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1 章
霍正强紧紧抱着李其穆,强壮的胸肌和胯-下硬物都被李其穆掌握把摸,他粗喘中只觉飘然欲-仙。听到李其穆这句捆绑要求,他并没有多少兴趣,他可没受虐嗜好,但总归是李其穆的心愿,他又心底火热,不愿违逆,便沉沉低笑着保证道:“其穆,你想怎样,表叔都应你。但下次行吗?”
李其穆的醉意和欲望如同海浪滔滔,硬涨的炙热紧贴着霍正强结实的腹肌,粗喘中,不大好意思地笑了下,说话却还流畅,只是语调缓慢很多,沙哑得不似清醒:“唔,不用下次了,也无关紧要。表叔,我有点涨得难受,你用手帮我弄出来吧。”
霍正强知道他失望,却不敢离开去买麻绳,只因他自己清楚得很,现在正是他在对李其穆施展罪恶的“趁人之危”的时候,一旦离开,恐怕就再也没了机会。
李其穆先前因对狼牙的情感而抵触他,他是看得十分清楚的,眼下李其穆与他零距离接触,其实不过是被他肢体**,并老道地绕来绕去,绕开了那无形却深刻的情感,被他凭着性感的男人体魄和沉厚的甜言蜜语,直击到最青涩和不可控制的欲望罢了。
李其穆未经人事,不管体魄多强、性格多稳,事到临头,酒后迷情中,总抵抗不了欲望的作祟。而心猿意马,欲难自禁中,李其穆便免不了为顺从自己的欲望而寻到说服自己的借口,这是人之本能,霍正强明白得很。
霍正强也明白,一旦离开他精壮身躯的火热纠缠,李其穆必然不出一时三刻就会理智清醒。
清醒后,只怕会后悔吧?
霍正强从警多年,暗叹着,知法犯法也不外如是。
可他又何尝愿意这样做?他也有强悍男人的自尊,他这相当于是把一张老脸全都扔进臭水沟里自我践踏了!他赤-**躯着任凭李其穆把玩他的肌肉,怅惘难堪中,罪恶感也比任何时候都盛。李其穆毕竟是他亲表侄。这次下作无耻到家了。
但他又觉得除了他自己,任何人都不会对李其穆真心以待,谁都不比他更*李其穆。而且,若是没有这第一次,就不会有第二次,更不会可能有和李其穆长久的机会。与其让李其穆在这个艰难的圈子里被人伤害,何不让他伸出双臂来小心呵护呢?
情之所至,欲望升腾,不管多么无耻下作,他都顾不得许多了。心里只想着:这辈子的罪孽,下辈子十倍偿还,其穆只要应了我,所有的难堪指责都有我去面对,我用尽一生宠*他……
霍正强心里也是烦乱不已,闭上眼睛,粗壮的臂膀肌肉鼓鼓,大手在李其穆粗硬的物事和健实平滑的胸肌上流连,手法巧妙、珍惜温柔地揉搓李其穆敏感的上下两处,眷恋地哑声道:“其穆,不要急着发泄,你要绑表叔,这会儿这里却没有麻绳,要不,表叔把毛巾撕成条,你用来绑,怎样?”
