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声给张夫人缠得没有办法,只好出个难题让张夫人等的子女去解,要是真让他们解出来了,说明这些孩子大有可取之处,他就收下这些孩子做弟子也是一件好事。
张夫人对钟声不是很清楚,但也知道钟声不是好逼迫的人,心里已经答应了,嘴里还是不高兴地说:“小兄弟,你出什么问题?我看你就在他们中间选几个收下就行了,不要再搞事情来胡弄我。”
“夫人,我出的这个问题可是一个好问题,这一点你该相信我。”
“格格,相信你,就是大姐要相信你,我们几姐妹到现在还没有落到一点好处,你现在还想要我们相信你,我们才没有那么笨呢。”
程夫人向钟声走过去,将她丰满的乳胸在钟声面前大摇大晃。
“做什么,坐好。”
若雅一闪身挡在程夫人面前娇叱。
“张夫人,我这次说的是真话,你要是不相信听过你就知道了。
对了,大家一齐听一听,这对大家都有好处。”
钟声不敢再让张夫人姐妹乱来,立刻把元婴心法说出来。
付仙听了立刻叫起来:“兄弟,你怎么把这样的心法当成一般的东西拿来问他们?”方夫人立刻不悦地说:“林夫人,我们和小兄弟老早就认识,他就是对我们好一些,你也没有什么话说。
怎么了,他才传我们一点儿武功心法,你就有话说了,人家正经的杜妹子还没有说什么呢。”
“哼,你知道什么!告诉你们,兄弟刚才传的心法是元婴心法,他连我们也没有传,我还是从娜娜嘴里知道一些,他说出来我还没有注意,他说完了我才想起来,不然我早就阻止他了。
这种心法修成了可以修成元婴,那就可以永存天地之间,再也不用怕一个人的肉体老化,直到消失了。”
付仙又转向钟声说:“兄弟,你可要想好,你一身武功已经不是武林绝学了,你在传给别人的时候可要注意一下。”
“姐姐放心吧,我只是考一考玉武他们兄弟姐妹,看他们中间有没有人的资质可以达到这样的水平,要是他们有这样的水平,我就收下他们做弟子。”
“小兄弟,多谢你了!”张夫人浅福一礼说:“你对我们真是太好了,真不枉我们以前相识一场。
付仙妹子的话也对,你的意思我已明白了,我们真是让你为难了。
好吧,就照你的意思,他们兄弟姐妹谁要是有这个本事,他们就做你小兄弟的弟子,要是没有,那就不怪你小兄弟了。
你们已听到付阿姨的话了,你们要想做你们先生的弟子,你们就去好好想刚才你们先生传你们的心法,要是想通了就去找先生,他就会收下你们做弟子。”
“玉武,你可有话说?”钟声听了张夫人的话,立刻叫着玉武问。
“先生,我们真的能够想通先生传我们的心法?”“当然。
不过我这种心法不是一般的武学,所以你在想的时候不能以一般的武学视之。
对了,我给你们提一个醒,你们要想有所悟解,最好把人体穴位多了解一些,只有你们了解清楚了人体的穴位,你才能对这种心法有一个正确的认识。”
“你是说你的武学都是注重穴位之学?”付仙立刻听出钟声话中之意,有些大彻大悟地问。
“姐姐好悟性!小弟的武学就是建立在对人身穴位充分了解的基础上的。”
“你们都听到了,先生已经把话给你们说清楚了,你们以后有没有进步,就看你们有没有听先生的话了。
小兄弟,你就不用说我们娘儿们的事情了,我们在少林寺已经有不少时间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大姐。”
程夫人有些不舍地轻呼。
“邙山是一个好地方,要不然圣剑门和玄阴教也不会前后找上我们了。”
张夫人的意思十分明白,他们必须回去守着他们的基业了。
张夫人等走后,钟声立即问付仙这一路来的情况,付仙也没有多说,只说这一路来解救了不少武林朋友,玄阴教和圣剑门的人好象已经撤得差不多了,他们碰上的不过是一般的武林人物,根本就对付不了她和林中水。
钟声想了想,觉得三老和衡山、黄山两派掌门人一路也不会碰上硬手,就不派人去接应,让众人暂时住在少林寺修习,等待两路人到来,再说向西去对付玄阴教的事。
杜玉烟趁这个时候找钟声给她提高修为,钟声没有让杜玉烟十分满意,杜玉烟想跟钟声闹,想到自己要是跟钟声闹起来,做夫妻就太没有意思了,她才没有跟钟声说出来。
少林寺给玄阴教害得就惨了,长老全都给玄阴教弄走了,留下来的全是一些低级弟子。
圣光没有给玄阴教押到玄阴教总坛去,但他一身内功已经给吸光了,钟声看见他时,他就是一个没有武功的小和尚。
钟声想给圣光恢复武功,圣光坚决拒绝,告诉钟声,要是钟声强给他恢复武功,他就不是钟声的兄弟了。
钟声一时没有理解圣光的意思,心里有些生气,就跟圣光吵了起来。
“哼,你说,你既然把我当成兄弟,你的内功给玄阴教吸去了,我又有能力给你恢复,你又不让我给你恢复,你这是把我当成兄弟吗?”“阿弥陀佛,哑钟,你的好意贫僧真的心领了。
贫僧不是不想让你给贫僧恢复武功,贫僧只是觉得一个出家人学武本身就不是一回事,即使是强身建体,也显得过分了,所以贫僧决定不再恢复武功,用下半生真心诚意地侍佛。
你要是因此说贫僧不把你当兄弟,贫僧就不客气了,你要是有增加精力的东西,你就给贫僧一点儿。
我们正因为是兄弟,你就不要勉强贫僧,贫僧也不怕向你要东西。”
“就是有增加精力的东西我也不会给你,因为给你也是浪费。”
“哑钟。”
圣光轻呼。
钟声盯着圣光瞧了瞧,心念一转说:“这样吧,你修习一种心法,不是武功,等你心法修成了,你的精力就有了。”
“不行。
你不要骗贫僧。”
“我就是骗你也没有心情,我说的是真话。”
圣光注视钟声片刻,这才说:“贫僧已经不想再做什么功了。”
“你这秃驴真是,不做功还不是一个普通人,我就是有天地奇宝,对你也一样没有什么作用。”
“但贫僧相信你有办法。”
“有办法才怪,你以为我是神仙鬼怪。”
钟声不理圣光,一个人走了。
钟声出来就碰上杜玉烟,她正有事找钟声,看见钟声的脸色不好看,她就知道钟声没有说动圣光:“你也别生气,慢慢来。
圣光前一段时间做的事太让他心里上难过了。
