了帐篷内。
真正是冤家路窄啊!
潋滟心中直叫倒霉!他知道凤莱公子在这边,本以为军营那么大不至于相遇的,没想到这才不到两日,他们又见面了。还是在这种危险???地方。潋滟不说话,只默默走到孔燕的身边,一把圈住刚刚醒来,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的孔燕。
“你认识他们?”虎惧有些奇怪的发问。
“当然!这个就是昨日我向大哥讲到的那个贱人了!他可是葛自炘的**客。怎么现在跑到我大营里来?大哥一定要严审,他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凤莱一面轻蔑地打量潋滟一面面带微笑的说着。
“公子!我二人毫无阴谋!只是想逃离军营,不料被抓到这边来的,请公子看在潋滟尽心服侍公子几日的份上明查啊!”
凤莱与虎惧都拿怀疑的眼神瞧了潋滟半天,他们可不相信这些。虎惧将军刚好想到要用潋滟来替虎头解欲,更加不会相信潋滟分毫。
“来人啦!去把本将军的药拿来!”虎惧吩咐完毕,就找了一处软榻斜躺在上面,一手支在矮几上一副完全放松的样子。
凤莱也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立在虎惧的榻后,前倾着身子,手臂靠在榻上支着脑袋,目光灼灼地盯着潋滟发笑。
“公子!潋滟与公子并无深仇大恨!为何如此对待潋滟?潋滟只不过军营里一军奴罢了!您也见过葛将军是如何戏弄潋滟的?我怎么可能是细作呢?”潋滟跪于地上乞求凤莱与虎惧。他越说越觉得委屈,为何总是这样?他并未害过任何人,为何这些人就是不放过他!
凤莱听了潋滟的话,突然脸上的笑容凝固,良久之后,他用了低沉的声音这样说道:“你我是没有结过仇,可我看到你的脸就觉得可恨!就像现在这样!明明是你在求我,我却觉得你是在嘲笑我!明明如此卑贱下流,我却觉得......”凤莱没有说出下面的话,他只盯着潋滟,明明眼前这个人放浪形骸到极点,他却觉得这个人是那么的----那么的高贵!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他自己都说不清。也许是他在这人的眼里从来没有看到如同其它军奴那样死尸一般的枯槁吧。不管这双眼里曾经沾染了多少的****、失望、恐惧、卑贱,到最后,他总是那么的清明。
凤莱晃了晃脑袋,倨傲地用下巴对着潋滟。在面对这个人的时候,他只想用这种至高无上的姿态。
不一会儿,有士兵送来了虎惧的药。虎惧自己含了一颗吞到肚里,也招呼虎头过来给了它一颗。那是**。虎惧将军不能人道的事情在军营里是人人都知晓,却无人敢谈论的。只因幼时练武太过激进,伤了下身经络,虽然医好了却是对欢爱之事反应迟钝。因此,每每虎惧都是吃了药来助兴,偶尔也有吃了药也立不起来的时候。他就会招呼手下在他面前行那‘**’,久久就养成了习惯。对于**之事,他更加喜欢窥视其他人,在这种行为里获取与自身亲自上马相同的快感。今日他想到可以看见自己视若兄弟、朋友、亲人的虎头的“那事”,更加让他变态的心理发挥到极致。
潋滟一见虎惧喂了虎头一粒药丸,就知道自己今日是难逃虎口了。要知道动物在正常情况下是不会与人**的,除非是经过训练,或是喂食大剂量的**,再在人的指引下方才知道要寻何处。虎头吃了**之后,果然一盏茶的功夫就开始精神百倍,精力旺盛。它的那毛绒绒的腹下,那处红通通带倒刺的东西已经自发的伸了出来,掉下好长。它素有灵性,加上一直对潋滟的味道感兴趣。忙急噌噌地奔到潋滟的腿下,用自己肥大的屁股去蹭潋滟的腿。
潋滟吓得连忙要躲开它,他见那处毡门还开着,就直接往那门外跑去。他只想着,自己被人骑都已经是污浊不堪了,若是被那野兽给诟病了,就真的没有做人的颜面了。因此,他没有想到自己跑出去也无法逃离,也忘记了同样也是呆在那帐内,正被两个士兵抓了押在旁边的孔燕。
果然,潋滟还未跑到帐边,就觉得头顶一道巨影闪过,下一秒,他就被虎掌给按在了地上。那老虎伸了利齿卡住潋滟的脖颈让他不得动弹,自己就骑了上去本能的挺动腰胯,可是它毕竟是动物,根本未找到那处凹陷,它挺了片刻也觉得不是滋味。
虎惧看得是面红眼赤,如同他自己亲自压在潋滟身上似的。再看到那动物高频率的动作时,喉间细细地滚动了一下。他指示手下上前去帮助虎头,自己也躺于榻上眯了眼睛陷入意**之中。
凤莱对这些颇觉得厌烦,他只想将潋滟狠狠地毁坏,因此也逼了自己瞪大眼睛看着这眼前的兽人交。
那些该死的士兵们靠近了虎头,其中两人握了虎头的虎鞭,就将它往潋滟后面菊穴处**,潋滟四肢动弹不得,只感觉那动物的东西慢慢逼近,一开始只是不得要领,两三下后,就知道往哪里挺送了。那粗长通红的物体也长满了细小的倒刺,正被那引导的人掰着往紧紧闭合的小洞探。
潋滟这次无法再告诉自己要忍耐!要好好活下去了。他感觉那野兽的爪子陷入了他肩膀的肉里,尖牙也靠近了自己脖子的动脉。他无法再关心孔燕,只想在那野兽进到他的下身菊穴之前死去算了。他发了狠的“啊!啊!”大叫起来,似乎要将这一切的悲惨和不公都用尽全身的力气嚎叫出来。他用力把脑袋一偏就自己往那野兽的利齿上送去。
血花飞溅!