“唔。”李其穆本就痴醉,一下子胸膛下-体快感如潮,刹那间肌肉绷紧,迷离中头脑有些空白,逐渐被激发出了兽性,喘息更加剧烈起来,低下头,在霍正强宽厚肩头的刚强肌肉上啃咬。
“帮我打出来,憋得……难受。”李其穆沉声断续着低语,一手抬起霍正强的前臂,把霍正强粗壮的胳膊屈起,在他上臂鼓出的饱满二头肌上舔咬个不停,像是饿极的旅者碰到最甘美的血肉。
霍正强顺从地被他摆出健美的姿势,心底舒服很多,刚毅的面庞也带出些许笑意。
过了片刻,他见李其穆终于被彻底激起情-欲-火焰来,知道时机成熟,老脸臊红,无声低叹着,松开李其穆的下-体和胸肌,浑厚温柔地劝说:“其穆,先别咬表叔胳膊,表叔给你做麻绳。”
他把李其穆的唇齿往自己强壮的胸肌上引,又伸手把一边的毛巾、浴巾全都拿过来。
李其穆果然迷糊激烈,仅凭感觉便俯□体,双手用力抓住他的肩头,在他厚实弹力的精壮胸肌上舔-舐、嗜咬,甚至本能般寻到他胸肌下方边缘的坚硬小突起,含在嘴里用舌头舔着、用牙齿磨着。
“唔,其穆。”霍正强皱紧浓眉低呼,他胸前两点被李其穆掐咬得生疼,却又不敢躲开,只能挺着魁梧的身躯任凭他啃,喉中发出野兽的低吼。突然双臂狠狠一用力,把毛巾和浴巾一点一点撕成结实的布条,又把布条收尾相接,系成死结。
片刻时间,一条足足四米多长的坚韧绳索出现在霍正强手中。这却是要用来捆绑他自己的。
就在此时,他低头,隐约听到李其穆在含糊不轻地说着什么。他没听清,抚着李其穆宽阔厚实的脊背,低头笑着,粗喘着暧昧地问:“其穆,表叔身材,还够劲道吧?你玩得尽兴没?”
李其穆没有反应,沉浸在欲海里,年轻有力的臂膀像钢筋一样紧紧地抱着他,一边在他精悍的膀子上肆意抓摸,一边在他强壮的胸肌上撕咬,喉中发出沉闷而混论不清的激烈低呼,喊着谁的名字。
霍正强听着,突然笑容一滞,脸色微白——这回他听得清楚,李其穆喊得混乱,忽而是“狼牙”,忽而是“蒙大志”,却唯独没有任何一声是“表叔”。
竟被当做发泄□的替身工具了。酒后吐真言,欲望中也果然如此。
霍正强身体僵硬,笑意收敛下去,嫉妒和屈辱却在胸膛里燃烧上来。
“其穆,轻些。”霍正强深呼吸,深麦色壮厚有型的胸肌起起伏伏,好容易才压抑着没吼出来,难堪地闭上眼睛,哑声道,“其穆,绳子弄好了,还要捆绑表叔吗?”
他把绳索塞到李其穆手中,棱角分明的眉头颚角都沉沦到温柔中。
李其穆略微回神,握着细长坚韧的绳子,摸着手下弹力结实的肌肉,才突然朦胧地想起来,这是他暗恋多年的威武警察表叔,不是狼牙,怎么可能会是那个对他毫无情意的痞子?
他也没注意到自己之前放纵的低微呼喊,咽了口唾沫,欲望如火中,连失落都只是刹那,紧接着又沉沦下去,双眸黑如深渊,抓摸着霍正强硬烫的下-体,声音干哑着道:“表叔,怎么绑,你教我?”
霍正强硬物又被他掌控住,眼睛眯了眯,见他红脸俊朗,沉稳青涩,心头*意缠绵,更为松软了些,竭力抛开刚刚受到的打击,强壮的胸腔发出浑厚的低笑:“你绑表叔,还要表叔教你?”接过绳索一头,在自己身上比划,干哑地道,“幸亏你家表叔是武警,对捆绑还算在行,教你个简单实用的,这样来……”
李其穆聪慧敏捷,哪怕在这种状态下,也是学得极快,上下其手,举一反三,三下五除二,迅速把霍正强粗壮的臂膀捆到背后,绑得结结实实;绳索环绕,又把霍正强两块宽阔的胸肌勒出饱满的轮廓;紧接着,就连六块腹肌也勒出刚硬的性感。