他对武功已经深恶痛绝,你想一时间让他转过思想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你说这话就没有想一想,你也一样有做得不对的事?”“你——”杜玉烟给钟声一句话打得开不了口,不过她可不是一个弱者,再者她自认与钟声已经是夫妻,钟声向她说这样的话又在气头上,她就在心里原谅了钟声:“你说的话是没有错,但你忘了圣光做的事虽然事出有因,却是为佛门弟子所不容的。
他是一个一心向佛的人,出了这种事,他心里自然不好过了,你不好好体贴他,却来给我说这种话。
我就是做过一些错事,怎么啦,是不是想休了我?我告诉你,那件事就是错事,我还是要做下去。”
“好,好,我们也别说了。”
钟声觉得自己拿杜玉烟出气也不应该,当即收篷:“你的一元气功练得怎么样了?”“你少糊弄我。”
杜玉烟提起这事就生气,丢开钟声伸过来的手说:“她们一个个都练成了驭空术,就我还跟付仙他们练什么一元气功。”
“付仙姐姐可没有学一元气功,她还是练她泰山派的佛罡。”
“我可是你的女人,她是林中水的女人。”
“这话我已经给你说过了,你要先修好一元气功再说。”
“哼,我就看你要骗我到什么时候,我现在不和你理论。
我来是问你,你既然要向西去对付玄阴教,诗敏和唐妹子已经去了,你不去打一个接应,就不怕她们出事了?”“她们的修为你已经知道了,这不是废话吗,你以为你心里在想什么我不清楚?你别想。
我说等你的一元气功修好再说,就要等你修好一元气功再说。”
钟声丢开杜玉烟,一个人走了。
杜玉烟没有跟着钟声去,盯着钟声的背影许久才叹一口气,自言自语地说:“我真是倒霉,有姓付的在,我就不能比她高一点修为,这还算哪门子的夫妻?看来我要提高到诗敏她们一样的修为,只有等以后离开姓付的才行。
不过我就不信你以后一直这样对我,从此以后我一直跟着你,看你给我提高不提高功力。”
杜玉烟正在生气,钟声又回来了,杜玉烟看见钟声就知道他有事找自己,装着生气的样子不理钟声,把头扭过一边去。
“好了,是我不对,我不该生你的气。
但你也不帮我想一点办法,让圣光恢复武功,他们少林寺眼看就他一个人适合做少林寺住持,他一个没有武功的和尚又怎么做少林寺住持呢。”
钟声轻搂着杜玉烟的纤腰微笑着说。
杜玉烟给钟声这样一搂,气也消了,回身娇嗔钟声一眼笑说:“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只是怪你对我不公平,没有把我当成你的女人,还把我当成七派的人对待。”
钟声听杜玉烟这样一说,不由叹一口气说:“你既然看出来了,我就不给你说谎话了。
你说我不这样对待你,我又怎么向付仙姐姐和你们七派别的人交待,他们又怎么说呢?”“好了,你都这样给我说了,我还能说你什么!对了,你是不是有事找我,你想问我什么事?”杜玉烟听了钟声的话就更加气付仙,却不好在钟声面前表现出来,转过话题问钟声又回来的目的。
“我是想起张夫人她们和玄阴教的关系,这才回来问一问你知道不知道,你和她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大概她们也给你说了一些事情”“格格,你是不是心虚了?”杜玉烟一听钟声的话就想起张夫人几个女人给她说的钟声在她们那里的事。
“胡说八道,我心什么虚!”钟声听杜玉烟这样说就急了,他可不想让杜玉烟说他与张夫人有一手。
“不心虚才怪。”
杜玉烟盯着钟声的脸说:“我听程夫人说她们差一点就把你抓着,让你永远和她们在一起。”
“你别听程夫人胡说,那时候她们无力作主,就是想留下我,她们也没有这个胆子。”
“你呀,就是没有一句老实话给我,我也不和你说了。
你问的事我也问过她们,她们给我说这事你也知道,怎么现在来问我,她们没有走的时候怎么不问她们?”“我是不好问她们。
张夫人几个女人这一生已够苦了,她们的事她们也知道我清楚,所以她们还把我当成她们的朋友。
但你说我也清楚,这就让我不知道她们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我虽然在她们那里住了一个月,对她们的事情还是不清楚。”
杜玉烟看钟声不象说假话的样子,想了想就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我看她们这事还是与男女的事有关,就象你和她们的关系,虽然你没有真正与她们有关,碰上什么事,大概你也会帮助她们。”
“啊,你这样说我就明白了!”钟声恍然大悟地说,脸上表情却又不相信这是事实。
“是怎么回事,说来我听一听?”钟声注视杜玉烟一眼,想了想才说:“这事你可不能再给别人说了,她们不说就是不想让她们的事让别人知道。”
“好吧,我郑重答应你。
你说吧。”
“可能是她们那座蜂房里的怪人。
当时我只看了一眼,武夫人就来了,没有让我好好看。
后来,我又问张夫人,她给我说是她在一次出游时捡到的人,好象受了伤,她就把他捡回去了。
再后来,这个人与她们姐妹都有了关系,这个人还善长此道,又让她们美丽漂亮,她们就与那个人保持着肉体关系。
这一点你与她们在一起长了,对她们可能有些认识了。
她们因为华山派无力保护她们,将她们给了圣剑门的人剑东门守望和弟子秦玉成,那两叔侄又把她们抢来抢去,她们就有些自报自弃,这才有些难以自制。”
“这一点我当然看出来了。
不过,她们也太不把自己当人了,就是在邙山上也是这样,我看那些孩子跟着她们学不好,说不一定就要成为武林淫贼。”
“这——我看还不至于吧?”钟声听了杜玉烟的话就不由皱起了眉头。
“你已经知道我说的话不错了,还不相信自己。
我看她们不象我,我是太看重我自己,这才只让你和我好,绝不再让天下任何男人碰一下我,她们是太不看重她们,这才把天下男人当成玩物。
所以,她们来少林寺找你,我就有些不乐意,只是她们与你熟悉,又有正当的理由,我这才让她们跟我来。”
“好了,这事先别忙,等武林清平了,我们再去看一看,看是不是把那些孩子要过来,安排到别的地方去。”