潋滟意识丧失之时,模糊地听到了孔燕凄厉地惨叫!
就这样-----
结束吧!
好好的休息!
再也不要看这个世界了!
快点----离开吧!
“这是再做什么?”
“潋滟儿!是你吗?-----”十月,边关的草已经枯萎。天际间飞过一群“嘎嘎”乱叫的野雁。
荒草连天的黑水河畔,有一身着布衣窈窕动人的少年站在那里望着缓缓流动的河水。他身后不远,是一辆挂着蓝布幔的马车。马车旁边还立了一个身着劲装,英武逼人的青年男人。男人嘴里叼着根枯草,不停地摆弄着。他只远远看着河边的少年,正要上前去叫他。车内有人发出了声音:“我劝你不要去的好!韩洋!”
过得一会儿,又有一人远远地骑了马飞快地往他们这群人奔来。来人在那少年的身后下马,只说了两句话,那少年的身形稍稍晃动了两下,推开了后面那人的搀扶,转身往马车这边走来。
“怎么样?有什么消息?”韩洋上前殷勤地要扶少年,少年只伸出一只手做了个“不用”的手势。一句话不说,就钻进了马车内。片刻之后,少年带着沙哑的哭声就从里面传了出来。少年哭得婉转,让人一听就心软了八分,恨不得好好的安慰他。
“鄞儿!不要哭得太伤心了!也许是我打听错了,你的滟哥哥没有事呢?”马车外的那个后来人小心地说着。
“到底怎么了?修缮!";韩洋一向最心急,立马拉了身边的人问道:“鄞儿的哥哥有什么坏消息吗?”
修缮长叹一口气:“我打听过西南军营的旧识,六、七月间是有一个叫潋滟的充军过来的少年,后来昭军突袭的时候不见了踪影。昭军那边的消息是,七月间是有一个漂亮的少年在他们那边,后来证实是燕军派去的细作,死了!”
“怎么死的?滟哥哥最怕疼,向来不爱惹事!怎么可能去做奸细?你是怎么查的?”少年一把掀了车帘,露出并不十分漂亮,却自然娴雅的脸蛋来。那脸上还挂颗颗豆大的泪珠,水杏般的大眼蒙了一层薄薄的水雾,让人又爱又怜。
修缮当然知道潋滟是如何死的。他将这一路发生的故事都调查的七七八八了。怕鄞儿听了更加伤心,只简单说了‘死了’两个字。现在被鄞儿如此逼迫,只得将自己查来的统统说了出来。
果然,鄞儿边听边哭,最后一听潋滟是为了逃避被野兽奸媾而自杀身亡之时,着实忍耐不住,抓了车里一个自始自终只为他递锦帕的男人的衣袖就埋头痛哭起来。
滟哥哥!为何你等不到鄞儿前来救你呢?鄞儿好没用,无论做什么都是慢了一步。如今,红哥哥也下落不明。清哥哥去紫云山出家修行。团儿也是自顾不暇。黄妈妈整日里是念叨着你的名字。为何你如此狠心丢下我们就这样去了呢?
鄞儿咬了咬嘴唇。不行!就算是死了,也要将滟哥哥的骨灰带回去才行。他们五人自幼被卖,什么亲人都没有。只有赏菊楼算的上唯一栖身之所,一定要将哥哥带回去才行。而且,滟哥哥向来聪明,知道审时度势,他怎么也不相信他就这样死了,连具尸骨都找不到。
“修缮!”鄞儿睁大了雾蒙蒙的眼睛,请求地看着修缮。
修缮笑了笑:“好鄞儿!只要你不哭了,什么事我都帮你办到。乖啊!”那语气中的宠爱叫一旁不羁的韩洋与儒雅的诸葛瑾瑜是大为不耻。
“我还是不相信滟哥哥就那么死了!不管怎么样,我都要接着找下去。”鄞儿思索了片刻,一把抹干了泪痕,看了看那一刻不停的黑水河。也许,滟哥哥也正在某处等着有人去找他。他怎么能这样放弃?还有那伤害了滟哥哥的那些人。鄞儿看了看那西南大营与河对岸后退了十里的昭国大营。滟哥哥!鄞儿定会让这些人日日夜夜不得好过。
两匹马护着一辆马车在秋风的簇拥下,沿着黑水河往那上游慢慢驰去。
秋风过境,秋菊遍地盛开。在那黑水河畔杂草丛生之处,在那军营脚下残椽断瓦之中,随处可以见它们吐露着妖娆的花蕊,绽放出诱人的身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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