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就慌张的看了白云初一眼,发现她并没有看我,我也就松了口气。
还好,差一点二傻子的身份就曝光了。
不过我现在已经开了脑窍,智商高了不少,应该已经和李罗双不是一路人了。
左庚此时捂着肚子笑的没有了力气,眉毛乱挑,显然是在想怎么和李罗双描述这件事情去了。
白云初收起了笑意,又是期待的问道:“那两位大师愿意帮我们村子吗?”
“这个……”
我皱起了眉头,然后苦笑一番,“老妹啊,不是哥不帮你,通过我这两天的观察来看,你家的这个村子太复杂了,不好解决啊。”
白云初柔弱的眼神开始带着了自责,“是不是大师还在生气,然后不帮我?”
“那到不是,我刚刚确实是生气你在骗我,但我这个人宅心仁厚,也就一会的事,要说能帮你,我肯定会帮,但是你这让我无处可帮啊!”
左庚也赶忙附和道,“是啊,我虽然不是很了解,但是通过昨天晚上的来看,你这就很离谱,让我们根本就无法下手啊!”
“可是你们连迷魂凼里的那些龙脉都能解决,为什么觉得我们村子很麻烦呢?”
白云初还是不死心,拿着这事比喻道。
“唉~老妹啊,你们这个应该是血脉里的诅咒吧?”我叹了口气问道。
白云初点了点头,“算是吧。”
“世间的诅咒分三类,一类物咒,二类术咒,三类天咒。”
“其中物咒容易,术咒稍难,天咒最难,而能流在血脉里的咒一般都属于天咒。”
“前两者还好,只要找到根源就行,但是天咒不行,天咒若是要解决起来要各方面的因素配合,在可行度上简直就是难上加难。”
“若是拿你这事和迷魂凼来比,说真的我宁愿去迷魂凼也不能接你这事,真的很难很难。”
我一通解释下来,白云初已经满脸绝望,身体也无力的瘫了下来,“难道就没有一点办法吗?”
左庚同情的看着她,“没有,而且一般能下天咒的人都是一些大法力者,光是这一点,就很难对付。”
白云初不说话了,眼睛开始蕴含了水雾。
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说了,还是惨笑了一下,“老妹啊,其实在这一点上我们是一样的,我身体上也流着一个天咒,这个天咒我家花了很多代人的心血都没有破掉,可想而知它的威力。”
左庚惊讶的看了过来,“你怎么也有了?怎么我不知道?”
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我家之所以人丁这么稀少就拜了这个天咒所赐。”
左庚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我又看向了白云初,“总之,我们是没有办法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白云初从失魂落魄走回了过来,两眼已经没有了刚刚那样闪着光了,也搞不清楚她是不是笑了,然后很是暮气的站了起来对我们弯了一下身子。
“好的,我明白了,我再次向两位大师道歉,实在是不好意思让你们跑了这么远。”
说起这个,我心里又是一阵气,我丢下巫小垚给她忙前忙后的,到头来才发现这一切竟然是她安排好的,我被她当狗耍了,这怎么可能不气?
但我不想和女人计较这些,只能一脸吃了苍蝇一样摆手说着没事。
我这样,但左庚却不这样,拳头握的死死的,一副马上就要爆了的样子,他是咽不下这口气。
一把按住了他,朝他摇了摇头,这才让左庚松开了拳头。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告辞了。”
说完,转身就带着左庚出去。
刚把门一打开,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着了一男一女。
女的我认识,是白云初的妈妈,男的不认识,戴着眼镜长的斯斯文文的。
但看着白妈妈挽着着的这个男人的手臂,看的出来这应该是白云初的继父了。
“大师,真的没有希望吗?”白妈妈担忧的问道。
好吧,看来他们已经站在门口又好一会了,我和白云初的对话他们都听见了。
当即就摇了摇头,“抱歉,我们真的无能为力。”
白妈妈还想说什么,却被她挽着手臂的男人打断。
“那大师你有什么缓解的办法吗?”
当这男人的话一说出口,我的眼神瞬间就死死的盯在了他身上,紧接着张大了嘴巴心脏开始加速起来。
这个声音……他是那个施法者!
前天晚上,我解诅咒的时候,然后触发了诅咒惊动了施法者,然后我的耳痛就听到了那个施法者的声音。
而这个施法者的声音就和眼前这个男人的声音一模一样!
见我死死的盯着男人,所有人的目光也不由自主的看向了男人。
男人疑惑的摸了摸脸,“大师你看我干嘛?”
我收回了目光,但心脏是止不住的跳动,没想到我找了这么久的施法者,竟然是白云初的继父!
也就是说白云初父亲和爷爷身体上的诅咒都是他干的!
回过神来,强行平复跳动不安的心脏,摇了摇头,“没事,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大师你有缓解的办法吗?”男人再次重复了一遍。
我想了想就点头答道,“有!”
男人顿时一喜,“那大师您可以帮忙吗?”
我莫名其妙的看着男人,有点搞不懂他在玩什么把戏,他都在白云初父亲和爷爷身上下这些东西了,按道理来说应该是仇人吧?
怎么现在看他这样子很着急,很想让我帮白云初解决,这是怎么回事?还有他怎么和白妈妈一起了?
稍加思索,我心里冷笑一下,我到要看看你要玩什么把戏。
当即就点头答应了,“可以!”
也不理两人的反应,扭头对左庚说道:“实在不好意思把你给牵连进来了,现在我要留下来解决这个事情,你要是没兴趣就回家吧?”
说着还像左庚眨了眨眼睛。
作为一个和我共事十年的左庚来说,我这小动作他一下子就领会了。
挠着脑袋笑了笑说,“现在他们都去东北了,就我一个人在这里,闲着也是闲着,就跟你去看看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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