“你也太重情义了,她们有你这样的朋友,是她们这一生的福气。”
“如此说来玄阴教那个长老的修为真还不错,这我们就要小心应付了,还有圣剑门的祖师爷,要是再加上南佛东来,我们就热闹了。
你最好努力一点,不要再想七想八的,此去用得着武功修为的地方我看就不少。”
“你就会说好话,也不帮我。”
“你的天门打开了,对付以前的南佛足足有余,对付玄阴教的长老也应该够了,对付圣剑门祖师爷差一些,但这些人不用你对付,有我、诗敏、凤舞和娜娜,大概已经足够了,你就不要多事让付仙姐姐又有话说,引起你们七派其他人的不悦。”
“你想得虽然好,就是不给我提高武功也没有关系,反正我是你的女人,你想怎么样都由你决定,但你的这个耽心可是多余的,我看已经有些苗头了。
昨天我去和付仙说话,她正在和林中水说黄山派的事,林中水就有些不满你不提高他们黄山派两个长老武功,付仙还因此与他吵起来,说他们黄山派就这样已经让你给他们一下子就增加了两个绝世高手,而泰山派还只是付仙一个人,别的人还不知道是死是活呢。”
“唉,你说得何尚不是,我确实没有办法处理好这件事!天行道长和将长老对我有半师之谊,我还真的想帮助他们,但是就因为他们是你们七派的长老,我就不敢给他们打开天门。
要是我帮助他打开天门,别的门派就有话说了,那可不是一件好事,所以我帮助七派的人打开天门就只能坚持一个原则:此次对付玄阴教够用就行了。”
“你想得也对,但这样一来就不免要让有些朋友失望了。”
“要不然你给我出一个主意,只要能够皆大欢喜,我就给你提高修为。”
“你别给我出难题了,我可没有什么办法。
我以后只要修成元婴就行了,别的我也不指望你给我什么。
即使我想修成元婴,也是为了和你在一起的时间长一些,要是你不要我了,或者讨厌我了,我连元婴都不想修了。”
“这话由你说,反正以后你要学的东西还多,但不是现在。”
“我呸,我就是再说你也是给我这一句,不理你了。”
杜玉烟笑叱一句,挣脱钟声掌握走了。
钟声一行在少林寺等了十天,巴音格和娜娜领着三老和两派掌门人来了,钟声再不耽误时间,问明中原武林已经没有事了,他就想向西去找玄阴教,彻底解决玄阴教的问题。
玄阴教也没有忘记钟声,当他们得知中原武林给钟声平定了,他们就知道钟声要找他们了。
虽然他们知道钟声早迟要清理中原武林,他们在中原武林放的人不多,已经把玄阴教的高手和圣剑门的高手收到西域了,没有打算在中原与钟声决一死战,当他们听到钟声扫清中原武林时,玄阴教教主还是不由心里没有底,传令长老,要求商量大计。
玄阴教老巢在西域北天山一座山谷里,山上是终年不融的积雪,山下是十里盛开的桃花,在桃花之间是一年不绝的绿树,人行其间,真有置身人间仙境的感觉。
玄阴教的老巢是一座一般江南有钱人家的四合院,看去根本就不是什么玄阴教的总坛。
对于这一点,唐凤舞最有发言权,她在这座山谷里住了十多年,直到她十六岁才离开这座山谷。
所以,唐凤舞找玄阴教,一点也没有走错路,至多在进山时差一点中了机关埋伏,这不是她知道的,以前玄阴教总坛周围也没有这样的设置。
唐凤舞自从邙山击败玄阴教副教主玄阴玉女,打听到玄阴教给武林群雄吃了什么东西,她就想去玄阴教找解药,因为要和诗敏会合,这才在中原耽误了一些时间,结果与诗敏没有会合成,她就只有一个人向西去了。
以她的修为,她根本就不怕有人找上她,又在邙山悟解了儒心若无第三层驭剑术,她的胆子就更大,也不想回去与丈夫说一声,她就这样向西去玄阴教了。
玄阴教还真的没有想到唐凤舞这么快就来了,等唐凤舞偷进玄阴教,想找玄阴教的药方,这才给刚才到来不到一个月的南佛发现。
唐凤舞与南佛大战一场,居然没有败,让她轻轻松松离开了玄阴教。
这就让南佛和玄阴教的人大为惊恐,真不知道钟声得了什么天地奇宝,一下子就提高了唐凤舞的武功。
为了对付钟声,玄阴教立刻行动起来,南佛也很快成了玄阴教的座上宾,因为南佛给玄阴教带来一样绝学:吸收别人功力为己用。
这一点玄阴教以前也会,却是要女人靠男女和合才能做到,南佛带给玄阴教吸收别人功力的方法虽然还是要女人,但吸收别人功力的速度就比玄阴教的方法快得多了,更让玄阴教服气的还是南佛有一种化解别人功力在体内作怪的方法,就是吸收别人再多内力,也不会危及自己,这可是增加功力的最好方法。
南佛传授玄阴教如此绝学,他自然也有要求:对付钟声。
对于这一点,玄阴教要想进入中原武林,霸主中原,以现在中原武林的情况,玄阴教就要对付钟声,所以南佛的要求就不是要求,而是玄阴教自己的事。
如此一来,玄阴教立刻与南佛打成一片,动员所有的力量准备对付钟声,这才有玄阴教下令将人员收回去,同时把武林各派的高手全都抓去玄阴教,以备南佛吸收他们的功力,对付钟声。
当然,玄阴教也不会就这样相信南佛,所以南佛就把他吸收别人功力为己用的心法传给玄阴教长老风流书生和光,也就是张夫人姐妹留在府里的那个全身都给蜜蜂蛰的怪人。
说起这风流书生和光,五十年前可是一个人物。
天下漂亮女人,凡是给他看见,他就有本事让这个女人对他死心踏地,为他舍命也愿意。
也正因为这一点,风流书生和光惹恼了圣剑门弟子仙剑,给仙剑赶出了西域,只好去中原立足。
风流书生要的只是女人,那些女人又自己愿意,风流书生在中原混了几十年,没有引起中原武林的注意,让他在中原留下不少子女。
十多年前,风流书生在巫山碰到一个怪人,正在让山上的野蜂蛰。
风流书生还以为这个人给野蜂蛰了,一时动了侠心,为这个人赶开野蜂。
没有想到这个人没有感谢他,反而让风流书生给他找野蜂,否则就杀了他。
风流书生自然不答应,一战下来,风流书生没有接下十招,被迫给这个怪人做了找野蜂的蜂奴。
时间一长,风流书生和光这才搞清楚这个怪人并不是怪人,而是借蜂蛰修习一种名叫玉真玄功的内功,要是修成了,一身经脉就通了,内功之高将是武林少有。
风流书生野心大起,决定夺取怪人的玉真玄功为己有,这才认下怪人给他的侮辱,为怪人找野蜂。
也是老天无眼,那个怪人有一次给毒蜂蛰了,没有来得及解毒,就这样死了。