甚至,霍正强的粗壮大腿间,那根越来越胀大的炙热,也被他用绳索紧紧捆得粗硬昂扬。
看在李其穆眼中,当真是好一条威猛型汉。
“绑完了?知道我是谁吗,记得,我是你表叔霍正强。”霍正强从未被如此对待过,料想自己此刻绝对不雅观,仰头挺胸不去与李其穆对视,只自臊得脸红脖子粗地提醒。
“我知道,表叔。”李其穆看得振奋,哑声低呼,终于喊对了一次,让霍正强聊作安慰。
“表叔,你要听我的!”李其穆双眸黑沉地命令着,一把将霍正强推到墙壁上,看着高大魁梧的警察表叔被他捆绑控制,他鼻子一热,隐约有两滴鼻血流出来。随手擦去,还好只流两滴。
他上前半步,从未有过如此兴奋激动,欲望和激动让他健实青涩的身躯微微发颤。
“表叔,我想上你,你帮我弄出来。”他狠狠压到霍正强精壮的体魄上,把自己渴望发泄的物事紧贴霍正强,在霍正强劲实的腰腿一侧,用力地摩擦。同时,他手掌一下子握紧了霍正强的下-体,将这根粗硬肆意揉搓。
“嘶——”霍正强一抖,“好,表叔都听你的,可你别,别硬掰,哎,表叔要被你弄断了,其穆,其穆……”霍正强再如何魁梧,也改变不了下-身脆弱的事实,又痛又爽,倒吸着凉气,浓眉皱紧,直道自己自作自受,急忙又妄图哄李其穆。
奈何他双腿也被李其穆束缚着,行动很是不便,上半身更是分毫动弹不得,威猛精悍的体魄如同肌肉木偶,被李其穆紧压在墙壁上玩弄,被绳索勒紧鼓胀的胸肌,和下-体那根挺起的紫涨,也都只能任凭李其穆宰割罢了。
“没硬掰,我小心着。”李其穆迷蒙痴醉,继续啃咬他强壮弹力的胸膛和膀子,声音飘忽,很是认真,却沙哑朦胧。他伸手把霍正强那根涨硬压下去,又猛地松开手,任凭它弹打到霍正强坚硬腹肌上发出啪嗒一声轻响。一遍一遍,玩得不亦乐乎。
“其穆,你。”霍正强剧烈喘息,被李其穆$*小说 *WWw.*class12/弄得肌肉绷紧了颤抖,胸膛更是起伏剧烈。他向来自傲一身流畅刚硬的肌肉筋骨,此时在李其穆手中却简直如同玩物。眼看着李其穆见他胸肌臂膀和下-体都把玩三番,手指也本能地探索他后面,他便沉闷下来,咬牙不吭声。
但等了良久,李其穆仍是只在他身体上用力摩擦,他才醒悟过来:怕是不知道该怎么做吧。
霍正强松了口气,却又纠结矛盾,李其穆不真正与他交-合,这就不算是他们的第一次,李其穆心里也就不会有什么责任感。这样的话,他今晚身为长辈的不知廉耻换来的结果可就大打折扣了。
“其穆……”霍正强沉声张口,又不知怎么说。
下一刻,李其穆双臂用力,把他翻来覆去,在他宽厚饱满的胸膛上肆虐啃咬,更抓紧他的炙热撸动,让他被引出无边的欲望,想说的话更加无从开口了,只是连声沉沉呜咽般闷吼:“其穆,别太用力,轻点儿……”
李其穆越来越用力,不禁撸动得用力,自己贴在他身上摩擦得也极其使劲儿,逐渐听不清霍正强在说什么,只自把怀中这条被绳索捆绑的刚猛硬汉翻来覆去地肆意把摸。又过良久,突然喉中发出闷吼,下-身粗硬物事蓦地一涨,喷出股股浓白,空洞的眼眸,无声地呼喊:“狼牙……”
霍正强平坦结实的小腹被他烫得一抖,自己也在李其穆的手中发泄出来。
李其穆压在他身上,缓缓停了下动作。
霍正强也从迷蒙欲海中挣脱,感知到他的停顿,心头一惊,被绳索绑缚着的魁伟体魄靠在墙上动弹不得,只能缓缓低头,去看李其穆的脸色,粗哑着低问:“其穆,表叔让你满意了吗?”