本来这事对风流书生是好事,可惜风流书生本来就不是好人,一时贪心,那个怪人还没有死,他就急着去搜怪人的东西,结果给那个怪人临死前的反筮打成重伤。
风流书生接管了那个怪人的东西,吸取了怪人的经验,不敢再找野蜂帮助练功,正好碰上张夫人,他就在张夫人的玉府住下来,苦修他的玉真玄功。
几年下来,风流书生还真把玉真玄功给修成了,他就想一统武林。
正好这时候圣剑门长老圣剑一战败给钟声,风流书生向圣剑挑战,把圣剑击败了,圣剑答应与风流书生合作,共同对付钟声,一统武林。
邙山之败,圣剑突然发现钟声的功力已经不是他可以对付的了,他就再也不敢在中原混了,立刻西去玄阴教,要玄阴教长老风流书生拿主意,是隐是战,必须尽快想好对策,否则等钟声找来了,一切就迟了。
风流书生没有见过钟声,没有与钟声交过手,但他有自知之明,估量他的修为就是比圣剑高一点,也没有高多少,最多一成,听圣剑的口气,钟声的女人都可以打败圣剑,钟声自然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对手了。
风流书生听从了圣剑的话,先把玄阴教弟子收回来,等准备好了,再东去中原与钟声一较高下,战胜了钟声,中原武林就不足虑了。
就在这时南佛找来,世外五圣之二和风流书生就一拍及合,立刻准备共同对付钟声。
唐凤舞自从与南佛一战退出玄阴教,她就知道玄阴教已经不是她可以乱闯的地方,正想退回中原,去南海小岛上找来丈夫,诗敏就来了。
诗敏听了唐凤舞的话,却不想就退走,她听说南佛与唐凤舞不过打得不分胜负,她也想与南佛一战。
唐凤舞自然看得出诗敏心里的想法,却不好说她的修为不及自己,何况现在有诗敏帮助,对付玄阴教更有信心,她就没有坚持回去。
最让唐凤舞不想东回的理由是南佛北来西域,目的是什么不言而预,为了阻止南佛进一步提高功力,唐凤舞决定不断骚扰玄阴教,不让南佛有清静的时候。
从此开始,诗敏和唐凤舞就不断攻击玄阴教,搞得玄阴教教徒再也不敢离开那座山谷。
好在唐凤舞自己以前就是玄阴教的弟子,多有故旧相识,她也不好就伤玄阴教弟子的命,玄阴教徒这才胆子大一些。
即使如此,玄阴教徒也知道以他们的功力根本就不是唐凤舞和诗敏的对手,每当与诗敏和唐凤舞碰面时,玄阴教弟子就装着没有看见,让诗敏和唐凤舞在玄阴教自由出入。
玄阴教教主很快就知道门下弟子的意思了,她也无奈,却又不甘心,便与玄阴教长老风流书生商议,想一个办法对付诗敏和唐凤舞。
玄阴教教主说来是唐凤舞的师父,只是玄阴教师徒之间不象一般门派师徒之间的关系,真正说起来唐凤舞与玄阴教主之间只有一个挂名的师徒关系,要说玄阴教里谁是唐凤舞的师父,那就是教唐凤舞武功的长老了。
所以,几年前唐凤舞在洛阳听说有玄阴教的长老找她,以她当时的修为,她已吓得脸上变色,怕与玄阴教长老直接面对面。
玄阴教教主是一个年过甲子的徐娘,看去只有三十多岁,身材高条,园润娇柔,真是女人中的女人,男人看见就要为她疯狂;肤色因为玄阴教的秘法保养,粉红粉红的,嫩得差一点就破了,就象谷中桃花一样;一双眼睛水汪汪的,看人一眼就可以把那个男人的灵魂勾去;一身合体合时的衣服,更让男人们看见她站不着脚。
诗敏初次看见玄阴教教主,还有些不相信这个女人就是玄阴教教主,唐凤舞却不以为然,一句话就把诗敏的怀疑打消了。
“她是吸收男人的功力才让她保持这个样子,我们可不比她差,再过几十年,她变成老太婆了,我们还是现在一付大姑娘的样子。”
“格格,你别不服气,她已经一甲子了,还是这样让男人疯狂,我们到了她的年纪是不是有她这样的气质和青春还不一定呢!”“这是说你对声郎传你的心法不相信了?要是你真不相信,你还可以放弃你的肉身,好好修习元婴,等上几年,你就不需要肉身,只要元婴就可以和声郎做事,你就不怕变老变丑了。”
“我呸,我笑话你,你就给我还回来了。
不跟你说了。
你说我们就这样骚扰下去行吗,我们是不是真的打进去?”“我可没有姐姐你的雄心,我看还是这样做好一些,等声郎来了,我们再采取行动也不迟。”
诗敏听唐凤舞这样说,她虽然心里不乐意,也不好说唐凤舞太小心了,毕竟南佛在这里,小心一点没有大错,要是真的大意给南佛抓着了,可就不是好玩的事了。
既是这样,诗敏和唐凤舞也出事了。
这一天两女再次偷进玄阴教,没有给玄阴教弟子发现,让她们十分顺利地闯进玄阴教大院后面的洞府。
这座洞府唐凤舞在玄阴教十多年都没有来过,此时进洞,唐凤舞就觉得有些不对,想让诗敏退出去,又不好说出口,怕诗敏说她胆子小。
诗敏与唐凤舞一起生活了几年,对唐凤舞心里的想法已可以看个八九不离十,当即感觉到唐凤舞心神不宁,将唐凤舞拉到暗处,这才打着手式问唐凤舞有什么发现。
“姐姐,我觉得我们还是慢一点,看一看再向里面闯。”
诗敏想了想,点了点头说:“我也觉得有些不对,这样的地方,我们进来得容易了一些。”
唐凤舞听了诗敏这话,她就不由苦笑了:“姐姐还说容易,小妹在玄阴教住了十多年,就没有一次进来过。”
“这样说来这里真的有问题了。”
“我看问题大了。”
诗敏听唐凤舞这样说,她就不由盯着唐凤舞,想了想才问:“妹子看我们是进是退?”“我看先退出去为好。”
唐凤舞想退,却已经来不及了,她们身后的洞口已在一声惊天动地的轰隆声中关闭了。
诗敏和唐凤舞一看洞门给关了,立刻觉得问题来了,正想找个地方先躲一躲,洞里已亮起了灯光,接着走出南佛、圣剑和玄阴教长老风流书生,并排站在两女对面三丈外。
“阿弥陀佛,两位女施主,今天老衲很想与两位女施主好好比较一下修为。
以两位女施主的功力,大概不会拒绝老衲的要求了。”
诗敏和唐凤舞一惊之后,很快稳定下来,唐凤舞又听南佛这样说,她就不由勇气大增,当即上前娇笑着说:“南佛大师,你们既然这样客气,早说嘛,早说清楚了,我们姐妹就直接找上你们,好好和你们打上一架,也好看一看是你南佛大师上百年的修为可观,还是我们姐妹这几十年的功力可观。
对了,我们姐妹,你们大概已经没有不认识的了,你们三个人我们姐妹也认识两个人,这一位好象是玄阴教长老,却没有听说过,南佛大师是不是给我们姐妹好好介绍一下?”“哈哈,两位夫人真是玲珑心肝,老夫以前只是听说两位夫人的大名,没有想到两位夫人还是天下少见的美人,老夫真是幸会了。
两位夫人也不用麻烦南佛大师了,老夫就来作一个自我介绍吧。
老夫玄阴教长老,江湖匪号风流书生,两位夫人要是想好好认识一下老夫,老夫一定让两位夫人满意。”
诗敏和唐凤舞看这个自称玄阴教长老的风流书生真还长得不俗,一张长方脸白白净净,在白色中还有几分红晕,让人看了就觉得顺眼;更让两女觉得风流书生不错的还是他一双眼睛象女人,滑溜溜地乱转,扫在身上真是舒服;身材也是一流,高大威武说不上,却是极为标准的肩宽腰细,给两女伟丈夫的感觉。
这要是放在别的女人眼里,真还要为风流书生的外表迷惑,诗敏和唐凤舞对钟声已是死心踏地,在性事方面又玩不过钟声,她们心里就觉得天下男人虽然多,可要找一个比过她们丈夫的男人,真还一个也找不到,所以风流书生站出来向诗敏和唐凤舞施展他的手段,虽然一时让诗敏和唐凤舞注意他,等他的话说完了,诗敏和唐凤舞就清醒了。
“格格,原来你这个自以为受女人宠爱的老家伙就是什么风流书生,真是让我们姐妹太失望了,真还有点见面不如闻名的感觉!可惜了,怎么张夫人姐妹会和你这个银样蜡枪头有一手,真是想不透她们几个姐妹是怎么回事,诗敏姐姐,你看出是怎么回事没有?”“妹子,你这个问题可把我问得答不上来了,总是张夫人几个姐妹没有经历过真正的男人,这才把这个老而无用的东西当成了宝了。”
“对,对,姐姐真是一针见血,顿解了妹妹心中所疑。”
“也不一定,大概这家伙还会一些让女人觉得他有用的东西,不然哪个女人与这家伙有染,哪个女人自己倒霉。”
“这就更让姐姐你给说对了,我看没有错。
再说有南佛那个人畜不分的东西和他在一起,姐姐说得就更对了。”
“阿弥陀佛,两位女施主,老衲可没有参加你们的谈话。”
“格格,南佛老秃,怎么了,你到这玄阴教来,这玄阴教的女人就抵挡得着你了,这可是不可能的事。”
“阿弥陀佛,老衲不想与两位女施主说这样的话,希望两位女施主自爱一些。”
南佛真还怕诗敏和唐凤舞把他那一点臭事说出来,当即阻止诗敏和唐凤舞再说。
唐凤舞与诗敏相视一眼,决定暂时不激怒南佛,以免等一会儿拼命时老秃驴与她们拼命。
“南佛老秃既然不想说这些话,这个风流书生又来勾引我们姐妹,这却让我们姐妹想不明白了,你们说吧,你们想怎么样,是打还是谈,或者打打谈谈?”“老夫认为两位夫人最好束手,否则动起手来也许会对两位夫人不利。
老夫在此可以向两位夫人交一个底,我们请两位夫人不作抵抗留下来,目的只有一点:等钟少侠来与我们作一决战,谁胜了谁拥有武林,失败的人退出武林。”
圣剑上前回答唐凤舞,话说得干脆,要是没有与他打过交道,真还有可能相信他。
“要是这样,你们就不用留下我们了。
你们把门打开,放我们出去,我们回去给我们丈夫说,他就来与三位一较平身所学。”
“但尊夫好象有事,至今还没有现身,所以只有请两位夫人留下来,尊夫钟少侠才会及时出现。”
“圣剑老侠士还真说对了,我们丈夫还真有事,但要说到他还有多长的时间才会来,这就不对了。
据我估计,我们丈夫最迟一个月就会来,相信三位这一个月还是可以等的。”
“阿弥陀佛,老衲不想与两位夫人废话了,今天两位夫人想走出这个洞去,大概要拿出一点本事让我们三位看一看,否则两位夫人就只能留在这个洞里。”
“格格,这就对了,南佛终归是世外五圣之首,别人就是再想拨高自己,也比南佛差了些,象今天这事,南佛就是做得再不光彩,嘴巴上说出来还不会打一点折扣,脸也不会红一下,这就让我们姐妹不能不服气了。”
“阿弥陀佛,两位夫人,今天你们就是再说得舌溅莲花,两位夫人也要经过我们三人这一关,否则请恕老衲要留下两位夫人。”
“妹子,我看不用和他们废话了,我们就与他们大战一场,我不相信这三个老而无用的东西可以拦着我们。”
唐凤舞听诗敏这样说,她想分化瓦解南佛、圣剑和风流书生的话就说不下去了,只有在心里苦笑一下,微笑着说:“姐姐真是豪气,我们可是两个人,他们可有三个人。”
“这里可不够宽。”
唐凤舞听诗敏这样一说,心里不由一动,这座洞府虽然是一条洞进来,直通向里面,看这样子两边有不少石室,只要两人躲进去,就不怕三个老家伙跟着追进来,那时候他们不追还好,要是敢追,就有得三个老家伙受的了,即使伤不了人,也一定不让三个老家伙占到便宜。
唐凤舞想好主意,心情大定,再不说废话,当及提足功力,准备与对面三个当今武林的顶尖人物大战一场。
唐凤舞的希望落空了,对面三个老家伙没有与诗敏和唐凤舞大战,反而向洞里退去,唐凤舞和诗敏正在不解,她们身后的大门就开始冒烟,却不是烧起来了,而是有人从洞门外向里面吹烟。
不用说,这烟即使没有迷药一类,也必定有古怪,吸进肺里,一定讨不了好。
“姐姐,我们有麻烦了。”
唐凤舞一想到后果,她就不由在心里暗骂三个老家伙无耻,不与自己斗一斗就放烟,真是武林少见,而三个老家伙中还有两个是武林中的成名人物,世外五圣之二,却不敢与两个年青女人斗,一见面就放烟,这要说出去也没有人相信。
“妹子,不用怕,我们不是会生生不息吗?以我们现在的功力,就是不呼吸,我们也可以坚持十天半个月。”
“姐姐,你这话我也不是没有想到,但我看这三个老家伙这样做的目的就是困着我们,不让我们出去搅他们,他们就准备与我们长期对峙。
时间对于他们来说没有什么,最多是怕声郎提早找来,他们还没有准备好,对于我们可是以生命作为代价,要是我们坚持不下去,给烟迷着了,我们就要落进他们的手里,那时候死可就比生难了。”
“没有办法,我们只能坚持了。”
诗敏想了想也无可奈何地说。
“你说得也不错,我说也是白说,我们既然中计了,不坚持已不行了。
不过,我们还是跟着他们向洞里去,我相信洞里一定还有一些地方供我们躲,绝不会让全洞充满烟雾,要真是这样,我就可以找到出路了。”
“妹子说得也是,要是这些烟可以充满洞子,这个洞的出口就可以让我们找到了。”