李其穆不言不语,头脑一片空白,挺拔健实的身板儿压在他身上一动不动,半晌才抬起头,神情莫测地看着他。此时,李其穆黑沉的眸子已经没了先前完全被欲望占据的混沌,反而多了几分亮澈的清醒。
“表叔?”他低低地喊,声音平静异常。
霍正强加倍体会到,这种身为长辈,却通身赤-**,被小辈捆绑束缚玩弄的尴尬。他试图动动手,可刚才李其穆绑得太紧,要是再用力,必定会把身上临时的绳索挣断,只能停下来,勉强笑着:“是表叔。”
李其穆眼底闪过一丝没来得及掩盖的失落。刚才欲海沉沦,快乐得如同飞上云霄,他以为身下被他**的精壮汉子是狼牙,是蒙大志,他甚至隐约听到狼牙的求饶和低喊。原来都只是不死心的幻觉。
霍正强看着他的神色,敏感地一怔,转而明白过来,想要说的话又咽了回去,双唇紧抿。
李其穆从他身上缓缓撑起身体,转头,拿过来一直在流水的水蓬头,把自己身体和霍正强身体都冲洗一遍。沉默无声,只有流水哗啦啦地响。
霍正强仍是保持着被捆绑的姿态不动,刚强的面庞满是失落的僵硬:“其穆,你有可能接受表叔吗?”
李其穆顿了顿,给霍正强冲洗着身上那一滩浓白,低低地,答非所问:“表叔,我以前暗恋你,是真的。可那还来不及变成*情,就已经消失了。现在,我也很乱,我不知道。”
霍正强听着,便知道李其穆在发泄过一次后,先前被他勾引而懵住理智的欲望消散了些,再不是刚才能对他激-情如火的李其穆了。就算是接着激-情燃烧又能怎么样?不过是继续把他当做一个发泄欲望的替身。
“表叔知道,这是表叔自愿的,你怎么玩,表叔都怪不到你。”
霍正强双臂被束缚在背后,厚实精壮的胸肌上,还残留着被李其穆要出来的齿痕,尤其那两颗乳-头,红肿涨硬,在深麦色的刚**人身上,尤其显得暧昧。显然刚才被撕咬蹂-躏得狠了。
李其穆看着他身上痕迹,面色越来越红,罪孽感浮上来,同时下-体却又硬起来。
霍正强瞧得清楚,心底的悲哀才消散了些,眸底一闪,靠着墙壁,低低地道:“其穆,刚才,你把表叔当成别人了吧。”
李其穆尴尬,叹了口气,沉眸承认道:“对不起,表叔。我也不想这样,可是一时半会儿的,实在忘不了他。”
霍正强明明知道,但亲耳听来,还是屈辱嫉恨得心头一痛,勉强笑着:“没什么,还是刚才那句话,表叔自愿的。只不过,其穆,你现在清醒了些,还愿意和表叔做一次吗?”不等李其穆回答,又闭眼哑声叹着,“已经到这个份儿上……”
李其穆羞愧得面红耳赤,像是犯了大错的三好学生,忙转头将水蓬头放到一边,向四周看了看,似是在找浴巾。见刚才拿过来的浴巾已被撕烂,新浴巾又离得远,便暗暗松了口气,没有拄拐杖地艰难地走过去,围起浴巾,才转身,郑重地低道:“表叔,对不起,今晚是我酒后失态,你待会儿揍我吧。”
霍正强迎着他黑澈坚毅的眼眸,一时间耻辱到了极点,再也忍受不得,勃然面红心怒,猛一使劲儿,精壮的肌肉刚猛绷起,赤-裸的身体上,纵横绑缚的毛巾细绳被崩出了个断口。
他无声盯着李其穆,粗壮的臂膀使着巧劲儿,把捆绑在身的绳索全都解了下来,接着转开目光,魁梧精悍的体魄高大成熟,沉稳性感,拿过水蓬头冲洗,闭眼道:“表叔自愿的,你不用道歉,该道歉的是你家表叔。去睡吧,明天送你回学校。”心死如灰。
李其穆脸上火辣辣的,更为难堪愧疚。但刚才已经错了,如果妄想去弥补,便是错上加错。他只能又重重说了声:“对不起,表叔。”转身离开了浴室。就听到后面传来拳头砸击墙壁的闷响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的情节,应该可以从上章里看出些苗头吧,并非刻意为了谁而修改,本应如此才是青涩专情的李其穆。否则就成了不吃白不吃的风流情郎陆宇国王了。
还有,一直想说:大家如果没看到真实的情节,就请不要因为自己的猜测而恐慌,然后引发一连串的担忧,面对这种情况,某笑如果过去解释,就是剧透;如果不过去解释,就好像默认。会很为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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