两女向洞里搜索,没有发现南佛、圣剑和风流书生,这三个人好象突然之间消失了。
这就让两女心里更加没有底了,真还不敢肯定这三个老家伙已经出去了,或者躲在什么地方,随时向两女突然发难。
诗敏和唐凤舞的耽心多余了,南佛、圣剑和风流书生没有向诗敏和唐凤舞攻击,自从那一天三个老家伙露过一面后,他们就没有再露面,只是将洞里的烟雾搞得更浓,好象存心要把诗敏和唐凤舞两个女人用烟熏死。
诗敏和唐凤舞却不敢大意,在洞里不敢随意走动,小心又小心地向前搜索,没有坐下来好好调息,以便与三个老家伙作长期的对抗。
就是这一点,两女等到发现自己的错误时,已经有些来不及了,她们已经耽误了十多天时间了。
就这时,三个老家伙进来了,什么话也不说就向两女攻击,而且是三个人联手,采取燕行功的方式向他们看见的第一个人攻击。
这第一个人当然不是玄阴教的人,而是唐凤舞,所以唐凤舞还没有来得及出声,她就给三个老家伙击得飞起来,直向洞壁上撞去。
唐凤舞的天门已开,又学会了驭空术,当此之时,她已知道无力抗拒,她就没有硬抗,以驭空术化解三个老家伙发出的如山掌力。
但是,这个洞府太窄小了,不象在外面,即使唐凤舞受了三个老家伙的掌力也没有关系,在这个洞府里,唐凤舞的驭空术是起了作用,却是作用不大,她没有受掌,却给洞壁撞得差一点背过气去。
诗敏见唐凤舞给打得飞起来,她也急了,娇叱一声就向三个老家伙全力攻去,出手就是九大式中的罗汉拳,顿时金光暴闪,冲破洞里的烟雾,如电一般击向三个老家伙。
三个老家伙没有把诗敏这一式罗汉拳看在眼里,站在最前面的南佛大吼一声,也以一式几乎与诗敏的罗汉拳相同的掌功迎击诗敏。
“快、快退,不要与他们拼功力。”
唐凤舞受伤不轻,但还不至于昏死过去,当她看见诗敏也想与三个老家伙拼功力时,她就急了,大吼一声跳起来,同时施出阴阳九贴想把诗敏拉回来。
诗敏对唐凤舞十分相信,这几年的共同生活下来,两人之间已经形成良好的默契,所以诗敏听到唐凤舞的呼叫,她就想退了,再给唐凤舞的阴阳九贴一拉,她就飞起来,直向唐凤舞飞去。
唐凤舞接到诗敏,丝毫没有耽误时间,立刻抱着诗敏向旁边滚,也不管旁边是不是有危险。
如此一来,三个老家伙这一击就没有收获,还失去诗敏和唐凤舞两个目标,他们就不能不停下来,找到两女再发动攻击。
只是三个人联手合击有好处也有坏处,这就是不如一个人灵活,所以他们一时间也找不到诗敏和唐凤舞,又不便分开。
他们进来就想以三人之力一击击毙诗敏和唐凤舞,至少也要把两女击伤,抓着两女,以备以后大用,没有想到三个人合力也有合力的坏处,等他们想到这一点时,诗敏和唐凤舞已经不见了。
三个老家伙略作商议,立刻分开,却不再向洞里去,又一声不响地退出去了。
这并不是三个老家伙突然之间良心发现,主要是他们觉得现在不是与诗敏和唐凤舞两个女人拼命的时候,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没有必要与诗敏和唐凤舞两个女人在这个洞里拼命,何况两个女人给他们关在洞里,也不怕两个女人逃出去了;再者,他们留下两个女人,既可以让洞里的毒烟为他们解决问题,又可以让两个女人做为他们试功的对手,这样的对手可不好找,现在有现成的两个,他们就舍不得让两个女人就死了;当然,这也是他们一厢情愿的想法,真正要杀了诗敏和唐凤舞两个女人,他们每一个人现在都没有这个能力,合三人之力是足够了,但三人合力又不灵活,想找两个女人决战,两个女人又不与他们会面,他们就没有别的办法,只有留着两个女人,给他们不断试手了。
诗敏和唐凤舞不知道三个老家伙的想法,当她们确信三个老家伙撤出去了,她们就有些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正好唐凤舞受伤不轻,需要时间调息,她们就没有多想,立刻找地方给唐凤舞调息。
好在她们身上有红丹,这一点伤还要不了唐凤舞的命,诗敏给唐凤舞服下红丹,她就不为唐凤舞耽心。
诗敏静心为唐凤舞护法,免得三个老家伙闯进来了,她们还不知道,就象这一次一样,中计遭到攻击,差一点就闹出事了。
唐凤舞调息好了,先不先就苦笑一声,这才说:“姐姐,我们躲在这个洞里不是办法,你可有什么办法让我们出去?”“你说的我又何尚不知道,要是能够出去我们早就出去了,这里对我们十分不利,但我们又怎么出去?你都没有办法,我就更加没有办法了。
对了,你何不好好想一想,我相信你总能够想出一个办法来的。”
“姐姐,你对我真是太相信了!我可不是神仙鬼怪,要是有办法我早就想到了,正是没有办法,我才问你。”
“不行,你还是好好想一想,总能想出办法。
你的聪明我深有感受,我就不相信这个鬼地方能够困着你,何况我们还有一身天下少有人敌的武功。”
“武功!对呀,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唐凤舞立刻叫起来了。
“妹子,你真的有办法了?”诗敏又不相信唐凤舞有办法了,她虽然明目张胆里说对唐凤舞的聪明深具信心,却又不相信唐凤舞真的比自己聪明,自己想不出办法来,唐凤舞也不一定想得出办法来。
“姐姐,我们这些天是自己把自己关在这座洞里了。
我们没有想一想玄阴教把我们关在洞里,他们也要人看守我们,而看守我们的人总不是三个老家伙,即使是三个老家伙,也不是三个老家伙在一起,一定只有一个老家伙看守我们。
我们两姐妹想从一个老家伙手里冲出去,你说是不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我们没有想到这一点,以至让我们自己把我们自己关了这么些天,白吃了这些天的苦。”
诗敏听唐凤舞这样一说,也觉得有些道理,接着又想起一件事:“妹子说得不无道理,但是你想到了,三个老家伙已一定想到了,要不然就是这个洞有些特别的设置,他们才不怕我们从这个洞里逃出去。”
“姐姐说得也有道理,但是我们可不是一般人,我们还有一样绝学姐姐可能忘了。”
“你是说——”“对了。
我们先以元婴出去,把外面搅乱,再回来冲出去。”
“这个——这事十分危险,妹子你想过没有?”“危险是危险,我们只一个人出去,留下一个人守着我们的肉体,就没有什么危险了。”
“我还是觉得不保险。”
“这也是可以理解的。
不过,退一步说,就是我们的肉体给害了,也不过过上三五年的寡妇生活,等功力够了,还不是和人一样了。”
“是这样你出去。”
诗敏听唐凤舞这样说,她就不想去冒险了。
“格格,姐姐,我说我就是舍不得的人了,没有想到你比我还舍不得!”“你别说好听的,我看不管是哪一个女人遇上他,要是舍得放弃,她就不是女人了。”
“小妹可是真正的女人。”
“所以我说让你去嘛。”
“我出的主意自然是我去了。
但你可要看好我的肉体,我也不想放弃我已经到手的男人。”
“你放心吧。
你这个妹子还不错,至少每当遇到事情时,你总能够想出解困的办法来,就为了这一点,我也给你看好肉体,不让你给人害了。”
“你干脆说不想让我真正生你的气好了。”
“这话对呀,你要是真的生我的气了,以后在一起生活,我要防着你,你要防着我,那多没有趣呀!”“不和你扯了。
我马上去看一看,看那三个老家伙这一次得手了,他们在做些什么,是不是正在庆祝他们的诡计得成了。”
“小心一点,别真的出事了,我可不好向钟郎交待。
他要是一生气再去找别的女人,我就不好说他了。”
“格格,你才知道呀!”唐凤舞娇笑着丢下一句就走了。
诗敏还是不放心,跟着唐凤舞向洞门口摸去,但唐凤舞并没有去洞门口,反而找一个十分隐秘的地方坐下来,诗敏看见唐凤舞坐下来,她就明白唐凤舞的意思了。
唐凤舞没有和诗敏多说,直到她的元婴从头上冒出来,她才留下一句:“姐姐最好不要动,就在这里等我。”
这才向洞口飘去。
诗敏想跟着唐凤舞去看一看,又怕唐凤舞的肉体真的受到伤害,她的责任就大了,她就不敢跟去,守在唐凤舞的肉体前。
洞外,唐凤舞的想法真还不错,除了几个玄阴教的弟子,就是圣剑一个人坐在一把椅子上,正在盘膝调息。
唐凤舞不客气,立刻使出罗汉拳攻击圣剑,一拳打要圣剑胸口上,将圣剑打得飞出去,洒下一天血雨。
可惜唐凤舞是一个灵魂,她一身功力只能使出十分之三四,就是打中圣剑一拳,也要不了圣剑的命,只是把圣剑打伤了,报了她刚才给三个老家伙偷袭之仇。
圣剑一跃而起,看见唐凤舞,他真是惊得不轻,再也没有想一下唐凤舞是怎么出来的,他就想到与唐凤舞在一起的诗敏,他虽然狂妄不可一世,却知道以他一人之力想对付诗敏和唐凤舞两个女人,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加之他已经给唐凤舞一拳打成重伤,他就再也顾不得想一想,跳起来就逃了。
唐凤舞的目的只是为了逃出玄阴教的洞府,现在守洞的圣剑给打走了,她自然不想多事去追圣剑,回身向玄阴教弟子娇吼:“你们还不走,真想我不顾同门之情对你们下手?”那些玄阴教弟子见唐凤舞突然出现,已经吓得有些站不着了,哪里还敢来攻击唐凤舞,没有一个人称英雄,立刻逃了一个精光。
唐凤舞也不敢耽误时间,当即去打开洞门,然后飞进洞去,看见诗敏正守在她的肉体前面,也不及与诗敏打一声招呼,立刻钻进自己的肉体,这才一把拉着诗敏向洞口跑去。
洞口外还没有人来,唐凤舞和诗敏也不耽误时间,飞身半空,逃出了玄阴教。
片刻,玄阴教大院里冲来南佛和风流书生,看见洞门大开,他们就知道诗敏和唐凤舞已经溜了,根本就不用再进去看一下。
南佛大怒,随手向洞门劈了一掌,这才向风流书生问:“施主对此有何看法?”“大师,你是我们这一批人中修为和见识都是最好的,你要是有什么见地就直说出来,我们也好有一个商量。”
风流书生一身修为虽然高明,对武学的了解就不及南佛十分之一了,他这样说,一者让南佛听了高兴;二者他也确实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要是南佛看出是怎么回事了,说出来,他也好有一个见识,再采取相应的对策。
“老衲只是听说中土有这一样绝学,西方也有类似的绝学,想不到今天在两个女施主身上发现了!”“大师。”
风流书生见南佛不说出来,他就不由有些心急,轻呼一声,大有相求之意。
“施主是中土武林中人,没有听说过中土道家有修元婴之说?”“修元婴,元婴是什么?老夫真还没有听说过,只听说过修丹飞升的事。”
风流书生好象真的没有听说过,表情十分真实,谁看见都会认为他没有说谎。
“修丹也是修道之一,但老衲看修丹可能有些危险,修元婴就要安全一些,这一点与我佛门肉身成佛有异曲同工之妙。”
“大师的意思是说修元婴就可以从洞里出来?”风流书生这一次是真的不相信了。
“据说元婴可化为无形,这个山洞自是关不着那两位女施主了。
阿弥陀佛,看来老衲不能再心慈手软了。
施主,老衲有一个想法,我们必须让圣剑门和别的门派的人帮助我们吸收内力,等他们吸收得差不多了,我们再从他们身上吸收,这样才不至耽误我们的时间。
据老衲看来,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那两位女施主此去一定会招来钟施主,老衲不怕施主看轻,老衲与钟施主相比,老衲是要差一些,所以我们必须抓紧时间吸收功力。
施主当然也可以退出,不过施主已经对中原武林做出了无法弥补的事情,施主就是想退,大概钟施主已不会放过施主的玄阴教了,施主现在唯一可以走的路就是与老衲一起对付钟施主,如果我们此战胜了,我们就拥有中土了。
老衲是天竺人,对中土没有多大的兴趣,不过老衲要说一点也没有施主也不相信,要说有老衲又确实兴趣不大,所以老衲就给施主说清楚,老衲对中土的兴趣就是中土的武学,施主只要把中土的武学给老衲一份,老衲就对中土没有兴趣了。”
风流书生听说,脸上表情不由舒展开来,点了点头说:“大师既然说清楚了,老夫就不说什么了,一切就照大师的意思,但对付姓钟的事,还要仰丈大师,否则本教单独对付姓钟的小子确实有点力不能及。”
“这一点老衲已经说过了,施主应该相信老衲的诚意。”
“老夫还真怕大师给这两个女人的修为吓倒了,一个人回天竺去,大师若是不来中土惹姓钟的小子,姓钟的小子也不会来找大师。”
“施主的话也没有说错,但这样一来,老衲自己是可以避免与姓钟的小子冲突了,我天竺一脉也将永远臣伏姓钟的小子脚下了。
以老衲的为人,以老衲以往在武林中的身份,施主相信老衲会认下姓钟的小子这样对待老衲,这样对待我天竺一脉吗?”“大师有此想法,我们合作就没有问题了。
但圣剑门长老圣剑恐怕不会与大师作一样的想法,大师又将如何呢?”“老衲先前已经说过了,我们要请圣剑门的弟子帮助吸收功力,他们的用处现在更大了。”
“还是大师高明,老夫这就明白了。”
“但施主还要让贵教女弟子多努力,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这是当然,这一点大师放心好了。”
两个老家伙商量好对策,立即付诸行动,南佛又传圣剑门门主天剑徐幻、人剑东门守望、地剑程通吸收别人功力之法,加上玄阴教教主、副教主和四大女长老林、鲁、赵、江,南佛就有九个帮手给他吸收功力,他再从这九个人身上吸收功力,事情就简单多了,也快得多了。
特别是玄阴教教主六个女人,更是南佛的宝贝,而这六个女人出身玄阴教,不怕南佛的天佛九转,正好满足南佛提炼功力的需要,让南佛的功力进步更大。
南佛有了这六个女人,他也更有信心与钟声决一死战了,只要给他时间,等他的功力进步到一定程度,钟声再想对付南佛真还有些难度。
不过,南佛还是自信了一些,对佛门转化功力为己用的心法也太相信了,现在他还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对,等到他感觉到有什么不对时,他想控制他从别人身上狂吸来的内力,那就千难万难了,否则佛门弟子还不代代出高手,代代出淫贼,早已不是受人敬仰的宗教,而是人们痛恨的魔教了。
圣剑长老和圣剑门主也不是笨人,他们看见南佛这样做,他们也想到有一天南佛可能要向他们下手,所以圣剑门长老圣剑就有些不想吸收别人的功力,但看南佛和风流书生功力急剧增加,圣剑就有些按耐不着诱惑,也开始照南佛传他们的方法吸收别的人功力。
不过,圣剑还不失为一个聪明人,为了圣剑门,他没有让圣剑门第三代弟子留一个人在玄阴教,将第三代弟子全都赶回圣岛去了,就是圣剑门门主天剑徐幻,圣剑也想让他走,南佛却不同意,美其名曰圣剑门门主要是走了,三方的合作就不成其为三方合作了。
圣剑觉得现在不是顾天剑徐幻的时候,没有多说话,却在暗地里禁止天剑徐幻吸收别人的功力,做一做样子就行了。
诗敏和唐凤舞不知道南佛、圣剑和风流书生三者之间的关系,还把三者之间看成一体,她们逃出去后,两女就想继续骚扰玄阴教里的一干魔头,却又怕再中南佛三个老家伙的计,那时就别想再脱身了。
正在这时,唐凤舞发现了玄阴教里的男女大做事情,她开始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以前偷进玄阴教,也看见过不少这样的事,没有引起注意,这一次就发现那些男女做事与以往有些不同,唐凤舞就看出来了。
唐凤舞把这事告诉诗敏,想让诗敏想一想玄阴教里这些男女做事,除了交配,还有没有什么别的目的。
诗敏想了想,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最后只给唐凤舞提供一点有用的消息:南佛是不是把他那一套传给了玄阴教。
“我的天!姐姐,你这话别给说中了,要是真的让你说中了,我们就麻烦了。”
唐凤舞立刻惊叫起来了。
“你是说南佛让那些人帮他吸收功力?”诗敏也想到了,却有些不相信,南佛不是一个大方的人,更不是一个正派的人,他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他自己,他会把他的绝学传给别人,打死她诗敏她也不相信。
“正是这样。
我想他传给别人吸收别人功力的方法一定有所保留,当那些人吸收别人功力差不多了,一定要受不了,那时候他再出面帮助那些人,他们就求之不得,这样一来,南佛好人做了,让别人帮他吸收功力的目的也达到了。”
“我们怎么办法?”诗敏没有说废话,当即问出问题的关键。
“当然是想尽一切办法破坏了。”
“我的意思是怎么破坏?南佛和圣剑、风流书生可不是好惹的,再加上他们不断吸收别人的功力,我们要是再没有好办法,别说破坏,我看有一天我们自己就要给南佛抓去帮他吸收功力,或者帮他提炼功力。”
“看来要把这事做得有点成绩,我们只能给他来一招釜底抽薪。”
“救那些人?”“我们来这里的目的就是救人,现在救他们都有些迟了。”
“但他们可是自愿的,别说我们救他们,到时候他们不大叫大嚷,把南佛、圣剑和风流书生招来已经不错了。”
对于这一点,唐凤舞自然清楚,两个女人在玄阴教出入也不是一次了。
那些武林各派的人在玄阴教并没有受到控制,他们都十分自由地生活在玄阴教的桃花林子里,身边美女无数,不时地和那些美女交合,高兴得早就忘记了他们以前是做什么的人,是什么身份了。
“说到这里,我们又回到老问题上来了。”
唐凤舞苦笑说:“姐姐也是,你既然有了解药方子,就抄一份在身上,我们也好配药救他们。
这下可好,我们现在想救他们,只好先回去取药方,配好解药才行了。”
“你也别埋怨我了。
我这就回岛上去,看一看钟郎回来没有,要是回来了,自然一切好说,要是没有回来,我再把娜娜找来,合我们三个女人的功力,我相信就是对付不了南佛、圣剑和风流书生,我们也不会就败给他们。”
“也只好这样了。
但你可不要高兴得忘了,你还有一个妹子在这万里黄沙中等着你回来。”
“不跟你说了,净是胡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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